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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褚轩莫名地笑出声来,他方才只斜睨对方一眼就不再去看,只因为实在是受够了此人说话时候的虚伪劲儿,心想隔行如隔山五个字原来还能用到这儿,你们这些人说起平日的贪污放荡,我的确算个外行人,可要说起局势的动荡,百姓的贫苦,你们算什么东西呢?
他心里这么一想,也就嘲讽似的冷笑出声,并也就这么说了,“你是个什么东西呢?”
那人觉察了褚轩笑声里的情绪,只是不等他开口,褚轩那句问候已经扑面而来。
他们这些文臣平日里有什么不满大多摆在明面儿上,那些真正刚直的,早被这个派系排挤到了金陵的权力中枢以外,什么时候听过这么直接的话?
“褚将军这叫什么话呢?”经过了一时的寂静,终于还是有人出了声,“你我同朝为官,本就分工不同,方才这位的话,倒也不算是错,这些日子褚将军可能是受了什么奸人的挑拨,所以才做了许多错事。今日让将军过来,我们也是想着化干戈为玉帛。
褚将军有一日再回到长安时,我们也会尽力为将军求情,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他话虽这么说,心里却很清楚,他们和褚轩的矛盾早已没了回旋的余地,今天把这个粗鄙武夫喊过来,也只是在等朱重三的到来,到时候新仇旧恨一起算一算,而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拖着褚轩,静待朱重三。
就在这时,忽听府衙门外一阵喧哗,隐隐约约可以听出是一个老妇人的哭喊,褚轩听来有些熟悉,当下想到一个人,顾不上再和刚才出声的人扯皮,转身向外走去。
屋子里几个官员对视一眼,主位一人道:“走,出去看看。”
府衙门外,一个老人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只是哀求,“大人,我的两个儿子都在前线,为陛下出生入死,家里只剩两个妇道人家和一个出生没多久的孩子,你总要给一条活路!”
褚轩走出来的时候,正见到两个衙门的人,拖着老人往远处去,再看那个老人,果然是他出道金陵时所遇到的那位。
褚轩心下已有了猜测,立即怒火攻心,“住手!”
这两个字是含怒而发,犹如春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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