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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午后,应泠被陆夫人吩咐来街上看铺子,刚出了一家酒楼,一个仆从打扮的人莽莽撞撞的跑过来:“不好了二少夫人。”
“何事如此着急。”
那人喘着粗气:“属下才得知,银夫人身染重病,情况不妙。”
见他这样,应泠便问:“何时的事,又是谁来告知你的?”
那人掏出一封信递给她:“这是方才传来陆府的信。”
看完信,应泠连忙吩咐道:“快去周围药铺请以为大夫。”又说:“你们先回去,将事情告知陆夫人。”
轻竹拉了她:“信上写什么了?”
应泠没回答,只说:“带着大夫去银府一趟。”
马车上,轻竹出声说到:“我查到了金风榭的那个人。”
“如何?””
“他名叫肖翊,是当朝的潇庆侯。”
应泠皱眉:“他既姓肖,朝堂之上,那便是辅佐历代帝王的的肖氏一族,难不成他是肖氏之后?”应泠眼中掠过一丝惊奇。
轻竹回答:“没错,他的父亲和爷爷可都是辅佐先帝的大将军。”接着又说“年幼时,他的父亲肖忠,便带兵攻打夏凉国,就是那场著名的昭夏之战,不过他的父亲战死沙场,圣上念世代战功,后来封了他的儿子肖翊为潇庆侯。”
轻竹叹气,又道:“但这个肖翊却没能继承他祖上的光辉,传闻是个游手好闲的风流侯爷。在朝堂中,皇上念在其祖上功绩,倒也随着他去了。祖荫的庇护,众官给几分薄面,倒也得一席之地,不过就是空有名头罢了。”
“我倒觉得不对劲,他派人跟踪一事甚是蹊跷,还是注意着。”又说:“得将此事告知陆旻宸一声。”
轻竹告诉她:“他整日都没在府上,说是跟长公子一同出去了。”
“那晚些在同他说。”
马车上,轻竹见应泠神色慌张,说:“你先睡会儿吧,还有一个时辰呢。”应泠摇头:“不必了,吩咐马夫再快些吧。”
到了银宅,应泠下了马车,急忙来了温冉的院子里,婢女见了她,上前行礼:“小姐,您怎么回来了,我这就去禀报一声。”
应泠连忙问:“母亲呢?”婢女见她一副急急忙忙的样子,愣了愣,又说:“夫人近日身子不适,正在屋中休息,”
屋里的人听到声音,立马说:“阿梨怎么回来了,快进来。”
应泠走进屋子,温冉坐在桌旁,手中拿着团扇,正低头绣着上面的图案,看见应泠,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贤婿呢?”
应泠走到她跟前,喘着气:“我听说你身子染病,便立马赶回来了,陆宸有事外出去了也就不知道。”
温冉放下手中的针线:“这怎么妥当,那陆夫人可知道?”
应泠点点头:“离开时,我派人去知会她了,我带了大夫来给您看看。”
温冉无奈道:“这不是先斩后奏吗。”又看看外面的轻竹领着的大夫:“不过就是风寒罢了,如此大动干戈做甚?”
应泠皱眉,疑惑道:“风寒,可陆府的人说得知消息,您身染重病,情况不太好…”
“不过是胡诌,哪有什么重病,我这不是挺好的吗。”温冉说着,应泠看着倒并无大碍,却不太放心。
朝门外的轻竹喊了声:“让大夫进来再看看。”
大夫摸了脉,说:“夫人的确只是风寒之症,并无大碍。”
温冉又说:“你父亲请过郎中瞧过了,也开了服用的药。”
应泠松了口气:“多谢邢大夫了。”又转头吩咐:“将邢大夫送回去吧。”
温冉看看她:“你这孩子,做事急,但也算有序,倒命人去知会了陆夫人。”又吩咐婢女拿了做的糕点过来:“近些日子,我学做了些新的点心,你尝尝看。”
应泠拿了块:“入口即化,香软糯口,乃是佳品。”
“你就会说着好话。”又看看天色,说:“天色不早了,你也快些回去。”
应泠坐下:“今日先不回去了,这都快傍晚了,夜里这么多人行路不好,我许久未回来,住一晚明日再走。”
温冉只好答应。
应泠回到房中呆着,轻竹看她满脸困倦意,说:“今日途中奔波,你早些歇息吧,明日还要回陆府呢。”应泠点头,收拾好后,便上床休息了。
入夜,房门被猛地推开:“应姑娘!”轻竹喊着。床的躺的人没见动静,轻竹走到跟前,应泠闭着眼,额上冒了许多汗,轻竹伸手一摸,烫的厉害,又反复叫了几声,应泠手抓着被褥,猛的起身,脸变得通红,口喘着粗气:“轻竹?”
轻竹上前拉了她的手:“快走!”
应泠被她拉起来,站起来是,却感头晕目眩,人径直往下栽去,轻竹立马扶了她,应泠站起身,一把推翻了桌上的香炉,炉里的灰撒了出来,轻竹一看,蹲下身在灰里拿起一样东西,定睛一看:“烨叹骨,怎么了?”
应泠看着她手上的东西:“我所服用的隐藏内力的药物和烨叹骨作用相冲,闻之头晕目眩,全身无力。方才我入睡之时,有人换过香炉?”
“是府中的婢女,好像叫叫…暮青。”轻竹回忆起。
“她知道我服用的药物,又再香炉里放烨叹骨,她知道我们是魆影宗的人。”
“这么这么巧,来不及了,快走。”轻竹拉起应泠往外走。来到院中,外面的屋子被火舌吞噬着,砖瓦碎裂,木头噼啪作响。浓烟滚滚,火光映红了夜空,院中的人惊恐万分,拿了家伙灭火。
应泠看着这一幕:“怎么回事?”
轻竹也拿了木桶装水:“不知怎么走水了。”这时,温冉走过来,急切的问:“你们都没事吧,怎么突然就走水了呢?”
应泠浑身无力,只好扶着一旁的轻竹:“无事,您怎样?”
温冉摇头:“我没事,只是不见你父亲,如了夜他就去了书房里,没人知会他,这么大动静也不可能啊。”
应泠眉心猛的一跳,突觉不对,连忙拉住轻竹:“我去看看。”轻竹见她一副虚弱样子:“我和你一起。”
来到书房门口,应泠推开门,手却停在半空,银昭跪坐在桌旁,头发凌乱,地上滞留一片血泊,应泠跑上前看,银昭的双腿被刺,血浸湿了长袍,而头发披散着,应泠抬手撇了垂的发丝,一道血痕留在脖颈,还往外不断渗血。眼看着男人,双手颤抖,呼出的气息仿佛被扼制了一般。
轻竹不可置信:“他被杀了。”
这时,外面传来巨大动静,轻竹向外面看去:“不好,出事了,你现下这样,就留在这里。”
应泠起身:“有银针吗?”轻竹愣了愣,从怀中拿出银针:“你要针做什么?”
接着,应泠将针刺入身体,双手抬起。轻竹知道她要做什么:“用银针压制药物的作用,你的经脉会受损。”
应泠没回答,逆转气息,拿了银针:“能撑一时是一时吧。”
两人回到院中,几个侍卫倒在地上,手中的剑掉落在地,应泠看看周围几人,轻竹出声:“看打扮是山匪?”
“不太像,我能感到他们其中有人武功不平。”
“不管什么,杀了就是。”说完,轻竹从地上捡起剑,向其中一人刺去。这时,一刀从背后袭来,应泠躲过,蹲身拿了剑,
握紧了剑柄,剑法如虹,直直刺入男人的胸口。旁边一人拔刀起身,应拔了剑,用剑抵住了来势汹汹的一刀,金属碰撞,火花四溅,应泠侧身,转动了剑身,抽出剑随后挥剑抹了那人的脖子。
两人渐渐觉得体力不支,轻竹抽了插在一人身上的剑:“还是找机会抽身吧。”
应泠眼睛看着周围:“银夫人呢?”
轻竹皱眉:“过来了就没看见她,会不会被…”
“没见到尸首,就不是。”
这时,一人跃到轻竹身后,出刀直向轻竹,应泠用力推开她,用手中的挡住,而剑被砍断,而那刀也划破了肩头的衣裳,鲜血渗出,染红了布料。应泠手中的剑松了一分,轻竹转身:“你真是什么刀都敢挡,刀要再出几分,你就没命了。”随后出剑刺死了那人。
院子几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轻竹松了口气:“杀完了,这都什么人,武功见着不像是普通山匪。”
四周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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