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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桦缺白并没有被禁足,反而是让桦清尘起了对他这个儿子的怀疑,提议让自己指导他修炼,对于桦缺白来说,这是不能推脱,也是不可能推脱的。但是从明天开始的,所以并不耽搁下午和今晚的修炼,而今晚也是一个关键时期。
下午,桦缺白只是简单的回顾了《昴月战法》的第一篇“月皮”,因为主要是腿法和身法,所以这本体技对身体素质,特别是双腿强度、身体柔韧性要求极高,现在练不过是为了打基础,原本这本体技也是给铁身期圆满达到肉身极限才开始练、进一步突破极限的,但桦缺白早借着家族内巨大基业开始修练。
桦缺白每晚都要服用至少三株关期灵药和成十种不同的关期灵药泡药浴,还要吃复力丹,更是一直从全界各地搜买各种蛊虫,有些蛊虫更是价值连城,但还是将著名蛊家蓝月家总结上千年的《蓝月蛊集》上的三成蛊虫各买了两只,放在一个三尺高一尺宽的桶中。
而练“月皮”的方法,很简单,就是将双腿插入这万毒群聚之处,让这些蛊虫咬食、侵蚀修炼者的双腿,因为有以毒攻毒的过程,所以还要在抽出腿后半个时辰再喝一碗由一种名叫“百生”的坤期灵药混合着几种特定的治毒功效的药,这样一晚的修炼才算是告一段落,只是他一晚上如此开支,桦家的家资却还足够百人如此三十年。
夜晚天空中是一轮满月,正值盛夏,夜幕上星辰广布,院子外不远的小林子中,躁人的蝉鸣倒也添了种别样的恬静,不显得那么烦了。
桦缺白坐在石凳上,石桌上摆着有粗麻包裹的几块绿豆糕、皮是西瓜皮但肉是苹果的水果、一块儿不是很大的白布和一个小小的瓷瓶。他小心翼翼的用两个树枝从桶中夹出一只金壳紫尾的蝎子,两钳子和口器并没有很大,却有足足十足,因此速度极快,毒性也极强,在《蓝月蛊籍》中毒性排名甚至可以进入前二十。
桦缺白扔掉一根较短的树枝,一边挑逗着这只可怜的蝎子,一边又吃着桌上剩余的点心和水果。
“哎,李婶的手艺真是独一绝呀,可惜上辈子就吃过三次。”他嚼着口中最后一块绿豆糕,前世的记忆不由的涌上心头,所谓的李婶如今也不过才二十四五的年纪,在前世的故事里也没有一个好的结局,却是少数的好人。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将石桌上的蝎子扔回桶中,顺手将石桌上的白布叠成一个长块,塞到嘴中,随后脱了鞋子,毅然将自己双腿插入那快装满蛊虫的桶中。
踩下,就先触到冰凉的坚硬甲壳,之后没一会就感觉痒痒的,数只胆子大的蛊已经爬到了他的脚上开始往腿上爬,这些蛊虫有一个共同点,它们的足上都有毛绒绒的细刺,每爬一下就好似有人拿着一把小刀从下至上轻划他的皮肉,欲吟却又感觉也就那样,好在有些蛊虫的毒有麻痹神经的效果,使得这一阶段好受不少,但双腿的皮已经被啃食殆尽,露出的肉也有部分区域有被啃食的痕迹,桦缺白又在腿上撒了一撮粉,眼泪已经快流出,疼的直冒汗,那些蛊虫竟齐刷刷地开始往他腿上爬,至大腿半截处,最前的那只虫停了下来,后面的虫也停下来,而下方的脚和小腿,就是从桶中向上爬的蝎子、蜘蛛、蜈蚣等剧毒之蛊,没一会儿,桦缺白就已汗如玉下,嘴中咬着的白布被汗水和唾液染成灰色,上面还留着他的两排牙印。
要一口吃成胖子多少还是困难的,他已经吃了已有最好的关期止痛丹了,若不是这白布的存在,他此刻狰狞的呜呜声恐怕要惊起不少桦家族人。他现在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两条腿中,左腿肉已经让啃食五成,而右腿从肉眼就可以清楚的看出差别,肉已经剩了不到两成,大量的虫足、毒刺,划拉着他的右腿骨,竟有些还可刺入骨中,大部分还一直向上爬着,看似普通的转移,却不然。
位于小腿的蛊虫大多毒性较强,在向大腿爬行的过程中,逢蛊必杀,然后就拥上去去抢夺可能只有一根手指大的虫尸,为此可能付出自己的生命,成为下一个被掠夺的对象。
它们被杀、伤都会流出大量的、带有腐蚀的液体,不断的侵蚀着桦缺白的右腿骨,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他的膝盖骨就被蚀出一个大洞,小腿和大腿两处的蛊虫仍不停息它们的地盘之战,其中一只长着一对红色双镰的白色螳螂,更是堪称杀神,不仅具备毒,还有刃、速、力,两只镰右侧那只不断地从镰尖冒出绿色的毒,而后用它比右镰大了五成的弯刀状左镰将右镰冒出的毒从尖涂满刃,又象征性的给左镰抹了一点,当然它并没有受影响,反而凭借着六条极为敏捷的足穿插于虫群中,双镰和并不是很大的口器上沾满了其他虫的血和毒……
小腿处的蛊虫几乎以压倒性的优势占领了大腿,第三阶段也随之开始。
桶中仅剩的两成蛊虫向着他的脚靠拢,那只白螳螂身旁还立着一只墨绿色的蜘蛛,但比它稍后些,两虫一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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