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人,他拿着一本书籍在观看,旁边的桌子有热气腾腾的茶水在冒着烟气。
“师父。”
方流带着夜翎半跪下,对着那人喊了声。
老人从书籍中抬头,看向方流:“这就是你说的故友之子。”
“是。”
方流的回答简短有力,仿佛外边吊儿郎当的形象不是他本人一样。
这个云天宗与白饶想象的不一样,也与下界的不一样。
不大不小,人也不多,走进来这么长一段路只看到方流与这位老者两位活人。
“徒儿在路上遇到一位有意思的道友,不知是不是师父最近收的徒弟。”
老者好像这才注意到白饶一般,眼神上下扫动,白饶有种识海被一霸道的灵力扫荡一般,什么小秘密都清扫出来。
“流儿你倒会开玩笑了,我哪有过资质如此差的徒弟,炼气期的小修士。”
“炼气期啊。”
方流倒是没注意过白饶的修为,只知道没有杀伤力。
“不过炼气期,倒是怀念了,多少年前见的了。”
他与师父,至百年前就突破化神期,到灵界上空。炼气期在这里,连一天都活不下去。
因为灵界的魔修与下界不同,他们抓起修士修炼是不带犹豫的,行为肆无忌惮。在神州大陆,金丹基本就是很厉害的高手,在这里啥也不是。
方流也这才观察起白饶,“其实一开始我就好奇了,既然你不是我的师妹,那你是谁徒弟,为何穿着云天宗的服饰。”
若说白饶是杀害云天宗弟子,将专属服饰抢夺,那也说不过去。
毕竟整个云天宗就他与师父两人,他们未曾遇到过追杀。
“你说我啊。”白饶这会儿倒显得轻松了,“师父你忘啦,我是你那素未谋面的小徒弟啊。”
“哦不对,时间对不上,如今你还没收徒。”
“我的徒弟?”
方流给夜翎疗伤的手顿住,他自然不相信白饶的胡言乱语。
“你如何证明。”
“我有这个啊。”
白饶取下腰间的令牌,未等她递给方流查看,坐在上位的老者轻轻摆动手指,令牌飞到他的手中。
老者仔细检查一番令牌,最后满意开口:“不错,此令牌确实是我云天宗所制。”
也就是说白饶并非胡说,她真是方流的徒弟。
“师父此话当真。”方流明显还不愿相信,“灵界能找出这么差的资质弟子吗?”
那他方流某些方面,也算得厉害了,在灵界里找出白饶,她的灵根在灵界比稀有灵植还稀有。
“流儿你别急,她虽是五灵根,资质算不得差。”
老者一眼就看穿白饶灵根里的玄妙。
“你过来,往里面注入灵力试试。”
老者唤白饶上前,拿出一块小石头,白饶乖巧走过去,双手接过老者的石头。
按照他的吩咐,往里面注入一丝灵力。
灵力刺激石头,散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最后化为一片漆黑。
“这是……”
老者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手臂还不小心撞到旁边的茶杯,他也无心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