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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潇醒来的时候正在自己的房间床上躺着,身边围了些人,施维雅、史蒂芬,还有一个医生样貌的人。
“林,你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吗?”史蒂芬皱着眉头问。
林文潇觉得意识有点恍惚,静下来感受了一下,只是无力,于是轻轻摇了摇头。
施维雅也是一脸担心的样子,林文潇稍微有些头痛,皱着眉,感觉注意力已经不足以听清楚更多的语言了,不觉又昏昏睡去。
史蒂芬和医生进行了简单的沟通,确定林文潇并无什么疾病,勉勉强强放下心来,施维雅又叙述了一遍林文潇昏倒的过程,忧心忡忡都写在了脸上,史蒂芬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听着施维雅的话,看着林文潇的样子,心中转着念头。
最终史蒂芬没有多说什么,和医生一同离开了,施维雅主动留了下来,照看昏睡中的林文潇。
第二天一早,林文潇醒来后再无不适,史蒂芬反复问了许多她的情况,林文潇认认真真体察自己的状态,表示不必担心。
课程是更加深入的部分,上午以进行催眠为主,下午则讲了一些关于记忆重构的事情。
然后空出大量的时间任由学员们互相交流。
几个大夏人很自然地凑到了一起,因为互相之间说熟悉的母语会比较舒服。
两个道士是全真派的,倒不是在终南山重阳宫修行,所谓全真者,“三教圆融、识心见性、独全齐真”,所以不但能跟佛家的和尚聊到一起去,对催眠术也有极大的接受度。
老道道号一粟,小道士道号来归,两人都带着晋地口音。
和尚口音是闽地的,那些外国人听时不觉得,林文潇总觉得有点接近宝岛那边的腔调,觉得有趣。老僧自称法号妙深,小和尚自报家门叫本常。
林文潇觉得自己就像个局外人,本该聊催眠术的,不知道为什么那四个人慢慢就聊到了佛法道经上去,各有各的见地,说有趣也有趣,但若说有所得,走马观花,难得其真。
过了一会史蒂芬巡场指点,注意到林文潇难以插口又不便退出的境遇,小声告诉她,可以多看他们说话时的体态。
一语点醒梦中人,林文潇埋怨自己怎么把这么基础的事情给忘了,语言是意识掌管的地盘,而当一个人的意识专注于语言的时候,肢体动作基本也就是交给潜意识来管理了,于是说有人说话常常手舞足蹈,甚至还有人专门研究如何用肢体动作配合演讲来鼓动听众的情绪。
既然催眠术是对潜意识做工作的技术,那么了解潜意识的则是第一步。
这一回,她似有所得。
却感到力不从心。
好像自从醒来过后,她就变得有些迟钝,好像那个敏感的自己被关起来了似的。
工作坊在晚上是没有什么安排的,每个人都可以自由的行动,一粟和妙深好像有点上头,跑到了道士的客房里继续辩经,也许是真的双方都有极深的见解造诣,来归与本常二人听得如痴如醉。
林文潇却没有加入,而是去了施维雅的房间。
林文潇来到施维雅的房间后,就找了个地方,乖乖坐好,不言不语,施维雅也不言语,只是给她倒了一杯水,然后取出一颗胶囊,给她送过去。
将胶囊吞入口中,喝水送服,这一系列动作完成下来,林文潇没有半点的迟疑,从头到尾既没有询问,也没有礼貌客气,一言不发。
林文潇在这个房间里待了不短的时间。直到睡觉前才返回自己的房间。然后老老实实躺下来睡觉。
安静得像个乖孩子。
次日,依旧是催眠,交流,这一次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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