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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定然想刨几个钱,人的道拐子都是在往里边弯呢,何况他也想给高见再喂片肥肉呢,提携之恩,当涌泉相报啊。还好,他分管治安工作了,这可不是分管的一般的事,肥缺呢。治安,治安,要治才安。他也记不清谁人说过,“法律是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发明,其它的发明使人类能够驾驭自然,而法律却能够管控人人类自己”,你想,也是,人类要是不管控自己,想搞啥就搞啥,比如只要是见了一个女的,喜欢呢,想呢,想扛上跑就跑,想上就可以上,什么女人性的神圣不可侵犯的权利,那都是扯蛋的事了,你说,都这样了,天下也就乱了。虽然有人说,人应该有的权利也就是天赋的人权如果该是一头牛的话,法律给你规定的权利就只能是一根猪了,最后能够实际给你保护的权利就是一条虫了。说是这样说,其实这个法律真是有使人知敬畏,明底线,懂规矩的威力。不过,话又说转来,不同的头对分管工作,那是膏药一张,炼法不同。这黄定然觉得,分管工作,那就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呢,自己就是八亩地点颗高粱,独苗呢,其他的人一犁也挖不了呢,独立王国嘛,针插不入,水泼不进,撼山易,撼分管工作难呢,一人说了算啊,哪个舅子有意见,眉毛碰歪了一根都不行呢,还有哈,如有冒犯,先是说服,说服不了就压服,压服不了就治服呢,要不就是大权旁落了。
雷管,火药,也是治安管制的民用爆破物品,民爆公司专营这东西,警察局要把关审批。民爆公司就是从警察局分管治安工作的人手上接饭吃的呢。那公司的人眼睛睁得桃子大,一直瞄作谁当分管局长的呢,那可是分管领导一支笔签字呢。李雅丽平常也没有多少事,耍起的,叫民爆公司给瞄上了,还把她当成宝贝了,主动找到她说:“请你来作公司的顾问呢”,她说:“顾问是什么的干活呢?”,人家给她说:“顾问呢,就是顾得上就问,顾不上就不问,挂个名而已,民爆公司给你把顾问的工资发起走呢”。也是哦,风调雨顺,晚上,两口子抱着绳子状缠绵的时候,黄定然笑着说:“这个,当个官官,睁起眼睛睡觉,闭着眼睛数钱呢”,那李雅丽在他怀怀里卖乖说:“还不是像一股银子水儿天天都在往里边流淌呢”,黄定然按了一下他的额头,两口子笑的合不拢嘴了。
后来,也是鬼摸了脑壳哦,黄定然没有被安排分管治安工作了,风儿没有往他那儿吹了,接下来,民爆公司也是做得出来哦,人还没有走,就茶凉了,几天后就阴梭梭地把他李雅丽给辞退了,当然人家公司说的理由还是冠冕堂皇的呢,“公司不景气了,老牛过冬呢,减员增效呢”,李雅丽说:“他们也是哦,有奶便是娘呢”,黄定然笑呵呵地说:“山不转水转呢,风物长宜放眼量呢,塞翁失马呢”。
这回,瞌睡一来,枕头就支垫起来了,一下飞机就握手了,因为龟儿黄定然又分管治安工作了。
黄定然想的有些故地重游意思的时候,有电话过来了,他一看是民爆公司朱总的电话,故意说:“是哪位啊,春风不度玉门关啊”,朱总说:“报告局坐,我是朱总”,黄定然说:“什么猪总牛总马总的,我这管的可不是畜牧局啊,有屁就放啊”,朱总说:“对不起呢,这个我们公司实际上就像是一个凉粉摊摊,不,是一个茅草棚子样,就是几个柱头撑起的呢,这个贵夫人离开了,这个茅草棚子就要垮了,可以说是风雨飘渺啊,我在支撑危局啊”,黄定然说:“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呢嘛,离的有八茅坑远的嘛,这个和我们有关系吗,硬是要擤一搭鼻汁沾上吗?何况好马不吃回头草呢,活人该是一口唾沫一颗钉呢,吐出来的口水子没法舔回去哈,更不能狗舔磨子没有道数啊”,朱总说:“这个,这个,过去了,我们错了,那一篇儿早就翻过去了,彼一时也,此一时也,说是太阳每天出来都是新的呢,我们公司需要贵夫人这样的白骨精,白,白领,骨,骨干,精,精品,这回贵夫人如果肯出面了,我是恭请他做公司高管呢”。黄定然说:“哦,黑板上的字还能写能擦了,那恭敬不如从命呢”。朱总说:“晚上邀请你携贵夫人在天上人家聚一下呢”。黄定然说:“那咋个整,儿女痛人心,钱财痛人心的嘛,你破费了嘛,哦,那又只好东河打船西河捞了,哦,不,是羊毛不出在狗身上了,那,你说逑的好,那就按逑你说的办呢”。
晚上,夜幕刚刚笼罩着城市,汽车柔和流泻的灯光在点缀渲染着城市的繁华,天上人家大酒店门口,民爆公司的朱总早在门外恭候,他穿着的是笔挺的米色的西装,洁白的衬衣,红色的领带,黑亮黑亮的皮鞋,黄定然看到他,心想,这路货色,也不知道是那山上下来的野物,各种颜色都有了,还真是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莲当空舞了,他最怕的是这种土豪,暴发户,你看,他脖子上的金链子上的坠子,差不多指头蛋大小,那几颗黄金都武装到牙齿的金牙拔,因为嘴皮的短缺,在努力地往外伸着,头发上多厚的一层发油,感觉一摸就是黑黝黝水露露的,都拧得下来水了。见黄定然的车子到来了,朱总几乎是小跑步上前,车子刚刚停稳,他几乎就不快不慢的拉开车门,黄定然要下车了,他用手在车门的上沿遮挡着,黄定然屁股下坐的不是一栋楼了,吃一顿的也不是价值一条牛了,一下车,车子就像是水上的船卸货后立马就涨升起来了,黄定然挺着肚子,昂着头,就像凯旋的战士,威然前行,威风凛凛地呢,朱总也是个大肚子,朱总在单位上原本有些瘪瘦的肚子是本能的鼓挺起着,那些员工都在这挺着的肚子旁边周围,工作生活休息活动。朱总是他们的老板,他们都是领导身边的人呢。说是朱总在单位上总是老板着脸,没有一幅好颜色,要是看到员工,他也会笑,但是他的笑,不是自然地笑,是冷笑,“嘿,嘿,嘿嘿”,有时候笑起来,你不知道啥事一场了,你就像是被抓住了什么把柄,他踩着了你的啥尾巴样,阴森恐怖极了。你多是浑身起鸡皮疙瘩了,严重点的时候,你会打寒颤呢,给你就是是大热天也是冬天的感觉。大家都有些远离他,他却又动辄皮笑肉不笑地“嘿,嘿,嘿嘿”地笑着说:“我们是鱼水关系呢,哪是什么油水关系呢,我也是人啊,要亲而近之呢,不要敬而远之呢”。
要是平常,朱总他那肚子也是风光无限的,但是这会儿在黄定然的肚子面前,它就委屈地本能地收敛着,像是没有了自己的空间。朱总生怕抢了黄定然的风头,黄定然在前,他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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