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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小的们着实不知,从进府一来一直忠心耿耿,一针一线都未曾挪用,何况这二夫人的嫁妆呢。”
把那入库的账本也一一放在地上,这上面可是清清楚楚的记着里的东西,未曾挪动过。
楼氏一进门就见着地上哭做一团,将军脸色不佳,而那柳姨娘站在一边,手掌在将军的胸口顺气。
见着情况不妙,也就站在一边静观其变。
那初兰哪里肯听家丁辩解,“那嫁妆若不是被你们挪用,难不成还长了翅膀了,自入府以来就从未碰过那嫁妆,不是你们又是何人?”
“回二夫人,您是没有提过这嫁妆,不过月前二公子倒是来过,那账本上清清楚楚的记着,还有二公子的签名呢。”
一个家丁听着二夫人的话,忽然想着二公子前去取嫁妆的事情。
“我未曾许那二公子取这嫁妆,怎么能……”
初兰小脸顿时煞白,颤抖的拿起那账本,上面可不是一一的记述年玉朗拿走的东西,还有那笔迹就是出自他的手。
越往下看那身子越是颤抖不止,那钥匙一直都是贴身放着的,未曾给过年玉朗,为何能过来取了嫁妆。
“二夫人,奴才们这就不知了,二公子确实是用那钥匙打开的箱子啊。”
家丁本分的跪在一边,若不是如此,定然不能让那二公子取了不是。
初兰瘫坐在地上,脸上的泪水还挂在上面,思忖着事情如何,怪不得月前年玉朗入了她的房,还是一个柔情似水,说是见见那钥匙。
不成想当日鱼水太乏,第二日才想着那钥匙未归还,不成想……
楼氏见着那初兰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自然是幸灾乐祸,此时有将军在场,也不能失了主母的风范。
“初兰,你夫君的秉性你又不是不知晓,难不成真的是背着你?”
柳姨娘听着楼氏的话,生怕初兰当着将军说些什么,急忙走到初兰的身边。
“玉朗一直都是乖巧懂事得很,在这将军府也不缺了零花的银子,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误会。”
“夫人,母亲,夫君背着初兰做的这些事情,初兰不知情,还请父亲与母亲做主。”
本已伤心欲绝的初兰,听着那柳姨娘依旧在偏袒那烂泥扶不上墙的年玉朗,倒是跪直了身子,索性要把那公道讨到底。
柳姨娘抓着初兰的手硬是使劲捏了一下,女子的三从四德都学到哪里去了。
若是此时那柳姨娘的手里有个利器,初兰已经被凌迟而死了。
“叫那年玉朗当年对峙。”
将军手抓着那茶杯已经吱吱作响,这个不成器的逆子。
“父亲,玉朗并不在听竹轩。”
初兰说已经有几日没有见着自己的夫君回去了。
将军一听,啪的一下把茶杯甩在地上,“莫不是要反了他,管家。”
“将军。”
这管家何时见过将军如此恼火,也是片刻不敢耽搁,带着一众人去寻那年玉朗。
年玉朗正在温柔乡呢,忽然这门被人撞开,二话不说拎着人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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