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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的嗓音里带着丝丝颤抖：“你竟然是混沌元灵！”
混沌元灵？
白饶表示没听书中提起过，她只知原主是被抢夺气运在杂役院碌碌无为的路人甲，对于身世，作者没有任何笔墨描写。
“就是好生奇怪，你的灵根为何不完整。”
老者抓起白饶的手腕，给她把脉。随着把脉的时间流逝，他脸上的表情也越发凝重。
又像是宝玉被埋没在沙漠一般，带着生气。
“倒是下界的修士不识金玉，居然把你当成一般的五灵根祸害。可惜了我云天宗，终究回不去千年前的辉煌。”
千年前在灵界的云天宗并不是这般人烟稀少的模样，弟子那是数不胜数，弟子间和睦相处，热热闹闹。
这是老者初来灵界云天宗时看到的留影石记录的。
云天宗的落寞还得从扶珏仙君的飞升提起。
他一出生就在灵界，是云天宗里最厉害的天才修士。最后也不负众望的成为了千万年来修真界唯一飞升的修士。
本该他的飞升会给云天宗带来辉煌，可云天宗另一位天才弟子失踪，紧接着魔修开始入侵云天宗。
经过百年的抵抗，也不再有新的弟子进入云天宗。而那别原本的弟子，要么在抵抗魔修途中逝去，要么为求后路，离开云天宗。
唯有长缘道君，也就是现在的老者，带着方流到此，看到留影石的回忆，想要重新建设云天宗的辉煌。
“不知你是否知晓你的灵根缺失两种？”
按理说，混沌元灵的灵根都是全属性的，但长缘道君探出白饶体内缺失火木两种属性灵根。
白饶想了下，方流之前确实说过，“知晓，师父曾说过我缺乏火木。”
“等会儿。”
暂时帮夜翎稳定伤势的方流这才得空插入白饶与长源道君的话题。
“你说是我的徒弟，不知是在何地收徒。”
“神州大陆啊，我一小小炼气期，在灵界活得下去嘛。”
不提他人祸害，灵界的灵气浓郁程度，走在路上都能吸收。
以白饶炼气期的修为，要是在这里，不得因吸入过多的灵气，无法调节，暴毙而亡。
她不是在灵界出世，灵根承受不像在灵界出世的天才们一样。
“神州大陆？”
对现在的方流而言，已经是久违的地域。
“依你的意思是，我往后不是飞升，而是回到神州大陆，不知我为何回去。”
修仙不往高处走，方流也算得前无古人。
“这……”白饶思索片刻，也找不到关于这边的记忆，“这得问夜翎大师兄了。”
夜翎是在灵界就跟随方流的弟子，他肯定明白。
“那我知晓了。”
提起夜翎，方流变得寡言，在那一刻间，他已经明白自己为何到神州大陆。
“这都不重要，徒儿你先治疗你故友之子。”
长缘道君打断方流的问话，将方流打发到云天宗另一处：
“你先带这只小狐狸到后山的温泉泡一泡，还有你跟我来一下。”
长缘道君示意白饶跟上他，白饶看了一眼夜翎。
这时的夜翎不仅尾巴的骨头露出，耳朵也开始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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