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光着搂在一起?”
徐搏一副八卦神情,随即又道,“一件衣服能说明什么?”
“分明是你们仨玩双飞,然后你走了,他俩还继续鬼混着。”方世河骑虎难下,说话也没了分寸。
徐搏冷冷着道:“方副县长,这可当着上百人呢,你说话可要负责任。我的衣服为什么在这里?那是因为庞书记把他自己衣服吐脏了,当时旁边又没别人,我才把防晒衣给他穿的。”
方世河望了眼庞兴亮,果然见他防晒衣里面是空的,恨恨地追问道:“你吐脏了衣服?徐搏把他衣服给你穿的?”
“不记得了。”庞兴亮摇头道。
事实上他记起来了,就是徐搏说得那样,但他却偏要这么讲。一是为自己开脱,二是报复徐搏的设计。
现在庞兴亮已经明白,昨天的下药计彻底失败,自己被徐搏反杀了。
庞兴亮昨天请徐搏是假,给徐搏下药是真。
现在离月底仅剩几天,若想不被马兴霸举报,只能扳倒徐搏,然后镇里由自己说了算,从而把地租给矿上。可自己手里并没徐搏把柄,只能去创造机会,于是他想到了酒后乱性。
庞兴亮的设计是,把徐搏请到玉凤饭店喝酒,趁着两人喝多的时候,让顾玉凤拿来放过催*情药的白酒,给徐搏喝下去,并和徐搏躺在一起。自己则录下视频,和徐搏讲条件。假如徐搏听话,就当面毁了视频,但暗地里会留备份。反之捅到相关部门去,那么徐搏必定下台,自己也能达到掌控镇里的目的。
不承想,昨天顾玉凤刚拿上药酒,就被徐搏反将一军,倒上了一杯。
当时庞兴亮虽有不舒服,担心他们俩因此真发生关系,但也觉得更能打消徐搏怀疑,所以并没做任何阻拦。
谁知临喝酒时,徐搏忽然脚步踉跄,还撞在了电灯开关上。当时庞兴亮只当做是意外,现在看来就是徐搏故意的,故意利用屋里短暂漆黑和自己换杯。
再之后,自己和顾玉凤先是被酒里安眠药弄迷糊,后来就是情药发挥药用阶段了。
面对眼前情形,庞兴亮又恨又怒又悔又怕。
他恨徐搏的狡猾,恼怒徐搏引来方世河,后悔自己没事找事,害怕受到党纪国法处置。
但事已至此,自己想要完全脱身已无可能,只能先把水搅浑,再寻找机会了。
听到庞兴亮这样的回答,方世河很满意,嘴角浮上了笑容:“徐搏,听到庞兴亮说的了吗?”
徐搏看向庞兴亮:“你不记得了?”
“脑子现在还迷糊呢,什么都不记得,更不知道她怎么在这?”庞兴亮摇着头道。
“那我告诉你。当时咱们仨喝了最后一杯,顾玉凤就被你打发出去了,我也想马上离开。可你却唠叨着不动身,随后还吐了自己一身,我这才把防晒衣脱给你。然后我要带你回单位,你说什么也不走,我就只好自个回了。”徐搏笑咪咪地讲了过程。
“不是吧?我怎么一点没印象?”庞兴亮大睁两眼说瞎话。
徐搏急道:“你怎么能不记得?当时我给你衣服,你还说……”
方世河嗤笑着插了话:“徐搏,实话实说吧,否则我只能请有关部门介入了。”
柏纤纤赶忙说道:“方副县长,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柏纤纤,注意你的立场。”方世河冷声呵斥道。
“好啊,欢迎之至。”
徐搏的回答,出乎了所有人意料,方世河更是吃惊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