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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巧英就是传说中挖掘机中的战斗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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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寒急忙点头,白宁皱眉,“这白巧英莫不是魔怔了,为何要去杀福家的人?她跟福家人还有过节不成?”
白宁给陶允行研墨,眉毛一挑,“你看得清楚?”
福家满门三十口一夜之间被毒死的事情,像是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周围的村子,白宁也是有所耳闻,冷寒逗着小鹦鹉,笑着道:“属下瞧得清楚,那白巧英可是胆儿肥的很啊!”
白巧英一路跑回了家,在河边将衣服全都脱下来点了把火烧了个干净,这才换上衣服,就着河里的水洗干净脸和手,一路跑回了家。
搬完白菜,白巧英便趁机逃走,那小厮回来见白巧英人没了,可白菜都整整齐齐的码在厨房里,不由得傻笑,今儿这是碰着傻子了不成!
白巧英笑着往里搬,厨房里有两个做饭的婆子,此刻正凑在一起说话,白巧英偷偷地将袖子里的纸包打开,为防止万一的在每个锅里都洒了不少进去,看着那白色慢慢融化了,又拿着勺子搅和了几下,这才满意。
那小厮倒是没见过这么勤快的人,乐的同意,“好,去吧。”
挑了进去,白巧英笑道:“小爷,俺给你搬进去吧。”
白巧英笑着,“哎!”
市面上的白菜最便宜一棵也要三四个铜板,这一个铜板一棵,自己就可以从中赚不少油水,守门的小厮笑了笑,没在意白巧英的模样,点点头道:“好,你有多少我全都要了,挑进来吧。”
福家开了几个杂货铺子,也算是十里八乡的大家族,家中也有三十几口人,白巧英挑着扁担走到门口,笑着道:“小爷,买点白菜吧,俺这白菜便宜得很呢,只要一个铜板一棵。”
白巧英买了身男装换上,又在脸上抹了把泥巴,从街上买了一个卖菜的老头的两筐子白菜和扁担自己挑着,一路去了福家。
她知道福广的性子,被他给招惹上,是没那么容易脱身的,所以为了防止以后他再来威胁自己,那自己就只好送他去死了!
天色刚蒙蒙亮,白巧英便去跟王氏打了招呼说自己要去买东西,王氏以为白巧英又要去买胭脂水粉,便没有在意,白巧英脚程加快,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镇子上,找了一间药铺买了半斤的砒霜。
白巧英打定了主意,非常沉稳的拿出自己去镇子上换来的碎银子,然后换了一身粗布衣裳,静静等待着天亮。
自己一定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回了家,白巧英没敢惊动王氏,轻轻的打了一盆水回屋反复的擦拭自己的身子,一边擦一边掉眼泪,福广这个瘸子竟然敢玷污自己,还有那群卑贱的下人!
她是个耐得住性子的人,也知道此时不能意气用事。
白巧英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出声,她死死的攥住自己的衣裳,连鞋子都没穿就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山洞。
这群畜生!
再次醒来的时候,白巧英只感觉浑身冷得很,下身一阵阵的剧痛,揉着眼睛四下看了看,自己正躺在山上的一个小山洞里,身边横七竖八的躺了不少光裸身子的男人,白巧英登时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再看那些人,竟是白日里见过的福广和他的小厮。
正在这时,身后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白巧英下意识的往回看,却还没看清楚就感觉脑袋后一阵剧痛,紧接着失去了意识。
当天下午,白巧英去镇子上送绣活,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了,正是冬天的时候,天色黑的早,白巧英觉得有点冷,便加快了脚步。
王氏点头,“走吧走吧,回屋去吃饭去。”
白巧英点着头,“娘,您别跟这些人来往,可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说着,带着一群人走了回去,王氏呸了一口关上门,愤愤道:“真是一群无赖流氓!”
福广看着越长越漂亮娇媚的白巧英,心里越发的痒痒起来,不过想起以前在树林里看见沈明志和白巧英那啥,看向白巧英的目光也变得轻佻起来,意有所指道:“好,我先不跟你计较!”
“娘,谁啊?”白巧英起身,笑着走过来问,见了福广,白巧英吓了一跳,急忙躲到了王氏的身后。
王氏见福广像是要动真格儿的,撇撇嘴道:“这可不能怨我,白宁这死丫头脾气倔,我大不了把收你的银子退给你就是了……”
福广猛地出言打断她,“少他妈的给我放屁!你拿了我的十两银子说要今年就把白宁给我送上门,现在这都一年了大爷我连个影子都没见着,你这不是诚心耍我是什么……”
王氏吓得急忙摇头,“没有的事儿,没有的事儿……白宁那死丫头脾气倔得很……”
福广笑着,站在门口道:“老婆子,你收了我的十两银子却不办事儿,是不是不把我福广放在眼里啊?”
门外站着的正是福广,他脸上带着阴狠的笑意,身后还跟着几个家中的小厮,王氏一愣,“福少爷……”
翌日,一早,王氏起床喂猪,大门就被人拍的震天响,王氏气愤,走过去猛地打开门,“谁啊,这么一大早的就拍门!”
只是她却是不知道,更大的意外还没有发生。
轻轻解开荷包,白巧英将里面的银元宝拿了出来,这是刚才她临走时轩辕烈给她的,足足有五个二十两一锭的银元宝,白巧英摸着这白花花的银子,满足的笑了笑。
白巧英悄声的回了家,径自走去了自己的屋子,一股脑的躲进了被窝里,过了好一会儿,才敢将一直捏在手心的荷包拿出来看,对着窗外的月色,白巧英眯着眼睛笑,自己得到了皇子的青睐,以后说不定可以做皇妃。
从容优雅的将所有的饭菜还有汤吃完,轩辕墨满足的笑了笑,将碗筷和盘子送了下去,起身跨上马离开。
牛肉鲜嫩可口,米饭喷香诱人,轩辕墨吃着饭,又喝了一口汤,眉头渐渐的舒展开来,似乎那些刚来之时的不好的情绪,也都慢慢没有了。
轩辕墨拿着勺子,虽然看不见面前的饭菜成色如何,却能闻得出其中的味道,似乎是米饭还有猪肉牛肉的味道,轩辕墨淡淡的勾唇,挖了一勺子的饭放进嘴里,慢慢的咀嚼。
手中微微使力,锅中盛好的饭菜便轻而易举的被轩辕墨拿了上来,锅盖落下的声音极细,若不是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他说不出自己的心思,可是刚才,他找不到地方可以去的时候,还是选择了来这里,似乎自己这辈子没有遇到什么特殊的人,白宁,算是一个吧。
屋顶之上,轩辕墨伸手拿下一块瓦片,凭借着淡淡的光亮往里看去,模糊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却还是能分辨得出底下站着的人正是白宁。
白宁装了两大碗饭,才发现自己似乎是做多了,想着明天早上让伙计们热一热也能吃,白宁便伸手挑了挑炉子,把剩余的饭和汤放在锅里温着,端着饭菜去了内间。
白宁在酒楼里都是这样平易近人的,小伙计有些不敢接,却在看见白宁和善的笑意后还是接了过来,连声道谢拿着去了一边狼吞虎咽。
后厨已经陆续灭了炉子,白宁找来一个小伙计帮自己生火,拿着剩余的大米饭和卤肉做了卤肉炒饭,想到陶允行也是会饿了,便又去做了杂蔬汤和爆炒牛柳,小伙计闻着味道馋的直流口水,白宁笑着,盛了一碗给他,“还没吃饭吧,吃点吧。”
陶允行点头,白宁笑了笑起身穿了鞋子走去了后厨。
宴宾楼内,白宁和陶允行一起整理完账本已经是夜深了,想着再回去时间也长,白宁便抬头道:“阿允,你饿不饿,一会儿回去还要一段时间,我先给你弄点吃的吧!”
轩辕烈笑了笑,翻身将潇潇压在身下,心里却越发的怀疑了起来。
潇潇笑了笑,“自然是不敢的,潇潇只是担心您罢了。”
轩辕烈皱眉,“他敢?!”
潇潇倚着轩辕烈的身子,笑道:“殿下,他就是抱着您这种态度才这样对待您的,您若是长此以往下去,他肯定会习以为常,若是日后用完了您就落井下石怎么办?”
轩辕烈低着头,随意的把玩着潇潇的衣襟,“我何尝喜欢整日的被他呼来喝去,可是孟云尘是西域太子,若是得到了他的支持,我的胜券也能多一些。”
潇潇摇头,皱眉道:“殿下,您是不是太给他面子了,本来合作的事儿就是你情我愿,殿下比他的条件好了很多,可这孟云尘还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潇潇真的替殿下感到不值呢。”
轩辕烈皱着眉,“最近几日孟云尘可有什么动静?”
潇潇乐的不用伺候轩辕烈,循循善诱的陪着轩辕烈说着话,将轩辕烈慢慢的绕到了对敌西域一事上来。
等到潇潇被送来的时候,轩辕烈已经没了当初的兴致,可潇潇毕竟是轩辕烈暗中的人,轩辕烈也没有太厌烦,只是和她一起坐在床上说话。
轩辕烈把玩着白巧英留下的一只耳环,慢慢的勾起了嘴角。
说着,直起身子穿好衣裳走下床,恋恋不舍的看了轩辕烈一眼,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白巧英心里狂喜,却也知道自己不能表露出来,只得羞涩的倚在轩辕烈的怀里,“殿下,小女不求别的,只想能做殿下的人就很知足了……”
轩辕烈被伺候的浑身舒爽,想也没想的就拿了自己随身的荷包递给白巧英,顺势在她的胸口捏了一把,“美人儿,你等着我,不出三个月,我定会寻个机会将你接去京城。”
白巧英起身,柔声道:“殿下,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小女想留下殿下的信物做个念想。”
一番*之后,轩辕烈越发的觉得怀里的女子美妙,白巧英见轩辕烈很是享受,心里知道自己成功了,可此时也不是缠绵的时候,只有让轩辕烈想起自己来,才能吊得住他的胃口。
轩辕烈急忙打横抱起身前的女子,大步走向床上。
轩辕烈被这一吻弄得心猿意马,美人儿在怀,若是能再推开岂不是笨蛋!
说着,踮起脚尖吻了上去,她跟着黄婷学了好多,却知道自己必须在轩辕烈面前表现的像是处子一般,所以她只能又青涩又稚嫩的凑上去。
轩辕烈一怔,白巧英就含着泪道:“殿下,几年前一遇,小女就一直倾慕与殿下您的英姿,小女自知姿色粗鄙,无法侍奉殿下左右,可是小女只求能得到殿下的垂帘……别的不敢奢求!”
白巧英急忙上前一步抓住轩辕烈的手臂,棉袄顺势滑落在地,棉鞋也被她给踢掉,露出里面的一套水红色的衣裙和莹白的玉足。
白巧英穿着破烂的棉袄,为了成功的混进来还穿了一双破旧的棉鞋,轩辕烈无比厌恶,加上晚上的事儿闹得心情不爽,起身就要喊人。
轩辕烈大怒,“你是谁?!”
轻声绕过屏风,白巧英努力的稳定着情绪,轩辕烈察觉出了不一样的呼吸声,一睁眼就看到蹑手蹑脚走进来的白巧英。
白巧英闪身走了进去,见屏风后的床上躺着一个人,白巧英心里越发的紧张起来,想到自己已经准备万全了,白巧英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手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淞南镇,此时正是夜晚时分,大街上的人渐渐的少了,白巧英披着厚实的大衣悄悄的跟着送货的马车进了客栈,左看右看,找到了轩辕烈的房间。
脑海里忽然想起一个地方,轩辕墨眼睛猛地睁开,轻声道:“备马,我要出城。”
似乎以前也是这样的月色,也是这般的场景,轩辕墨兀自的想着,喉头滚动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该去向哪里,更准确的说,这天地之大,却是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
身旁的随从感觉得到轩辕墨的怒气,吓得连大气儿都不敢出,悄声的跟着他的脚步。
月色如银,清冷的月光柔柔的洒下来,轩辕墨闭着眼睛双手背于身后,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轩辕墨迈步走出了静嫔的寝殿,一旁候着的随从急忙打着灯笼跟了上来。
他的神情孤傲清冷,带着一种暴雨欲来的征兆,司徒静不敢再说话,实际上自从轩辕墨学成归来,她便再也无法与轩辕墨好好地对话了。
轩辕墨微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母妃,你当真恨毒了孩儿,那孩儿岂能不竭尽所能报答母妃!日后若能用得着的地方,孩儿自当全力以赴!”
如同恶魔般的话一字一字的在耳边响起,司徒静恐怖的抬起头来,“阿墨……你……怎么会知道?”
“母妃,十年前的那场大火,还是您亲自放的,难道您忘了?”
轩辕墨转身,猛地睁开眼睛,他的眼睛形状很好看,是那种狭长的弯月形,眼珠没有焦距,却更加清晰的倒映出了极端的落寞。
他的身姿挺拔,站在殿前像是一株苍劲的松柏一般傲人,司徒静有些无语,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
轩辕墨猛地站起身子,宽大的衣袖往后挥去,“现在的轩辕墨,就是司徒家一手缔造的,可还满意?”
“怎么我成了恶魔,难道你就不是么?司徒家曾经对我做的一切,难道你都忘记了么?”
轩辕墨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薄唇轻轻的勾起,这样一个未睁开眼睛的笑容,却是如此风华绝代。
静嫔吓得不轻,身子都往后缩了缩,“你这个恶魔……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嫌恶的松开软趴趴的含云,轩辕墨看着静嫔,“我不喜欢多嘴的丫头,以后你找贴身丫头一定要找个话少一点的!”
食指和大拇指微微用力,‘吧嗒’的声音在寂静的宫殿中格外的清晰,含云还未说话,便被生生的掐死。
单手掐住她的脖颈,轩辕墨眉间有些不耐,冷冷的笑,“有趣!最近不知死活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呢!”
轩辕墨猛地转身,宽大的衣袖中聚齐一股内力,生生的将含云的身子吸附了过来。
含云急忙上前扶起静嫔,“二殿下……您这是干什么……静嫔娘娘是您的生母,您不可以……”
静嫔一愣,仿佛茅塞顿开,轩辕墨猛地甩开她的手,将她的身子都甩向地上去。
轩辕墨握着静嫔的手腕,双眸虽然没有焦距,却还是直直的看向静嫔,“蠢货!本来没有大碍的事情,若是你我二人皆去求情,只会让父皇觉得欲盖弥彰,到时候司徒擎没有罪也变成了有罪,你就满意了?恩?”
静嫔气得发疯,“你这个没良心的畜生,那是你舅舅,刚才在大殿上你为何不开口求情!”
没有声响,却是轩辕墨已经眼疾手快的握住了静嫔的手。
静嫔坐在上首的位子上,一脸的惶恐,见了轩辕墨进来,发了疯一样的上前给了轩辕墨一巴掌。
轩辕墨点点头,跟着含云去了静嫔的寝殿。
晚宴结束后,轩辕墨正准备出宫,静嫔身边的丫头含云便提着灯笼走了过来,屈身行礼道:“二殿下,静嫔娘娘有请您。”
圣意难测,静嫔本就不受宠爱,如今见轩辕拓这样说,更加惶恐,却也不敢多说话,只得点头应是。
轩辕拓见了轩辕墨的反应,摇摇头道:“起来吧,烈儿已经说了是误会,你还是休书一封让你父亲派人将儿子接回去。”
轩辕墨却一言不发的坐在座位上,安静的喝酒。
当晚,轩辕烈就派人回宫将此事禀报给皇上,恰好皇宫内正在举办宴席,轩辕拓随口问了静嫔一句,静嫔吓得魂不附体,急忙下跪求饶。
白宁眨眨眼睛,“牵连谁都不关我的事,我只知道接下来淞南镇又该回到以前的太平盛世了。”
陶允行微笑,“司徒擎此举,会牵连静嫔和轩辕墨。”
想到这,白宁笑道:“牛哥也有这个毛病,我也是仔细观察看出来的,轩辕烈跟牛哥的很多地方习惯都一样,你上次告诉我邀月楼的烤肉里加了雨前荆,我回去之后便去翻找医书,知道了哮喘之人不能食用雨前荆,才想出了这个计谋,说到底也是司徒擎不走运,好像所有事情都是故意与他作对的。”
白宁笑着,她怎么能说自己前世也有这个毛病呢,那一次刚好被她撞见轩辕烈呼吸微微不顺的情况,又见他不敢吃刺激性的食物,她便决定实验一番。
陶允行弯唇,笑道:“你是如何看出轩辕烈有哮喘的?”
白宁坐在榻上看书吃点心,听着佟岩的汇报笑得眼睛弯起来,对着陶允行得意道:“怎么样阿允,我的一箭双雕之计,还算不错吧?!”
邀月楼的此番风波不胫而走,再也没有人敢来邀月楼吃饭,若不是顾及着司徒擎的身份,只怕这些食客们该拿着白菜帮子臭鸡蛋来邀月楼前闹事了。
司徒擎知道轩辕烈很是会做人,若是闹开了对两国都不好,司徒擎便也不推让,点头道谢。
轩辕烈皱着眉,想了想还是站起身子,笑着将腰牌还给司徒擎,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原来是南疆的皇子,怪不得谈吐不凡,此事依着本殿看定是有人在暗中陷害,本殿一定会派人严查,还五皇子一个公道。”
司徒擎点头,“殿下,此事实属冤枉,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想要挑拨南疆与元国的关系。”
轩辕烈眯着眼睛接了过来,见那正是南疆五皇子的腰牌,再看司徒擎,轩辕烈皱眉,“你是南疆的五皇子司徒擎?”
身后的侍卫上前,一脚踢在司徒擎的腿上,司徒擎大怒,他本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却是不得不为之,想来想去,司徒擎只好将随身携带的腰牌交了出来,“三殿下请看!”
轩辕烈眯起眼睛看他,冷笑道:“你这刁民竟敢不下跪!”
底下跪着的一群人都是急忙求情,司徒擎也不下跪,站着道:“殿下冤枉!”
轩辕烈盛怒,“你们这群刁民,竟敢在饭菜中加这些害人的东西,今日害得本殿差点丧命,谋害皇子,其罪当诛!”
谁知道轩辕烈会有轻微的哮喘!若是知道,自己便不会让人还加雨前荆了。
轩辕烈也是大怒,这时候,侍卫已经将邀月楼的人都带了来,听见情况的司徒擎也是赶了来,后悔不已。
安国栋神色大惊,“这邀月楼的饭菜内……竟是加了这种害人的东西……”
大夫摇头,“雨前荆乃是草药,很是稀有,做菜应该用不到,只是这雨前荆服用的多了,却是会让人产生依赖性,忍不住想要多吃。”
安国栋皱着眉,“大夫,这雨前荆是何物?是调味料么?”
轩辕烈点着头,“岂有此理,竟敢用这样迂回的方式来陷害我,实在是胆大包天!”
侍卫点头,转身就去抓人,大夫拱手,“殿下天生患有轻微的哮喘,本也无事,只是刚刚草民一一检查过了,邀月楼的饭菜中都加了雨前荆,这雨前荆是哮喘的大忌,所以殿下刚刚才会感觉呼吸困难。”
轩辕烈清醒了过来,有气无力道:“给我将这邀月楼的人都抓起来!”
那大夫摇头,“三殿下似乎不像是中毒。”
安国栋急忙问道:“三殿下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菜里有毒?”
大夫匆匆赶来,给轩辕烈诊了脉,又从药箱里拿出银针来为轩辕烈施针,好一番折腾,轩辕烈的气息才慢慢平复下来。
轩辕烈双拳紧握,面色红的想要滴出血来一样,双目圆睁死死的看着一点,甚是吓人。
红杏吓坏了,急忙摇头,安国栋叫身后的官差去叫大夫,几人合着将轩辕烈抬到了屋子里的榻上躺着。
一旁的侍卫急忙拔剑横在红杏的脖子上,“大胆刁民,竟敢对三殿下下毒!”
安国栋吓坏了,急忙上前,“三殿下,三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正在这时,轩辕烈却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扔了筷子一把掐住了自己的喉咙,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面色涨得通红。
说着,又多吃了几块,红杏得意的笑着,只要伺候好了轩辕烈,这邀月楼便算是在淞南镇站住脚了。
轩辕烈点着头,“不错,比之上次在宴宾楼吃的烤肉,味道不相上下!”
吃了几块,安国栋道:“三殿下,您感觉味道如何?”
轩辕烈坐了下来,小二便上了菜,大多都是烤肉,轩辕烈看着成色还不错,便也没有多说,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进了楼内,小二便拉开椅子让轩辕烈坐下,为了迎接轩辕烈的到来,今天邀月楼可是一个客人都不接待,只全心全意的服侍轩辕烈一人。
红杏生的娇媚,今日又是特地精心装扮过,惹得轩辕烈多看了好几眼。
用晚饭的时候,轩辕烈就在安国栋的引路下去了邀月楼,司徒擎并未出面,红杏在门口迎接了轩辕烈。
轩辕烈也不甚在意,便随意的点头。
安国栋笑着,“这邀月楼是新开起的,生意十分火爆,比宴宾楼的味道还要好很多。”
轩辕烈皱眉,“不是宴宾楼么,怎么换了?”
安国栋点头,又道:“三殿下,下官为您精心安排了晚膳,是镇子上新开的邀月楼,味道十分好,您可要去试试?”
轩辕烈很是满意,“今晚上让她来这儿……”
安国栋急忙点头,轩辕烈嘴里的潇潇姑娘,正是这淞南镇采芳阁的头牌姑娘,轩辕烈几年前来过一次便对她难舍难忘,一直花大价钱包了下来,轩辕烈不来,潇潇便不用接客。
轩辕烈轻笑,点头,走到一旁的软榻上坐下,脸上的神情倨傲无比,“潇潇姑娘可给安排好了?”
安国栋急忙道:“三皇子,您还满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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