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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只手依然一动不动的,像是个玩具。
“我觉得。”女孩犹豫了一下:“这只手的主人,或许我知道。”
杨俊飞有些惊讶:“你知道?”
“嗯哪,今天下午鼻头河边不是发生车祸了吗,我刚好在案发现场。当时有一个男人的手因为撞击而飞了出来。或许这只手就是他的。”女孩用手撑住下巴,有姐夫在,恐惧感已经消失了大半:“你看,这只右手无名指上戴着结婚戒指,这就说明他结婚了。”
“这件事我也知道,回来时还有看到那个女人在到处找他老公的手。”杨俊飞点点头,他觉得可能性很大。
“姐夫,要不我们将手拿去还给她?”薛倩问。
“嗯。”老男人想了想,然后点头:“想法不错。”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晚上十点了,不知道那女人在不在,当然就算是不在现场,他也有办法找到:“要不,我们现在就去鼻头河边找那女子。”
“嗯哪!”薛倩使劲儿的点头:“说不定解开诅咒的办法就是这个。”
杨俊飞苦笑,如果真是诅咒的话,哪有那么容易解开。还是先逐一从最简单的方法开始尝试吧。她说手会动,可直到现在他也没亲眼见到会动的迹象。究竟自己的便宜小姨子会不会成为二班连续离奇死亡案的下一个受害者,他不敢赌。
自己一整天都紧盯着她,如果她真的成了受害者,薛倩到底比其他同学多干了什么?而凑到眼皮子底下的细节,到底又有什么是被自己给漏掉了?
人这种生物,从出生开始面对的就是死亡,烦恼什么的有时候真的显得多余。可烦恼的人到处都是,活的无趣的人,说自己想像的太美。想像的太美的人,说自己经历的太少,经历的太少的人,说自己因此活得更加无趣。
这种循环,在现在的薛倩看来,完全是无病呻吟。她有一种急迫感,那种急迫甚至已经成为了一种预感。似乎如果再不有所作为,自己的生命会在未来很短的时间走到尽头。
而结束自己未来的东西,就装在杨俊飞抱着的盒子里。
他俩来到鼻头河岸边时已经十点半了,那年轻女人依然披头散发的用手里的木棍在周围的草丛里四处寻找着自己老公的手。
她的身旁站着两个既悲伤又无奈的老人,应该是女人的父母。两个老人不断的劝说着她,可女人根本就充耳不闻,还是聚精会神的找个不停。
鼻城周围的风俗就是如此,虽然实行火葬多年了,可还是有许多人惧怕死后被焚烧,千方百计的想到乡下买块地,完整的土葬。而当地有着尸体完整才能下葬的风俗,不完整的尸体只能火葬,也许男子生前曾经念叨过要土葬吧,女子想完成自己丈夫的遗愿。
杨俊飞叹了口气,有些触景生情。琴死后,自己却因为种种原因没能看她最后一面。相比而言,眼前的女人幸福得多。至少能为爱的人举办葬礼。
他跟薛倩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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