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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写着——
桦缺白,我已将你的双腿恢复,放心,没有清除毒素,那《冥泷枪术》是我们冥龙族的传籍之一很适合你,我的本体在正魔交界的葬龙大森林深处的葬龙山谷一处秘境,等你成械后我会分出一道专门的识指引你,再也不想见!”
桦缺白略带着笑意收好了信,将桶中剩余的蛊转入另一个类似的桶中,其余的东西都普通地收回他的房间,那只灰布也在近半刻的搓洗中变回了白色。
他久违的躺上了桦清尘和桦念夕准备的堪称全府最舒服的床。
不过两个时辰后,屋子的挂钟发出“当当当”的响声,他睁开眼,好似还在口味自己的甘甜美梦,却发现桦清尘早已坐在他的房间里,正对着窗户,看着远方的山景,喝着眼前摆的胡辣汤,左手上还拿着一个大大的长紫果馅料包子。
他一看到桦缺白醒来,先是顿了一小会,脑子里不断的闪着他这所谓孩子的种种怪行,但还是在一阵头脑风暴中选择了暂时相信,前提是不再做出令人猜疑的行为。
他招呼着桦缺白过来,转身拿来一个椅子,不久后又端来一碗胡辣汤、拿了一笼小肉包,口中嚼着包子但还是说着“每周一、三日去学堂,二四日随我修练,剩余三日随你,我跟你们学堂长商量好了,但是每天都有任务,不然你和那些偏远小子一样每天都住到学堂去。懂了?”
说着,他手中多出一张黑色的纸,直接飘到桦缺白手中,“今天是周三,你去学堂,这是今天任务,里面存有我的一丝神识,必要时可以救你一命,你身为大家子弟,要时刻当心。”
“还有,在外…低调行事。”这句话他在沉默半晌后才说,桦缺白已经走出这个房间,只能叹气,吃着剩下的几个小肉包,之后满带愁容的从腰间的锋囊中拿出一片残页……
到了学堂门口,桦缺白倒也不顾什么,走入后左转走了一会儿进入一个标有“第一班”的教室。
他缓缓地推开门,似无事般穿过数个人群,直接就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那蒙汗的小少爷无法修械就被转到偏向考文做官的后几班,那两个小跟班倒是没走,不过处处躲着他,眼看无人注意便直接将那黑纸拿出,上面清清晰晰的写着“带着一个朋友回家”八个黑纸白字,桦缺白一下子就愣住了。
“这算是是什么啊?”他还特地翻到背面看了数次才确认,这就是他父亲的意思。
“嘡——嘡”学堂的挂钟响起。
桦缺白将那纸收起,不算端正,坐在那过了没一会将自己的长发撩到耳后,左胳膊立在桌上,手腕后弯支着下巴,掌心贴着他的脸颊,除大拇指外四指收拢,静静地望着讲台。
班中有人看到这幅场景,就用胳膊轻击一下他的同桌,轻声说着这幅奇景。
不一会儿,一位青年男子腰间别着一本灰皮的书,看起来挺新,穿着黑白衫,左眼带着一只银白色的单片眼镜,还有一小截银链垂在耳后,虽不帅气逼人,但也算是不错;后跟着一个小女孩,与他人不同,一身青衫,左手背在身后,不断的轻搓发尾,右手拿着一本不一样的书贴着胸,额头上有一个红色的莲花瓣纹,皮肤水嫩、滴水可破,小脸微红,一齐站上了讲台。
桦缺白瞪大了眼,目不转眼的看着那个女孩,他立马就想到那个所谓的“布局人”,若没有他,他和古若涵就可以在六岁时相认,她也不会死,之所以这样想,就是因为这女孩正是古若涵。
青年的声音铿锵有力,“同们好,前些日子,蒙汗干同学出了些事,没有办法和大家一起学习了,但是古同学的加入会让我们再凝一个新集体,欢迎新同学!”他略微介绍这位古同学,又领着鼓了鼓掌,古若涵也害羞的鞠了一躬。
青年看了看班内,没一会儿直接说:“古同学和桦同学先坐一块吧。”向古若涵指着一个正在着她看的男孩。
桦缺白的大脑已经停了,虽说前世搜查过,九冥龙棺体和寒炎凤体有宿命联系,但这未免太过强横了。
“那个,张染同学…”那青年又看了看讲台上贴着的坐位表。
“你和桦同学换一下座位,然后古同学就坐原来蒙汗同学的位置上。其他人别惦着脸,自主预习下一节‘修械体系的历史’这是和三年级‘魔界主要械魔及习性’的另一必考内容!”
过了半刻钟,“唰刷”在讲台响起,那青年老师直接用手在墙上的一面白色板子上写着“铁身→曦替→午漫→更成→半械→械→机壳→铠赅→巨甲→天纱→邪袍/圣衣→凝核→破茧→械神”其中铁身后、半械前后,都画着一条竖线和一个大大的五角星,这一串下面就大大地写着“倒数三械期,一、三、四熟记,九、一、一、一、一、九,惨死他人生,伤愁在我心”的几行。
青年让他们自主讨论、预习,他则走出教室门口去二班白板上写着同样的内容。
“你好,我叫古若涵,你叫什么?”古若涵侧着头,问着她身旁的桦缺白。桦缺白没什么顾虑,“我姓桦,叫桦缺白。”“峡澜城桦家吗?”她吃了大惊,“不不,只是一偏远小家,碰巧家母姓桦罢了。”谁知他只是连连摆手,古若涵算是单纯,就那么信了。
“桦缺白,那天纱后面怎么还分两个啊?你知道吗?”
“圣衣和邪袍就是一个东西,叫法不一样罢了,至于细节我也不清楚,只听老爸说这跟械师对机灵的“真心”决定的。”
古若涵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后,沉思中的桦缺白突然好像想到什么,环顾着四周,没多一会儿就找到一个相貌平平、家世也看着不怎么样的男孩。
又是“嘡——嘡”两声,同学们都跑到外面,教室中只剩下那个男孩、桦缺白和古若涵三人,那男孩恰巧坐在道边,桦缺白假借着过路,在靠近时,动作极为迅速,肉眼已几乎不可视,只看见桦缺白往他腰间的锦囊中放入些什么,那男孩只感觉头顶一丝刺痛。
之后无论上下课那男孩始终坐在那,不断翻着一本旧书,桦缺白手拿着一支带着细针和一个小瓶的东西,已经西下的太阳让针尖闪出点点亮光,已经放学了!
桦缺白一看见他合书起身,同样激动地,和他之间隔着将近两丈,待到人少的地方时,已经过了将近半刻,眼看机会已至,便不再放过,在他下一步即将踏下时桦缺白熟练的在地上凝出一块小石,而那倒霉的男孩就“碰巧”崴了脚。
桦缺白装模作样,“赶忙”跑到他身旁,左胳膊将他扶起,同时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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