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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 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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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若是让祖母知道了,祖母必定会应允他的!”

    “祁承序如此混账又无能,你与他和离再找良婿,难道不好?”

    “不好!”谢溶月双眸通红,脸上满是执拗,“他祁承序这辈子,必须跟我。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谢任飞感慨摇头,“哎,表妹缘何执着。”

    “表妹今日就要在此等他回来了?”

    “对。”

    “那就坐下来等吧,表哥今日被勒令留在家中 ,正巧有空,可以陪着你一起等。”

    “那就多谢表哥了!”

    二人来到附近的小院,在石桌边等,天色渐晚,谢任飞只觉得无聊,又问谢溶月:“妹妹饿不饿?晚膳吃的早,我这肚子又咕咕叫了。”

    “劳烦哥哥陪我等着,我让人去备菜。”

    “诶,再叫他们拿壶酒,有菜无酒就没滋味了。”

    “表哥放心吧。”

    很快一夜就过去了,谢溶月刚醒来,便觉得头痛欲裂,宿醉的后劲反上来,令她难受不已,喉中忍不住溢出几声低吟。

    好不容易头痛缓和下来,她想出声喊丫鬟进来,却发现喉咙也隐隐发痛,声音沙哑,像是扯着嗓子叫了很久。

    身下是柔软的床褥,谢溶月蓦地一惊,她是什么时候上的床?

    她睁开双眼,头顶是陌生的拔步床顶,陌生的锦被,陌生的纱帐——身边还有另一个人!

    谢溶月凑上前拨过男人的身子,看见那张脸,当即大惊失色。

    谢任飞!竟然是谢任飞!

    谢溶月慌张的坐起,身下的酸痛,身上的印子,都说明了昨夜她与谢任飞酒后乱性了!

    她正慌张,谢任飞的眼皮动了动,竟也在这时候醒了过来。

    二人四目相对,纷纷沉默了。

    谢任飞坐起身,看着身上痕迹,捂着头道:“喝酒误事……真是喝酒误事!表妹,我……”

    “别说了!”谢溶月裹着身子,强作镇定道:“表哥,这里只有我们二人,只要你我约束好身边的下人,这件事就可当没发生过!”

    “可是……”

    “你我都是有家室的人,表哥,这事儿若传出去会引起多大的震荡,你我都是知道的!”

    谢溶月在床上摸索了下,亵衣亵裤全都没有。

    她只能捞着被子挡在胸前,掀开挡帘,屋内地上洒满了二人的衣物,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床边。

    谢溶月顾不得羞耻,跑下地捞起衣裳穿起。

    谢任飞坐在床上,眸色深深落在谢溶月身上,并未说只字片语。

    谢溶月穿好衣裳,便飞快离开了这里。

    她回到房间里,喝了一大口水,仍是惊魂未定,这时,吟秋走进屋内,“夫人,您怎么自己回来了?奴婢还想着去接您呢。”

    谢溶月惊出了一身冷汗,上前扇了她一耳光。

    吟秋赶紧跪下,“夫人,夫人您息怒,您这是——”

    “贱婢,昨夜你去了哪里!为何我今早起来不见你人!”

    若是吟秋在她身边,昨夜她必不会和谢任飞做出那档子事!

    吟秋:“夫人明鉴啊!不是夫人和大少爷喝醉了酒,走不动路,要宿在溪芜院的吗?”

    “谁告诉你的!”

    “大少爷啊!大少爷把您抱进屋,又吩咐奴婢说,您不许人伺候,所以奴婢才回来休息的。”

    谢溶月眼神颤抖,摔坐回去。

    原来谢任飞是故意的!那个登徒子!怪不得他突然要陪自己喝酒!

    谢溶月嘴里咬出了血,四下环顾,她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都不见祁承序,他昨夜根本就没回来!

    这个蠢蛋,不知道昨夜又做了绿毛龟吗!都怪他,若是他不去逛青楼,自己怎会因为等他,误入谢任飞的圈套!

    “二小姐。”

    “什么事!”

    谢溶月的怒喝吓了来人一跳,丫鬟忙压低身子,小心翼翼道:“是,是大少爷吩咐,给二小姐的东西。”

    谢溶月抢在吟秋前头拿过了匣子,并把人都赶了出去。

    回到里间,打开一看,里面放着的是一罐擦伤的软膏。

    谢溶月险些砸了它,可攥在手里仔细想了想,又鬼使神差的放进了妆奁下层。

    另一头,谢任飞精神奕奕的回到上房,“来人,给我倒杯水。”

    祁瑶瑶从里间出来,倒了杯水给他递了过去。

    祁瑶瑶眸中哀怨,说道:“昨夜是年节,妾身等了你半夜,世子倒好,派人回来说你要宿在书房……说是宿在书房,别不是又偷偷溜出去了……母亲可是说过,不许世子再去秦楼楚馆的。您忘了哥哥的例子了吗……”

    谢任飞放下茶碗,忽然抬手掐住了祁瑶瑶的脖子。

    祁瑶瑶惊恐万状,“世子要做什么!”

    “祁瑶瑶,我警告过你,不许再找母亲告刁状,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会把你怎么样?”

    谢任飞冷声道:“让我告诉你,你应该做什么。老老实实的待在这房里,绣花写字想干什么都可以,就是、别来管我。当初娶你是看在武定侯府,和你父亲官位、你大哥还算有用这些种种上。以前你有用,我才会来讨好你,可现在,你算什么东西?竟也敢管我想睡在哪里,想睡什么人?”

    “谢任飞……你怎么能这样!”

    “侯府没了,你哥哥死了,你父亲的官职屡遭弹劾,离削职为民也不远了。你若还不识相,我现在就写休书。你若是想……我倒可以再留你几年。你自己考虑吧。”

    谢任飞松开手,扬长而去。

    祁瑶瑶软了腿摔坐在地,咳个不停,泪珠缓缓下落,忽然悲从中来。

    “娘亲……哥哥,我好想你们……哥哥,若你还活着该多好……瑶瑶错了,瑶瑶错了……”

    她回到里间,从妆奁里拿出祁郅言送她的簪子,攥在手中嚎啕大哭。

    ……

    公主府

    谢廉冷着脸闯进府中,宫女追在后面大声喊道:“殿下!殿下!公主吩咐了谁都不许进的!殿下!”

    谢廉充耳不闻,直入庭院,将正殿大门猛地踹开。

    不成想正看到不堪的一幕,谢上善坐在裴诚身上,二人正在正殿太师椅上快活。

    宫女扑跪到廊下,哭着说道:“公主饶命,殿下执意要闯,奴婢实在没办法啊!”

    “谢上善!昨晚宫宴所有皇子公主全都到场,你竟敢不去!原来就是为了在此和这人荒唐快活!混账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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