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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动不了,像个木偶人一样,任孟萧岑折腾,她用力的闭着眼睛,泪水肆意流淌,他愈不准她哭,她此时愈是哭给他看……
孟萧岑大抵嫌她哭得聒噪,竟从怀中拿出一块绢帕,直接盖在了她脸上,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大概就是这个理儿。爱睍莼璩
“呜呜……”
“讨厌鬼,你把离岸还给我,我不要你,我要离岸……”
长歌气上加气,伤心的无以复加,她鼻子一抽一抽的,含糊不清的嘟囔,想大声骂几句混蛋,却怎么都不敢,何况她其实也没那胆子敢骂别的话,毕竟这人是她的义父……
孟萧岑解开她胸前的衣衫和裹胸布,只瞧一眼,便眉头紧锁,她小半个胸乳以上,不规则的於青了一大片,触目就令人心疼,他哪儿还会有心思把她当大姑娘看待?
只是,她确实说得对,昔日瘦瘦小小的丫头,如今真的长大了,因为常年裹胸,发育的虽然不是很丰满,但起码是个成年的大姑娘了……
耳根渐渐发烫,孟萧岑匆忙收回目光,只专注的定格在她的伤处,听着她口中的“讨厌鬼”,他不悦的道:“长歌,我当爹又当娘的养你长大,你再恨我,便连声义父也不叫了么?”
说话间,他掀起一旁的锦被先给长歌盖严实,然后从带来的医箱里取出稀有的上好伤草药,坐在一边用工具捣了起来。
长歌半天不作声,哭声也渐小了,迷糊的快要睡着时,她突然记起什么,强打着精神质问道:“你把我的离岸呢?弄到哪里去了?”
“城外候命。”孟萧岑头也不抬,只顾捣着药草,尹诺对他们无所怀疑,所以这小院的下人,因为长歌要静养,全都被遣走了,故四周静悄悄的,正好方便他们说话,他随口问她,“你何时认出我的?”
“第一晚就认出来了,你扮成离岸糊弄我,以为我就笨到会相信么?”长歌嗤之以鼻,她得意的道:“离岸与我朝夕生活十五年,我太了解他了,他通常一个眼神,我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何况是他的生活习惯?义父高高在上,平日言行举止皆高雅矜贵,可离岸不同,不说粗俗不堪,也起码没那么讲究,何况他给我收拾浴桶做活计十数年,熟练的像是家常便饭,怎么可能像义父那么笨手笨脚?”
孟萧岑听到这儿,方才扭头看向她,他波澜不惊的道:“既然早知,为何不拆穿我?”
“我想看你能装到几时!”长歌冷笑,若他是离岸,不论她在什么状态下,只要她一句话,离岸立刻就会带她走,离岸不会管她的仇恨,不会让她哭,不会考虑任何后果,只要她开心,他就会满足她成全她。
他不是离岸,所以他不会带她走,不会娶她,甚至连喜欢也不曾有过。
离岸……
想到离岸,长歌心下便一阵难受,那厮虽然毒舌,但真心把她看得比他的命都重要,在尹简欺负她之后,在孟萧岑重伤了她之后,此时此刻,她忽然好想见他……
孟萧岑不再言语,只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花了两刻钟,才捣好了药,他掀开被子,将糊状的药膏小心的涂抹在长歌的伤处,然后拿白纱绷带包缠好,再给她把衣衫一件件穿回原位,这才解开了她的穴道。
“回客栈吧,王府呆的时间久了,万一被人怀疑你非离岸,那就麻烦了。”长歌忍着脸红娇羞,淡淡的说道。
孟萧岑点点头,“好。”
找人请来尹诺,再三请辞,尹诺才松口放行,但细致嘱咐她,“长歌,你这次彻底把伤养好再入羽林军,迟几日无妨,本王替你告假就成。”
长歌灿然轻笑,“好,谢谢王爷。”
“管家,将药房的几种疗伤好药给长歌带上。”
“是!”
“备车,将他二人送回四海客栈,记着叮嘱车夫,驾车万般小心,以平稳为上!”
“是,奴才记下了。”
尹诺的关切之情,使得长歌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就如同她待尹简,恨的同时,又被感动得一塌糊涂,矛盾极了。
……
余下的日子,波澜不惊。
孟萧岑整日监管着长歌,盯着她按时敷药喝药,不允许她再任性的像伤了左肩时那样满不在乎。
这期间,没有人再来打扰过长歌,宁谈宣不曾,尹诺不曾,尹简更不曾。
这一养,便是十日。
待长歌伤愈下地时,已是四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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