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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屋外,徐搏正笑盈盈地走来,脸上透着对县领导的热情。
但屋里出来的三人却是满脸狐疑。
方世河不明白的是,徐搏到底是从哪溜出小屋的。
章建河则开始怀疑,难道自己看错了,那件衣服不是徐搏的?
柏纤纤则不停地打量徐搏,想从他神情举止中找出破绽,可又担心真的找到。
她发现,此时的徐搏,神情清爽,满脸阳光,既没有酗酒后的疲惫,更看不出纵欲后的虚弱,这才放心了不少。
“你来过这屋没有?屋里都有谁?你是怎么出去的?”
方世河根本不理徐搏的热情,更没有握手打算,而是黑着脸质问道。
“来过。开始是我和庞书记,之后顾老板也来了。我是走着出去的。”
徐搏回答的很淡然,但却让方、章、柏三人很是震惊。
方世河不禁小有激动,这是承认了呀!那就好操作了。
靠,他俩能尿到一壶里?就因为这个女人?这是章建河的想法。
柏纤纤刚平静的心又慌了,你肯定什么都没干,对不对?
“老实交待吧,前因、后果、过程。”方世河找了把椅子坐下来,一副现场公审的架势。
徐搏点点头,说了声“好”:“昨天我出差回来,庞书记说要给我接风,就带我到这吃饭了。在快要结束的时候,顾老板来敬酒。一是她盛情难却,二是我第一次到这吃饭,实在不好拒绝,就喝了她敬的酒,然后我就离开了。”
“说重点,讲细节。”方世河下意识地做出敲击桌面动作。
徐搏回道:“庞书记说只有我俩吃饭,主要是私下交流,就没让别人来,还专门坐到清静的后院。顾老板来敬酒的时候,开始说要用啤酒敬,后来又换成了白酒,只敬了一杯。我昨天没喝多,不过走路也稍有晃悠,出来吹了风好多了。”
“不是这些,我让你讲的是……”方世河实在不知如何措辞。
章建河马上补充:“喝完酒之后呢,和顾玉凤还干了什么?”
听到这样的问话,徐搏脸上没了笑模样:“这是你要问的,还是他人的意思?如果只是你问,那我告诉你,有这闲心就去田间看看,你的工作差远呢。”
“我,这,他。”章建河支吾了好几声,尴尬地闭了嘴。
现场静了好大一会儿,方世河不得不再次开口:“做为党员干部,如实公布一些行为,既是对组织负责,也是对自己负责。”
“那就请方副县长先示范一下。”徐搏似笑非笑地说。
方世河冷声道:“徐搏,这就是你对组织的态度?对上级领导的态度?”
“您就是组织吗?而且我该说的已经说了,还要怎么说?正因为不清楚,所以才请您示范。”徐搏脸色又冷了几分。
当着这么多属下和村民,被下级如此回呛,方世河脸上实在挂不住,不由得起了高腔:“你不要避重就轻。把你和顾玉凤做了什么,你们两男一女如何银乱的过程讲出来。”
“什么?两男一女银乱?谁说的?我只是应镇党委书记之约,和他吃了一顿晚餐而已。方副县长,依您的意思,是不只要喝了女老板敬酒,就要做些什么?”
徐搏这话的份量可不轻,而且还把方世河套了进去,方世河岂能容忍,顿时腾身而起:“徐搏,我们来的时候,庞兴亮、顾玉凤光着搂在一起,两人身上盖着你的衣服,这还不说明问题吗?”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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