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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许梨想象中不一样。
对方没有被药物操控的那般粗鲁,反而绅士地处处照顾她的感受。
先是绵密温柔的吻将她裹挟,又是一番缠绵的前奏将她攻陷。
一切正在井然有序的顺利进行……
可到了关键点却卡了壳。
不知因为她是第一次,还是对方尺寸太大,她弓起颤抖的身子,手指抓挠着男人健硕的后背,痛的倒吸气。
……
身下人紧锁的秀眉让周定禹起了几分怜香惜玉。
他察觉她是难受的。
直视着她含了水雾般楚楚可怜的杏眸,在防线突破前,悬在她头顶停了下来。
箭在弦上被迫停下,并不好受,周定禹额角渗出了汗珠,“滴答”落在许梨锁骨上。
“退出来?”他呼吸声沉重克制,喑哑着嗓音征询她的意见,“嗯?”
许梨手臂紧紧摁住男人肌肉壁垒分明的腰身。
“不,不要退!”
或许是她反应激烈,周定禹被咬得更紧,闷哼一声。
四目相对。
女人明艳的眸子里含着一抹清澈的决绝,动魄惊心,直看进了他心里。
她的眼像会说话,里面有火光溅出来,迫切要他将那一抹清澈给狠狠摧毁!
这种情况下,身为男人,不可能退了。
有力的双手禁锢上纤细的腰身,他蓄着能将人腰肢弄断的力道,随着女人一声惊呼,他健硕的后背又添两道新鲜抓痕!
……
大抵是食髓知味,周定禹本想浅尝辄止,可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口子,就会真的失控。
而且,是汹涌的失控。
整整折腾了一夜。
直到窗外墨蓝的天空转为鱼肚白,许梨才累到再承受不住,昏睡了过去。
等许梨再次悠悠醒来时,窗外天光已经大亮,身旁男人不知没睡还是刚醒,坐在床头,指尖捏着一根燃烧一半的香烟。
烟头明明灭灭,缭绕的烟雾里,穿戴整齐的男人淡淡瞥过来一眼。
声音透着餍足的哑:“醒了?”
许梨下意识含糊地“嗯”了一声。
撕裂的痛感令她眉头皱紧,倒吸了一口凉气。
而后目光一闪,态度骤然变了,她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快速穿好衣服,强撑身体站在周定禹面前,说出一早准备好的措辞:
“周先生,昨晚的事,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她故作懵懂,倒打一耙的态度让周定禹微顿。
饶是周定禹在商界见过形形色色的尔虞我诈,也对眼前女人变脸的态度感到意外。
在床上的时候,她可不是这样的。
“解释?”目光从许梨的脸上滑至微微起伏的胸口,
“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弟妹需要什么解释?”
他故意将“弟妹”这两个字咬的很重。
是的,算起来许梨确实称得上他的一声弟妹。
许家没有出事前,周许两家是有婚约的,她的未婚夫周淮安是周定禹的堂弟,但在许家出事后,周家对于婚约的态度就很模糊了。
周淮安更是对她拒之千里。
许梨捏紧了手指,认下这层身份:
“周先生也知我是你二弟周淮安的未婚妻,倘若昨晚的事传出去,让周家的人知道你跟弟妹睡了,恐怕周家继承人的位置,周先生就要有些费力了。”
许梨话音落罢,男人低沉带笑的声音传来:“有点意思。”意味深长看过去,
“所以昨晚把我引到这里,又给我喝下那杯掺了东西的水,就是在筹谋这出戏?”
闻言,许梨浑身一抖,神色有些不自然:
“掺了东西?什么东西?周先生,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周定禹没作声,直直盯着许梨,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腕间那串黑色沉香佛珠。
许梨下意识想起,昨晚就是这串佛珠曾随着男人的游走,一寸寸描摹过她的身体。
一种亵渎神明的罪恶感,令她浑身不受控的打了个寒战。
“许小姐不做演员还真是可惜了。”男人低沉含笑的声音突然再度响起。
许梨喉咙急速咽了咽,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是的,昨晚她在酒吧偶遇了周定禹,又以醉酒为由,请求周定禹送自己回家。
本来只是送到楼下,但她又借口邀请男人上楼坐坐喝杯水为由,故意引“狼”入室。
为的,就是以自己为饵,用那杯掺了东西的水,引男人上钩。
父亲惨死,被警方指控为杀人凶手的母亲锒铛入狱,出此“丑闻”的许家成了豫城笑柄。
一时间,大客户纷纷解约,不再与许氏合作。
银行和昔日的合作伙伴上门催债,走投无路的她只得将所有房产抵押变卖。
如今,遭受重创的许家濒临破产。
她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因为被逼至绝境,走投无路。
既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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