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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相濡以沫】(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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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绝转载...........................................

    “秦子阳,在这种地方工作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有特别大的落差感,以前是少爷一样的让人服侍着,现在却是像狗一样的服侍别人,这种滋味这辈子真是都很难有人能体会的如你一般彻底。”

    “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儿,苏念锦你还是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你。”他手中正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酒杯,衣服上面的扣子敞开着,虽然性感,但却让我觉得很扎眼,总是想起那个以前的秦子阳,穿着笔挺的阿曼尼西装,疏着一丝不苟的发型,ck的皮带,偏好斜纹的领带。

    身边有一堆人簇拥着,说话时总是冷淡而礼貌的,车子永远是最顶级的品牌,去办事时后面都要跟着两辆轿车,派头十足。

    就连闯了红灯压过斑马线,警察看到那一排贵气十足的车牌号也只当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段日子里,我也是习惯了这种奢华至极的礼遇。

    而如今...................

    “怎么就不适合呢,要说认识你秦子阳之前不适合也就罢了,可是认识你秦子阳后我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纸醉金迷,烟,酒,做口爱,刺激,这些东西都是教给我的,你以前常说我像是个妖精让你上了瘾,其实你不知,你自己才是,你不只是妖精,你还是魔鬼,你有这一种魔力,让看到的女人心甘情愿地沦陷,然后你自己在一旁风淡云轻。秦子阳,你知道不,其实你很残忍,你残忍的能让女人的整颗心都拧成一团。”

    “我很抱歉,但是苏念锦,我不适合你,我们在一起没有未来。”

    “为什么没有未来。你现在平凡了,而我本来就是平凡的,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他抿了抿唇,淡淡地道:“我不想和我的过去有着任何的交际。”说完他转过身,“你回去吧,凡是能让我想到过去的人和事我都打算忘记,然后重新开始。”

    “真好,说的可真是精彩,但是,我不信。”我走过去,直直地看着他,我拉着他的领子,我说:“秦子阳,你看着我,然后告诉我,是不是白可对你说什么了,是不是她说了一些狠话或者是侮辱你的话。”

    “没有谁对我说什么,够了,苏念锦,真的够了。”说完他一把挥开我,这力度很大,我差点就栽一跟头。 “呵,人要知好歹,jon不喜欢你纠缠他就莫要再纠缠下去。”于薇一直在看着这边的情形,见到秦子阳这样对我更是高兴得立刻走了过来,手臂搭在秦子阳的肩上,冷嘲热讽地说着。

    “我和他说话与你无关。”

    我看都没看一眼她,算什么东西,秦子阳不可能喜欢上她,这样的女人,早在八百年前秦子阳他们这一伙人就玩腻了的。

    但是于薇不知道,她还在希冀着和秦子阳擦出什么火花,于是我就成了那程咬金,她特别愤恨我,听到我这口气和她说话,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走过来,抓着我的头发就往地上拽。

    风尘中的女子总是有着一般人没有的狠劲,就算她还不是什么风尘女子,但是在这种地方呆惯了也多少会沾惹一些,就像是我曾经与秦子阳他们那一伙人呆惯了,连胃都被弄叼了。

    以前觉得鱼翅燕窝那是极为奢侈的东西,但后来却觉得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东西,比大白菜胡萝卜还要正常。人就是这样,可笑的很。

    秦子阳伸手过来拦住她,“于薇你闹够没?”

    “你说我?”于薇表情很受伤,“就为了这个女人你说我?她是你以前的马子还是你最近刚认识的相好?jon你现在吃我的用我的,你竟然还为了其他女人这样说我。”于薇不敢置信地低吼着。

    我迅速看向秦子阳,吃她的用她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子阳你不是挺有骨气吗,你给我的那五百万你没提过一点,你要是求我,我能给你点,反正这些钱曾经是你秦子阳的不是?”

    “五百万?”于薇听到这话都傻了,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秦子阳,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

    “我没有,那个秦子阳已经死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于薇忙追了上去。

    接着几天,我去的地方又多了一个,不仅仅是那酒店了,还有这家pub。

    我常常来这,一坐一个晚上,什么也不干,就是喝着酒然后看着秦子阳工作。

    我点的很多,但是喝的不多,因为我每次点他都会过来,不论情愿与否。

    可是今天,今天我心情特别不好,因为他亲了她,亲了那个叫于薇的女人,就当着我的面。

    于是我拼命地喝,那不是酒,那是忘情水呵,可为什么,越喝这情越是忘不掉。倒是把自己给彻底喝高了。

    真是都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可是人们还是习惯于去借。

    喝多了,心里就激动了,借着一股酒劲,我走上前,直接吻上秦子阳的嘴。想要把那上面的气息吻掉。他没有回应我,紧抿着一张嘴,但是他越是这样,我越是要把它们吻开,怎么可以不让我吻呢,这张唇,这张唇我吻了多少遍,怎么可以让其他女人来吻。

    喝了酒,脑海中一片混乱,只有这么一个念想,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倒也真是执着。

    不知执着了多久,那张嘴终于露出了一点缝儿,我的小舌就像是一只蜜蜂,终于闻到了花蜜的味道,一下子钻了进去,果然是甜,而且很软,那舌头软软的,我刚要去继续追逐,就被秦子阳一把拽离了开来。

    我有些不甘地看着他,他此刻就像是电影中那些坏人物,阻挡了我品味美味佳肴的可能。

    但是他的眼睛好黑,好暗,却暗得汹涌澎湃的,我呵呵地笑了起来。

    ”秦子阳,你的眼睛怎么就能这么迷人呢,比那天上的星星都要璀璨。“

    ”你喝多了。”

    ”恩,我可能真有点多了,天都开始旋转了起来,我面前竟然有好几个你。严肃的,冷静的,高傲的,死板的,疏离的,淡漠的,通通都是你,就是没有一个在地我笑的,那个会对我笑,耍贫嘴的秦子阳怎么就没了呢............?”说完,我再次试图走上前,却被什么绊到,踉跄了一下,然后就没了意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了秦子阳那放大的脸,他正睡在我的旁边,他的睫毛可真长啊,一个男人竟然可以有这么长的睫毛,当真是比女孩子还要漂亮,但是不要误会,秦子阳绝对是阳刚的,他的好看和许莫然的不同,提到许莫然我不禁升起一股惭愧感,我当初走的时候太匆忙也没来得及和他说,而如今又因为秦子阳的事儿忘记了和他说,还说是一辈子的好朋友,最优秀的弟弟呢,我这算什么啊我?

    那个隐忍而骄傲的家伙也不知会怎样去想,不过算了,现在我没有时间和力气去思考那些,我的头疼的像是要炸掉了一般,我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酒,我怎么会喝那么多酒,一切开始像是放映机一样,开始在我脑海中回放.............

    直到我想到我之所以喝这么多酒的原因,我猛然低下头,嘴唇撞向秦子阳的,睡梦中的他似乎被什么吵到一样,皱着眉,但是却并没有睁开眼,我不管那些,我只是要吻她,就连我意识不够清醒时我都知道要去抹去那些痕迹,更何况我现在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他虽然没有睁眼,我也不知他醒没醒,但是他开始回应我,他的舌与我的舌相互交缠,我们两个像是水草一样蔓缠纠结着。

    然后我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就没了,我的两个浑圆被包裹在他巨大的手掌中。

    这种战栗感熟悉而又陌生,它们像是电流一样,瞬间涌入我的全身,我整个人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口吟,秦子阳的眼睛猛地就睁开了,他反身把我压倒在大床上,迅速扣住我的手腕,额头与我的相碰,他的眼睛那般明亮,一点也不像刚刚睡醒的人,他伸出舌头开始舔吻我,就像是我以前常常那般吻他一样的吻我,很细碎,很缠绵,带着湿意的唇在我身上跳舞,起初是缠绵的小夜曲,然后是诗情画意的圆舞曲,再然后是激流勇进的进行曲,最后又化成了如同午夜哼唱呓语般的摇篮曲............

    秦子阳的舌头就像是琴弦,只是它们比世界上任何一个琴弦都更能撩动我的心。

    它们开始痒,痒得利害,于是我把身子向他靠拢,他依偎上来,像是一只挤压很久的野兽,带着狰狞的嘶吼与我共同攀上云霄,我们就像是在坐飞机,那飞机遇到了暴风雨,在上面飞行时忽上忽下,但却异常的过瘾,是一种濒临死亡与激情的共存,是一种生与死的契合。

    我感觉到的不仅仅是**本身带来的刺激,还有一种心灵上更大的震撼,饥渴着,嚎叫着,悲鸣着........

    最后,汗水顺着他的脸与我的脸流淌下来,流入了彼此的口中,我说秦子阳:”看到没,你的身体还渴求着我。”

    他眯着眼,里面有着星星点点的光芒,然后脸色就忽然暗沉了下来,推开我,冷淡地下了地,点起一根烟夹在手中抽着,我看着他坚挺而冷硬的背影,走过去,从后面环住他的腰。

    “苏念锦,你想要的就是这个?就是我这样爱你,满足你?如果满足了是不是可以停止你的纠缠。”

    我所有的柔情都被扼杀在这一句冰冷的话中。

    可是我没有退缩,反倒是笑了,我说:“秦子阳,你以前不是常常问我爱你吗,我都不说,但现在我明确地告诉你,是,我苏念锦是爱你,我承认,但这没什么可耻的,倒是你,你其实对我也有感觉了,你这个懦夫,你就想逃避,你连你自己的心都不敢面对,你比我更可悲。”

    他抽烟的动作越来越频,拼命地往自己口里送,然后那些大大的烟圈一个接一个地从他口中吐出,把他包裹在其中,让人看不真切那张脸。

    “随你怎么说。”

    “怎么不敢面对了,都说男人可以因性而爱,而女人一定要因爱而性,而你这,秦子阳,曾经的秦少,连性都不要了,在这和我讲着大道理,你说你这怎么就不是爱我的一种表现,我真是感动啊,秦子阳,,你知道吗,我现在特别的感动。”说完,我轻轻地在他后背烙下一个吻,我用舌尖在上面画着心形,反复描摹。

    他不说话了,又开始沉默,接着是大口地吸着烟。

    这一刻,或许他真的对我有了感觉。

    那天回去之后一件我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就是我突然看到了许莫然,在我下榻酒店的门口。

    “莫然............”

    我不大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面无表情,冷硬得吓人,我从来没在他身上看到这种巨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至少对我是。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怎么来上海了?是特意来找我的吗?等了多久了?”许是心虚,再加上突然的冲击,我慌乱地一连串问了一堆问题。

    许莫然看着我,就是看着我,死死地,不动,如果谁要是跟我说,人也有比冰还要冷的时候那我一定相信,因为我眼前的这位就是,他不只是比冰还要冷,甚至比石头还要僵硬。

    但是我发现他的左腿有些弯曲,他从来不会这样站着,他一定要比任何人站得都挺直,除非.........

    这个念头闪过时我走上前要问他,却又想到什么似地,立刻收了那句尚未出口的话,我怎么就忘了,他是许莫然啊,那个骄傲隐忍的许莫然,就算被说被骂也比被同情好的许莫然,即使我不是出于同情,那他也会敏锐地往这方面想,所以我笑得若无其事地搭在他的肩膀上,“莫然,来,进屋吧。”

    开了门,等着他进来,但是他始终没有动一步的意思,我有些奇怪,看他那表情,该是还在生气,我又不知怎样去劝他好。

    “莫然........那天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没来得及告诉你,其实我本打算过几天给你打个电话的......你.........”

    “你进去吧,我要回去了。”他淡淡地说。

    “莫然........”我叫着他,把他当成闹别扭的小孩,但是他显然听到我这声叫后更是懊恼,他的双眉,那双过分秀气的双眉隐隐紧皱着,整张脸形成了一个山川。

    “进去。”他突然的一声吼倒是把我惊了一下,我反复看了他几眼,最后叹了口气把门关上。

    靠在门上,一时之间不想动弹。

    接着我听到几声虽然被刻意压制但却有些异常声响的声音,透过门镜,我看到许莫然咬着牙,脸色通红,大滴的汗水滴落,他的手紧紧按在那只腿上,像是拽着千斤重的重物一样一点一点往外移动。

    那痛我无法想象,因为没有感同身受经历过的人永远都无法想象。

    但是......但是看着许莫然那一点一点往外蹭的腿和那痛苦纠结的摸样,我知道,那一定是凡人所无法忍受的巨大疼痛。

    这一刻我后悔死了自己怎么就没和他说一声我要走,依照他的个性其实我应该知道,知道他是特意赶来找我,他是担心我了,在这里不知等了多久,等到那只腿开始犯了病。

    苏念锦,你他妈的就是一个混蛋。

    第二天我去找他时,他脸色好了很多,这也让我放心了,他还是那副清淡的样,不过经过一次疼痛的洗礼整个人似乎又瘦了一圈。

    “莫然,最近过的怎么样?”

    “还那样。”他淡淡地答道,然后看了我一眼,“我没留在t大。”

    “怎么?t大没把你留下?”怎么会?依照许莫然的优秀程度,t大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来..........

    毕竟优秀的顶尖人才,正是所有高校所缺乏的人才。

    “我不打算当老师了。”

    “这不是你一直的向往,你说过,你最喜欢校园那种宁静的氛围,你说只有那里最适合你的。”

    “我有我的打算。”

    “你确定你现在的打算是你所喜欢和想要的。”说着我走到他面前,半蹲下身子,握着她他的双手,看着他,“许莫然,你看着我,你确定吗?确定这个决定是真正想要的。”

    他果然看着我,而且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我,这种对望太过深邃,以之于我下意识地回避了开来。

    但是他却不肯放过我,他的手扳过我的脸

    “我确定,苏念锦,我这辈子从来没这么确定过,这就是我想要的。”说这句话时许莫然反过来握住我的手,他的指尖冰凉,像是没有温度的冷血动物一样凉,人的体温竟然可以像是蛇一样,我莫名地想到了那个夜晚,他对我说,苏念锦,我从来没觉得这么温暖过.........

    之后许莫然就走了,只留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他新换的电话号码。

    其他什么都没留..........

    我再次去找秦子阳时已经隔了几天,而这次我也没再去他工作的酒店,直接去的pub,那个时候是凌晨两点多,上海的夜生活亦如所有繁华现代的都市一样丰富多彩。

    霓虹闪烁,到处都是人们嬉笑怒骂的声音。到处都是**金钱,都是一些带着潮湿的,污浊的东西,但是到了白天它们又都明媚起来,只有夜晚的时候才会露出来,露出来这些心底深处最原始的渴望的一些东西。

    这就是人..........

    他们不知喝着什么,说着什么,但是脸上的表情总是那样慵懒的同时盛放着。

    在夜晚,人们的灵魂都是这样,孤寂的同时有着狂野的血液在流淌。

    秦子阳正在端酒,但却因为我的到来手上的动作明显僵硬了一下,由于这僵硬太过明显,我看得真切,它们是不可忽视的,即使他后来用力的掩藏。

    今天我穿得格外性感,至少是我这辈子少有的性感,就连跟秦子阳在一起的日子我都很少穿成这样,因为那个时候没有必要,要真是想勾引他,引起他的性,欲。我直接穿着豹纹或者那些黑色蕾丝的内衣就可。

    “这位小姐,一个人吗?”

    我本来想说不是,但是看到秦子阳投注过来的目光又临时改变了主意。

    “是啊,一个人。”

    “我可以请你喝杯酒嘛。”

    我耸了耸,做了一个随意的表情。

    男人打了一个响指,向waite要了一杯完美恋人。

    我一口喝了下去,他笑了笑,向我比起了大拇指,“够爽快。“

    之后一屁股坐了过来,由我的对面变成了和我肩并肩,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不知什么时攀上了我的身子。甚至有着向某处挺起的部位移动。

    我有些反感,本能地要避开,但是想到了不远处的秦子阳,于是强制压抑自己心中渐渐升起的那股恶心和不适感,硬是让他摸到了我的浑圆。

    我看见秦子阳拿着杯子的手抖了一下,里面的酒洒了出来。

    那客人嚷嚷着:”你怎么拿的,都洒在我衣服上了。“

    原来他不是不在乎呵.........

    我心里面想笑,但表情上却仍是那样,男人再次伸过来的手我也没去拦。

    秦子阳走了过来。他终于走过来了。

    ”这位客人,这杯酒是我请你的。”

    “我没要什么酒。”

    “请你放开我的女人。”他说。

    “这是你的女人?”他问他。

    秦子阳抿着嘴,但那表情冷硬得吓人。

    “他是你男人吗?”那男人问。

    “是啊。”我干脆地答道,我没像电视中那样矫情地说着不是,然后等着秦子阳吃醋再与他们大打出手,那种事情秦子阳是干不出来的,至少现在的秦子阳不会为了我如此,他会怎样做,估计是转身就走。

    然后站在远处冷冷地看着我,等着我去求他。

    再由他判定要不要救我。

    “是你刚勾引我。”男的不乐意了,站起来就唧唧歪歪骂骂咧咧的。

    ”我勾引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勾引你了?”我痴笑着,他这种男人是我最不屑的,这个世界上最让人厌恶的男人之一就是没有自知之明。

    “你们两个是不是合起来耍老子,我告你们,今天这事儿没完。”

    剧情不照着剧本演,但又绕了一圈,偏偏演了回来,怪不得晚上八点档的电视剧中总有着那些让人狗血到不行的熟烂戏码,原来,生活真的就是一场烂戏,每天都有着这样恶俗的剧情上演..............

    他握着拳头冲着秦子阳就是一挥,,却被他一下子给躲开了。

    “我不想和你打。”

    “怕了不成?”男的见他这样越发的来了劲头。

    果然人善被人欺。

    秦子阳见如此也不再废话,一个拳头挥到了他的脸上,那张让人厌恶的脸变得更加让人厌恶起来。

    ”你...........”

    他也动起了真格,只是秦子阳显然是练家子,几下就把他打的趴下了。

    他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着,一边拖着腿往外跑。

    让人不耻到了极点,但却没多久一伙人就赶了进来,直接把我和秦子阳拉了出去。

    “佳哥是他们吗?”

    “是,就是他俩。”

    几个人围着我和秦子阳,手中都带着棍棒。

    “上我后面来。”秦子阳淡淡地吩咐着。

    我立刻躲到他的身后,那几个人把我们逼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在加上这大半夜的本来就没有几个人在活动,根本就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

    “女的给我留下,那男的给我往死里打,最好给打残废了才好。”

    “好,放心吧佳哥。”

    一个人出来要拉我,被秦子阳用手给隔开,接着又来了一个,把我拽到了一边,然后剩下的两个人一人手里拿着一个大粗棒子试探性得围着他转,我则被刚刚那个男人扣住了手腕。

    出来拽我的几个人现在又回去也加入带了围殴秦子阳的行列中,他们几个人你一拳我一脚地对秦子阳拳打脚踢了起来,不是古代那种真的会绝世武功的大侠,又怎么可能以一敌好几个。

    起初秦子阳还能与他们抗衡下,但渐渐地不行了,他落了下乘,先是肋骨被打断了一根再是身子上出了血,他们却说什么也不肯停息。

    任我怎样嘶喊都没用,最后眼看着一根粗大的棒子就要砸到秦子阳的头,我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把一直扣住我手腕的那只手硬是给挣了开来。

    然后拼命地扑身过去,正好挡在了秦子阳的身前。

    那根棒子僵了一下,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跪倒在地上,身上都是血,却还是要爬过去,几个人见到我们这情景也不禁动容了。

    “差不多了吧,再打就该出人命了。”

    “行了,走吧走吧,天也快亮了,人一会儿多起来就不好办了,”

    几个人又恶狠狠地交代了几句,才陆续地走了。

    他们走后,秦子阳吃痛地抱着我,抱着我渐渐失去意识的身子,他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慌。

    “苏念锦,你这个傻瓜,你当你是什么做的,就这样奔过来接住那一棒,要是打到了脑袋你还想不想活了。”

    因为情绪太激动,他的双眼腥红得吓人,面部的表情狰狞而可怖,哪里还见得到一丝的优雅与高贵,他手上,头上,身子上全是血,不知是他的还是我的,就像是那一天,孩子没了的那一天也是这样,我们的身上全是血,他的,我的,孩子的..........

    三个人的血混在了一起,无法辨析。

    我冲他虚弱地一笑:想要说话却发现口腔里有液体堵在了那里,吐出来才知道是血。

    哗拉拉地,鲜红鲜红的。

    “不可能打到头的,我有计算过他的方位..........”

    这是我闭上眼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了医院,秦子阳就坐在我旁边,还有张云天。

    他不知什么时候赶来的。

    “醒了?”张云天笑着看着我。

    “恩。”我很困难地吐出这一个音节,嗓子嘶哑的厉害。

    “见你醒了我也就放心了,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儿记得给我打电话。”

    我再次点了点头,张云天又看了我一眼这才离开。

    “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挺好的,睡得真香。”

    “能说话了?”他问。

    “一直都能,只是嗓子像是冒烟。”

    “刚听你和他说话,我以为你无法开口,总是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蹦。”

    “那是因为不想说,无关紧要的人,在难受时总是不大想要理会。”

    秦子阳伸出手抚上我的额头。他看着我,他说苏念锦,你还想跟我吗?这样的我是你爱的吗?

    我伸出手,有些艰难地伸出那只负伤累累的手,抹上他的脸,他的身上也到处都是伤口,鲜血淋淋的,此刻都被一条条白色的绷带遮掩住了。

    “秦子阳,我们在一起吧。”

    他愣住了,这一刻他的表情是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在一起吗..........”他低喃,反复咀嚼一般。

    声音很低很沉,然后他看着我,那眼神里蕴着的温柔里面当真能滴出水来。

    然后他抬起头,看着我,说:“好。”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之于他与我而言都有着不可磨灭的意义。

    说完这个字后,他仰高头,静静地看着天空,“好久都没觉得天空这么蓝了。”

    “是啊,好久...........”我轻声附和着。

    这一刻是多么静谧,出院之后,我和秦子阳在上海租了一套房子,不大,两室一厅但是却很温馨,开始用的钱是我的,其实也不能说是我的,是他以前给我的,但是秦子阳依旧不太高兴。 自从那一天那一声好之后,秦子阳变得有些不同了,像是把自己打开了一样,我很欣喜地看到他这种变化,其实也可以理解,就像是小的时候我和爸爸冷战,一个月谁都不和谁说话,甚至就是家里来了电话是找他的而我恰好接了我也是说,你等会儿,然后就把电话往那一放,便再也不管了,但和好之后,又是撒娇又是老爸的喊着。

    我们总是在和某些事情僵持着,但其实只是差了一个突破口..........

    我们一起去菜市场,一起买东西,又回到了那个时候,但有些不一样,他变得更真了,这种真是一种感觉,很微妙的感觉。

    “秦子阳,今天吃什么好?”

    “随你。”

    “你这种回答其实是很没诚意的。”

    他挑着眉,“只要没有茄子,没有胡萝卜,没有黄瓜就好。”

    “我偏就想吃这几样。”

    他的眉宇纠结的更厉害了。

    “这几样我不吃。”

    “那今晚你来做,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

    “恩。”他点了一下头。

    “真的啊!”我有些欣喜地叫着,其实我就是那么一说,没想到他会真答应。

    但是果然我高兴的太早了,晚上回去的时候厨房就成了战场。

    “秦子阳,我记得你以前说过的,说你留学的时候饭菜都你一个人做,怎么还这水平,那你那几年都怎么吃的?

    “退化了。”他说的很平淡,我却听得肠子都拧节了,退化了,感情他是太久没碰过厨艺了,现在成了原始人。

    “算了,还是我来弄吧,我实在无法适应这远古人类喜欢弄的东西。”

    “好,给你。”

    不知为什么,我好像在他眼底看到一抹得逞的笑意,他摘下围裙的那动作做的特别流畅。

    不过叹了口气还是接了过来,围上围裙,认命地开始弄着今天的饭。

    “把碗筷摆好。”我边说着边端着菜,太热,食指被烫到,他忙拿过我的手细细端详着,看了看,一口就含了上去。

    ”秦子阳,不卫生的。”

    “没事儿,有我的吐沫保准好的快,苏念锦,这是爱的力量。”他耍贫地说着。

    不过我还是一愣,即使知道他说这话没什么特别意义,但那个‘爱’字还是让我一惊。

    ............后添加的!..........................................

    其实日子过的真挺快,一转眼就过去了大半,我和秦子阳这样每天才米油盐的却也不觉得乏味,也许是暴风雨般的日子折腾久了,难得的平静总是让人异常的珍惜。

    但有一点我始终耿耿于怀,确切地说是我不希望如此,我想要看到那个意气风发的秦子阳,他本就是那样的人。

    他的心里其实装了一头猛兽,现在只是蛰伏而已,这样的秦子阳你让他始终生活的像只小猫一样,我不知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还是悲哀的事儿。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拉过秦子阳的身子,“你还想要干这样的活儿干多久,秦子阳,其实你可以干别的,我们都知道,你有那个本事,你为什么偏偏要避开,你这是在折磨你自己还.......?”他背过身子,显得他有些累了,每次都是这样,每次谈到这类话题时他总是留给我一个背影,他心中还有着一个角落是我所无法触碰的,或者确切地说,是任何人都无法触碰的,他像是一个敏感的小孩,把它们给藏了起来,不让任何人去看,去摸,去碰。这个人也包括他自己。

    我叹了口气,算了,睡觉吧。明天起来还要上班,仍是张云天的公司,只不过是子公司,我害怕和他牵扯太多,但秦子阳执意干着原本那些活儿,晚上下班后我有时候就去坐坐,但他总不愿意我在那里呆太久,其实我看着他在那我也不乐意,但是秦子阳,你不能逼他太紧的,他高高在上的东西是骨子里的,是骨子里的东西就注定不是那么好除去。除去了可能就不是他了。

    今天下班早,是节假日,我买了一大堆东西回去。开始在厨房洗洗刷刷。

    他一进家门就像猎犬一样四处看看,嗅嗅。

    “你是狗啊,你这样真滑稽死了。”

    “别说的狗不狗的多难听,最差也要说成是电影里那种101侦探犬。”

    “吆喝,还贵宾不成。”

    “那可不是。”

    我呵呵地笑个不停,“行啊,秦子阳,我发现你还挺有幽默细胞的,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呢。”

    他的眸子暗沉下来,“我们不谈以前,我们就说现在,说未来。”

    这话说的我真心动,胸口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好。”我说,“赶紧去洗盘子盛饭,今天我好好做顿大餐给来庆祝下。“边说我边弄着。

    他转过身去取盘子,但又在下一秒转过身来站定不动,手中还拿着盘子,就那样直直地看着我。

    “傻了啊,秦子阳,你看啥呢?“

    他还是不动,过了一会,他走过来,放下盘子,从后面环住我的身子,这个动作我做过无数回,但秦子阳却是第一次,他喜欢从正面压倒我,然后猛烈地冲击贯穿我。他是掠夺者,占据的永远是统治与支配地位。

    但此时此刻,秦子阳却是温柔地,带着似水柔情地环绕住我,我能感觉他这个拥抱没有丝毫**,他的手粗大而温暖,轻轻地贴在我的腹部。

    我的手一抖,那些调料就没数儿地进了菜里。

    “完了,完了,秦子阳,一会咱俩可能得被咸死了。“

    “没事,我口味重,我就喜欢重口味,特别喜欢........”他说着边把下颚放在我的颈窝里,说话的时候热气就直接喷在我的耳根儿,脸刷地红成了番茄,我感觉上面烫的厉害。

    “瞎扯什么呢,什么重口味不重口味的。一会只给你吃素,不给你荤的,看你这没了肉就不吃饭的人怎么去吃。“

    “不打紧,没肉没关系,晚上有宵夜就行。“说着他咬了一下我的耳垂,那里是我的敏感地带,全身被电了,火辣辣地流过。

    “秦子阳,别闹了,赶紧放开我,不然咱俩就得大眼瞪瞎眼,然后听着肚子在那儿大张旗鼓地唱着花鼓戏了。

    “在抱一会,苏念锦,我的心从没像现在这样平静过,抱着你,整颗心,原来可以这样宁静.........”

    我没有说话,任凭他抱着。这话说的太动听了,女人就怕这个,尤其是从自己心爱的男人嘴里听到这个,别说是一会儿,一辈子都愿意,就是死在这怀里估计都觉得没关系,那身子软的能化作一滩水,一滩春水。

    吃完了饭,我又问他:“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不?”

    他想了想,眉头蹙着,但半天仍是摇了摇头。

    “明天你做饭。”我恶狠狠地说。

    他那眉头这会儿不是皱了,整个就纠结在了一起,说是蚯蚓都是在夸赞他了,分明就是两只毛毛虫。

    “提醒下。“

    “你这么聪明的脑袋,哈佛留学生,竟然还用我来提醒,秦子阳。“我讽刺着,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望。

    “我真记不住了。“

    “算了,就知道以前那些事儿你根本就没当回事儿,我苏念锦这三个字无非也就代表这你众多女人之一,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又怎么会记住呵。”

    他走过来环住我的身子,用手抬起我的下颚,“苏念锦,你看着我,以前你不是常常让我看着你的眼睛吗,那这次轮到你看我。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什么也没看到。”我赌气的说。

    他叹了口气。

    “漆黑一片,还有......我的身影........“我还是说了出来,我总是无法和他志气太久,也许是觉得没意义吧。

    “的确是你。”

    “秦子阳,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这一月的这一天,一晃眼过去了这么久了。久到我好像过了半辈子,甚至更久。“

    ”哪里是半辈子,这才哪到哪啊……不是说过要相濡以沫的……….“

    ――是啊,相濡以沫………..

    那天我看着他,我的身上和他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全是各种白色的绷带,我看着他,我说秦子阳,让我们相濡以沫吧………..

    眼光很耀眼,白花花的,哗啦啦地在肩头,身上融化,心暖了一片。

    他说,好,让我们相濡以沫。

    .....

    .....

    “那到最后化成了两条鱼。”我哈哈地笑着。

    “是啊,两条鱼。最好是热带的。”

    “秦子阳,带我去游乐场吧。”我突然提议。

    “游乐场?”

    他有些诧异。

    “对,就是游乐场,我想再做一次旋转的木马。”

    “你怎么对这些小孩的东西特别偏好。”

    “那是梦,一种童年的梦。”

    “走吧。”他说,我们两个都迅速换了衣服,出门的时候我问他,“我漂亮不?”

    “漂亮。”

    “是最漂亮的不?”

    “最漂亮。”

    “秦子阳,你在骗人,这话你以前说过很多次,后来你也说过我丑,你说我除了白点外没见得有什么特别好看的地方,和你那些什么妩媚的,妖娆的,优雅的,纯情的比就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除了那股子矛盾的气质外……..”我学着他说的话,他尴尬地低咳了几声。

    “你说你非得提什么气质,你知不知道有句话说的好,女人啊,要是长的美你就直接说她漂亮,如果不漂亮你就说她可爱,可是如果既不漂亮也不可爱,实在没辙了,你就夸她有气质,准没错。你说,你当时是不是在损我啊。”

    我们去了游乐场,晚上的时候那木马来回转动,上面有着一排排的灯,五光十色的,小孩子坐在上面,呵呵地笑着。

    他们笑得可真开心,我想起了我小的时候,那个时候什么烦心事儿都没有,这一辈子当中最开心的一段日子,人啊,越长大,烦心事也就越多,再也找不回来那份天真的心,所以在年幼的时光里一定要尽情的挥霍,因为过了这个时间段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日子来给你挥霍了。

    “秦子阳,咱俩坐一批马吧,就坐那个大的怎么样?”

    他蹙着眉,一副为难的样子,“你坐吧,我在旁边看着你。“

    “怎么秦少放不下身段子。“

    他这样一说我就火了,当然并不是因为这一件事,我没有这般小气,只是让我想到了那样一段时光,一段在我记忆中即是美好又是阴暗的一段,给了我足够的刺激也给了我比足够还要多的伤痛。

    我和秦子阳曾经在我生日的时候来过游乐园,当时我提出来的也是要坐旋转木马,那个时候是他最迷恋我的日子,一个男人当他真迷恋起一个女人时,就是你要天上的月亮他都会亲手给你摘下来,所以每当这种宠爱不在,对一个女人,尤其是被深深捧过,宠过的女人来说才是最大的悲哀,他们可以很随意的收回去,但你却不行,你无法收回去。

    所以,你注定要成为最痛的那一方。

    秦子阳当时仍是众星拱月,总是高高在上,走到哪里的派头都让人低了一等。

    就连和他去逛街也要有司机等着,他总是会漫不经心地开车到他认为比较上档次豪华的品牌旗舰店,然后以着最快的速度选了一大堆他认为最适合我的,他会说,这个这个不要,剩下这些都包起来,他会说把你们最新一季,最贵的,最上档次,最热销的拿来,什么都是最,都要是顶尖的,他不会考虑这些顶尖是不是我所想要的,其实那些个时候我是多么渴望跟他像是普通情侣一样手中拿着冰激凌慢慢地悠闲地穿梭在各大商场之间,买着哪怕是最廉价的东西,但却是他真心实意为了挑选的,所以在我过生日时我说要去游乐园,我想要跟他手牵着手在那里做一对普通情侣。

    我以为他不会答应,但他沉了一下脸,嘴唇紧紧地抿着,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抬起头看着我,“行。”

    我那天是真的高兴,高兴的人一整晚都没睡着觉,我想象着我们漫步在人群中时的样子,想象着和一大堆孩子坐在旋转木马上时升降欢笑的样子,但结果呢,结果我去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秦子阳到底是秦子阳,他竟然把整个游乐场都包下来一天,原来t市最繁华的规模最大的游乐场也是瑞宇集团名下开发的。

    于是偌大一个游乐场,空空的只有我和他。

    我坐在那些有着隐约,有着灯光的木马上,旋转了一圈又一圈,眼泪就在不知明间落了下来。

    “秦子阳,你能陪我坐会吗?”我问他,那个时候我多么渴望他能说行啊,就算是空无一人的游乐场,就算是淹没了繁华只有一地落寞和估计灯影的游乐场,但只要他肯陪我坐,陪着我在这梦幻的木马上转过一圈,我想也许我这个生日也不再伤心,它仍是我这辈子最有意义与快乐的一天。

    可是,他是那么干脆地拒绝了,即使他是那么宠我,但他的身份,他的高高在上,他骨子中流露出来的高傲那么顺其自然地就给我拒绝了。

    我说好,那我自己坐,你要是累了,就现在车里呆会儿。

    他说不累,站站也好,会开得太多总不能总是坐着。

    我说,是啊,会太多了,不能总坐啊。

    于是没了话,没了声,连泪也没了。就只听着那风嗖嗖地从耳边吹过,然后我慢慢地哼唱起来了王菲的歌。

    她那歌是怎么唱的来着。

    哦,对了,那歌是这样。

    “有华丽的外表和绚烂的灯光

    我是匹旋转木马身在这天堂

    只为了满足孩子的梦想

    爬到我背上就带你去翱翔

    我忘了只能原地奔跑的那忧伤

    我也忘了自己是永远被锁上

    不管我能够陪你有多长

    至少能让你幻想与我飞翔

    奔驰的木马让你忘了伤

    在这一个供应欢笑的天堂

    看着他们的羡慕眼光

    不需放我在心上

    旋转的木马没有翅膀

    但却能够带着你到处飞翔

    音乐停下来你将离场

    我也只能这样

    .......

    .......

    .......

    我哼唱着,一遍又一遍,随着那旋木的轮回转圈。最后我依然地走了下来。

    我说:“秦子阳,我们回去吧。”

    他点头,然后我们回了家,那个暂时的家,或许不该被称作家,只是一个暂时居住的屋子,里面有着一张大大的床,在那张床上我们可以疯狂的做口爱,疯狂地撕扯着彼此的衣衫,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

    呵呵,一切就是这样。

    ......

    ......

    记忆总是不可割舍的一部分,它们总会不知何时猝不及防地冒出来。

    来破坏你的好心情,来让你变得惶恐不安,来让你的心如同坐云霄飞车一样,一下子由至高点降落到最低点,不知下一次是再次陡然地腾空,还是更加迅速的降落,落到山谷之间,再也找不到一具完整的尸体,只有支离破碎的残片,在那里七零八落地散开着.......

    他仍是本能地想要拒绝,却在接触到我眼神的那一刹那儿点了头。

    他走了上来,跨过木马的身子,与我坐在我后面,环住我的腰,他的手覆盖在我握着长杆柱子上的手。

    我们十指交错在一起,不留丝毫缝隙。

    “秦子阳........”我叫着他的名字。

    “恩。“他应着。

    “秦子阳........”我继续叫。

    “恩。”

    “你是属于我的吗?”

    “你说呢?”

    “你必须得属于我的。”

    “就我一个人的。”我又加强了口气。

    “好。”

    我笑,笑得春花的失去了颜色,它们哪里能和我比啊,我觉得这一刻全世界最美丽的东西都比不上我因为秦子阳这一句话笑得美。

    我回过头,不顾在场有多少人,也不管有多少是不大的孩子,就直接深深地吻着他,木马仍在旋转,人们仍在嬉戏,而我与他,就这样彼此深吻。

    回去的时候我挽着他的手漫步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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