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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相,你勿要再血口喷人了,上次给圣上奏疏,那也是事出有因。他岂会无缘无故,搞这些东西?,闲儿今年才七岁,何至于被你当成了心腹大患!”
“你为何总是揪住吾儿不放呢?”
苏贵渊双目怒睁,先是对着胡惟庸吼出了那些话,随后就看向圣上。
“圣上,此事千错万错,要真怪一人,那也是臣的错。”
“这假的宝钞从去年开始,臣就一直在查,也查封过几起,但旧钞从很久之前就是漏洞。民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一次性禁绝!”
“至于此次如此相像,只能说旧钞太过容易仿制,但自从臣重掌宝钞提举司,特别是陛下将印钞局改成铸币司之后……但凡工匠,进入铸币司,都必须赤身进去,换上衣服在里面铸币,随后赤身出来,
“每一道都有宝钞提举司、刑部、户部、乃至是圣上派来的多方人看管。要是这段时间能泄露出去,陛下就算是砍臣的脑袋,臣也绝无怨言!”
苏贵渊语气果断,而眼看着气氛开始朝其它方向走。
“行了!”朱元璋终于打断。“苏闲这几日在干什么?咱比你们清楚,他除非是在家里不睡觉了,否则还没有时间去搞这些。”
朱元璋将此段猜疑,自己定下。
实际上,关于苏闲他还真不确定,毕竟这种东西只要吩咐一声说不定就有人去做,但正如苏贵渊所说,苏闲没有做这件事情的动机。
再说了,其虽然胆大包天,要是真想对咱说这些话,恐怕用的方式也不是这种借用假宝钞给自己父亲找麻烦的。
恐怕早就撺掇咱大孙,又给咱弄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了。
一边想着……
朱元璋也道:“臣子间的猜疑就此作罢!”
“看样子,还得从这些假钞下功夫?可他们为什么要传此类传闻?”
呼!
闻听此言,在列的几人,皆是从自己的肺腑里长长叹出一口气。
天可怜见,圣上终于明智了一次。
他们还真怕下一个“空印案”,牵扯到自己的头上,当然那时候估计就叫做“刘伯温余案”,甚至是“假钞案”了。
“圣上,民间多有传言,最近京城两大传闻最多!”
这时。
胡惟庸却在心中叹了口气,在他眼里,圣上应该就此将波及的全部杀个干净,而他也能趁此机会,将最近朝中一些不安分的,全部牵扯此案,落个清净。
但没想到提到苏闲,圣上突然就明智了,甚至连波及的意愿都没有,这在他看来,非但不是好消息,反而是个彻头彻尾的坏消息。
不过虽然想着,但他的声音也是赶紧响起。
“其一,是拜刘涟所赐,攻奸微臣,以至于民声沸腾!多有猜测,自然就引起好事者,以及有心人故意为之。”
“其二、便是那苏闲的格物院……”
朱元璋轻轻点头。
他自己也非常清楚,与其说大明的朝堂之中,有什么看得见的龌龊,贪赃枉法。
但大明真正的困难,一直都在那看不见的地方。
有可能就是旗下的臣子,有可能就是地主豪绅、仕林富户,但更多的可能,却来自民间!
要是能看见,只需一场血案,就能洗的轻轻松松。
但正因为看不见,所以才棘手。
他紧蹙眉头,“咱今天当做,姑且不知此事,也不在这里让尔等猜忌了。”
“但当务之急:一、立刻抓住这幕后真凶,朕要将其千刀万剐!”
“二、立刻平息这京城的风波,三天之后,咱不希望再听到这刘伯温的传言!”
一边说着,其大袖一挥,忽然看向刘涟。
“咱给你的差事也准备好了,这些天尔等也准备一下,要是能平息,那就一切都好,你去江西任参政!”
此话一出。
刘涟猛地抬起头。
大明开国,虽然还没有前朝,那非进士出身,不能进入中书省的规矩。
但是,细数这几位丞相,除了李善长、徐达这两个本身开国功绩最大者之外。其他几位提拔上来的,可都是在一地,任参政之后,才被提拔进国朝!
可以说,圣上此举,还是有意在培养他。
当即。
宋濂和方孝孺先是一惊,再是一喜,似乎万万想不到此幕。
刘涟立刻跪拜在地“谢圣上!”
胡惟庸则眼神晦暗不定,他看得出来,其和苏贵渊不同,又是心腹大患!
对方只要从江西任参政回来,按照当下的国朝,怕是要和自己打擂了。
他眼神微眯,杀机隐现!
“先别高兴的太早,咱可没说一定!”
“查不清楚,那下一次尔等就不是在这文华殿面见咱了。”
说完。
其便直接摆手,“下去吧!”
……
等到几人离开,朱标这才看向朱元璋。
“父皇!”
“你也派人去查!”朱元璋目光闪烁,显然其内心并不像表面平静,“将刘伯温的脏水泼在咱身上,咱倒要看看,是谁要这么做,又想干什么?”
“咱可以用大案亲手灭杀一切不遵者。”
“但还没到这种,一介臣子,还要咱派人毒杀的地步!”
朱标警醒,“是!”
“毛骧,你也去查,就算是把京城翻个底朝天,咱也要见到这幕后真凶。”
……
走出文华殿,苏贵渊看着胡惟庸的背影,目中阴狠一闪而过。
方才大殿之上,他是真的察觉到了那大祸临头的征兆,对方屡次三番给闲儿身上扯,更是让他涌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凶厉!
“苏院使!”
恰在这时,胡惟庸转身,“不走吗?”
“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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