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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觉得此曲姐姐跳得如何?"
禁衣只是含笑不语,只是拨弄着怀中的琵琶,又一曲《青莲赋》从指间缓缓流淌出来。怜儿心下自是明朗,已然收紧了身姿,和着音律曼妙地舞动起来,水蛇般绵软的腰肢旋曳在一抹浅绿色的薄纱之中,特别舞到其间的向上踢腿的动作,纤细的足尖点在青莲的花蕊中,绮罗裙似莲花的花瓣般层层绽放,高洁出尘,宛若天人。
我异常欣喜的望向她,眼底不禁蒙上了几分羡艳之色,正向怜儿道贺,无意间却瞥见对面的禁衣师傅目光全然不在怜儿的舞姿上,竟是透过怜儿的动作执着地倾泻于我面上。而这样的目光中却又分明带着几分炙热,我脸一烫,怯怯地低下头。
lesbian?头大的les,我不是好不好?期望先前她看着我舞《樱花珞》的那一幕只是我自己的错觉,如若不然……。
好在这种担心受怕的日子没能持续多久,原因是下一个噩梦又拉开了序幕。
又是十日,十日像个永不解咒的梦魇始终缠绕着我们。禁衣调教我们的第十日,日落时分,侍侯用餐的小丫头刚将碗筷在条案上放定。却见怜儿梨花带雨地沿着檐廊一路踉跄地直奔我厢房而来。
我慌忙屏退左右,起身替她斟了杯菊花茶。
怜儿似乎被刚刚遭遇的事给吓得不轻,端茶的芊芊玉指一刻也没停止地抖着。
"妹妹究竟有何要事?不妨慢慢向我道来。"我尽力用柔和的语调去安抚她紧张的情绪。
怜儿浅酌了一口茶,本以为她已是平复,不想须臾之后却伏倒在我的肩头,更加汹涌地恸哭起来。
"嫣儿姐姐,咱们大难将至。"
"此话怎讲?"
我将她拉开一段距离,逼她直视我的眼眸。在她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中,我大致听出了个所以然。
今早原本浣衣坊的小丫头,拿了怜儿的换洗衣物去井边浆洗,洗完之时,偏偏遗落了怜儿的一只绣鞋。结果恰巧被进楼来寻欢的武门陈知府的大公子柳承欢拾获,想那柳承欢平日里已是放浪形骸,得了姑娘家的鞋子,自是无意交还与那洗衣的小丫头。而是在树后隐了身形,一路尾随着小丫头,偷偷摸摸地跟进了怜儿的内院。待小丫头离开之后,四下里无人,竟强抱着怜儿便要行苟且之事。
怜儿无力与他较量,急得大声疾呼。呼声惊动了屋外的龟奴,速速将杜大当家请了过去。一则杜大当家对陈知府在当地的权势颇为畏惧,再则柳承欢又是这依月楼的常客。
虽然依楼里的规矩,尚未接客的姑娘,可以拒见外来的男子。但籍于柳承欢误打误撞竟撞见了新进姑娘的容貌,又觊觎她的美貌,杜貔当即更改了规矩,令明日便停了我们的一切课业,明日晚间将举办一场拈香酬恩的青楼客事,我和怜儿二人的初夜,价高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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