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有家丁把衣裳给了他,一路上听着是倒吸一口冷气,不曾想事情就如此败露了,正寻思着如何化解了这事。
人就已经被带到柳姨娘的房间中,见着众人脸色各异,尤其是那个将军。
“父亲,此事不是初兰说的那番,那嫁妆本就是她让孩儿取了的,如今记错了倒是叨扰了父亲与众位姨娘休息了,散去就是。”
依旧是一副恬不知耻的样子,笑呵呵的就要起身,见着将军的眼神,停了动作继续跪在地上。
“将军,您听玉朗的话,本就是初兰记错了,虚惊一场。”
柳姨娘柔若无骨的靠在将军的身旁,心中却已经把那初兰咒骂个好几次了。
年玉朗见着将军一言不发,朝着初兰凑过去,往常若是惹了她便低头说几句软话就成了。
想着今日这事情也不过就是芝麻绿豆的小事,不能让将军知晓了,而这解铃之人非初兰莫属。
“兰儿,那日是你与夫君说的,素日里与三叔做生意的银钱,不能都让三叔出了不是,才让我拿了那嫁妆的。”
这的事情先蒙混过关才是,日后的事情回去听雨轩再慢慢与她算了。竟然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是。
初兰听着年玉朗的话,这银子已经承认是他拿走的了,倒是要说说,这银子都用到什么地方了。
“夫君,你这话就是承认那嫁妆,是你背着初兰取了的。”
若是以前,初兰倒也不会如此针锋相对,倒是今日,见着了那母子狼狈为奸,偏袒的很。
若是想把那婆婆作为她日后的靠山,也是痴心妄想了,他日若是自己的嫁妆被挥霍个精光,自身还无子嗣,莫说是不得宠,就是休了她也没有人敢说辞不是。
这嫁妆之事,既然已经撕破脸,索性就说的个清清楚楚。
年玉朗听着初兰丝毫没有忍让的意思,心中更是愤恨的很,只是碍于将军在,并未发作。
“兰儿我们房中之事,回去慢慢说来就是,知道最近冷落了与你,还不是与三叔应酬繁多,倒是想着前些日子你喜欢得紧的那个翡翠簪子,赚了银钱就买下来与你。”
想着连哄带骗的先把事情给压下去,至于日后如何做,如何与这初兰算清楚,那也是明日之后的事情了。
“夫君,今日将军与母亲还有夫人们都在,倒是能有一个见证,不是初兰诬陷与你,那嫁妆到底是做了何用。”
年玉朗恨不得立刻掐死这初兰,自然是嫁到了将军府,生为将军府的人,死为将军府的鬼,难不成就用了一点嫁妆,还要分的如此清楚不是。
“夫人,不就是与那三叔谈生意,你也知道,那酒桌上的开销并非小数目,不能都让三叔拿了不是。”
显然年玉朗再次说这理由,已经有些底气不错,若是传了那三叔来对峙,该是如何。
“夫君,若是如此,你也算是做正当的事情,初兰作为你的夫人,理应支持才是。”
年玉朗听着初兰如此通情达理,点头如捣蒜,既然如此,那事情就已经清楚了。只是听着初兰接下来的话,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