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默默的走了过去。
老男人来到女人身旁,开口道:“听说你在找你老公的手?”
“你有看到?”女人浑身一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抬头,她本来清秀的脸上满是泪痕,路上的尘土和泪水混在一起,脏的彷如乞丐。
“我在下游散步的时候发现鼻头河里有一只手,就打捞了起来,本来想报警的。意外听到有人讲你在找手,就拿给你看看咯。”杨俊飞张口就是天衣无缝的谎话:“交给警察,等你们认领的话,不知道要经过多少程序,而且你的事很让我感动。”
说着,他将装着手的纸盒递了过去。
女子静静的抱着纸盒,用右手打开,只看了一眼,泪水就如泉水般涌了出来:“是我老公的,是我老公的。谢谢!”
她说着越哭越伤心:“无名指上的婚戒都还在,呜呜。明明应该戴在左手上的,他硬要戴右手,说是要跟我手牵手时,让我感觉到婚后的幸福。幸福!呜呜。”
“那就好,东西交给你了。早点回去办葬礼。”杨俊飞总算放下了心。
“恩人,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女人一边抽泣一边问。
“小事而已,举手之劳罢了。”老男人丝毫没透露姓名的打算。
女人匆忙将钱包取出来,扯出全部的钞票递给他:“谢礼,虽然不多,可是……”
杨俊飞摆摆手:“不用了,葬礼上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吧。走了,不送。”
他拉着一直没开腔的薛倩快步离去。对他俩而言,那只手就是瘟神,送走瘟神高兴还来不及,哪能要对方的钱呢!
在女子感激的眼神中,俩人回到了杨俊飞的宿舍里。
“现在应该没问题了。”老男人揉了揉薛倩的头发。
“嗯,希望如此吧。”女孩没什么精神,她满腹心事的问:“姐夫,事情真的就这么简单的搞定了吗?那为什么之前二班死了7个人,一个都没逃掉?”
杨俊飞一屁股坐在床上:“到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我都没搞清楚。你的疑惑,我没办法回答。早点回去吧,晚了你家人会担心的。”
“我能不能不回去。”薛倩抬头看她,眼神里满是哀求:“我一个人睡会害怕。”
“可你不回去,家里那边不好说吧?”
“这没问题,我就说住同学家。”女孩丝毫没离开的意思。
杨俊飞还是摇头:“不行,这里是学校宿舍,假如有人不小心看到你一大早从我房间走出去,我倒是没什么,一走了之。你的名誉就完全毁了。”
“大不了我小心点。我最近每晚都来找你,也没什么闲言秽语嘛。”女孩的嘴嘟的快能挂酱油瓶了:“姐夫,从前的你可不是这么胆小的人。十八岁的时候就敢跟琴姐搞师生恋,怎么现在居然变得如此迂腐!”
杨俊飞满嘴的苦涩,那时候的自己确实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