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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砾遍地的石道内,数个四方结界错落于沟壑之间,其中一处忽得轻颤几下,而后便就化作点点光芒消散在了石道之中。
光华中,牧南风美目看眼四下,见无有什么异常,便就轻吁口气散去了指尖法诀。
“青霜道高徒果是名不虚传。”
忽而听得此语,牧南风怵然一惊,待其循声看去,却是瞥见柏鸣鸿身形自一空处突兀现出。
“曜阳宗的柏道友?道友好生精妙的匿踪之法。”
闻言,柏鸣鸿起身执礼道:“贫道柏鸣鸿见过牧道友,让道友见笑了,此法出自我一同门,贫道却是无有这般手段的。”
牧南风敛衽一礼,而后笑言道:“抛去此法,道友修为之精深怕也是不在渡生殿柳子安之下,想来先前与那蔡景焕斗法时,道友亦是未尽全力吧?”
听得此言,柏鸣鸿只笑脸相迎,心中却是思量道:“此女果还是对我等先前之举颇有微词,此女修为不浅,倒也不宜交恶,须得解释一二。”
柏鸣鸿正欲开口,身侧那结界却是于此时轰然碎裂,光华散落间,却是未见其中那人。
“樊兄,此间无事,解了道法罢。”
“柏兄?你倒是迅捷。”
言语间,樊晚秋身形自那处显露而出,其本道是再与柏鸣鸿调笑两句,却是忽而瞥见牧南风正瞧向自家,登时便就面色微窘,轻咳一声将视线避了开来。
牧南风不明所以,面带疑色往柏鸣鸿那处望去。
柏鸣鸿看眼樊晚秋,再看眼牧南风,面上不禁带上一丝莫名笑意,而后便就稽首对牧南风言道:“牧道友莫要见怪,道友先前好意劝和,我等却是私开战端,此举的确稍欠考虑,故而我这位同门羞于与道友相视。”
听得此言,牧南风微一颔首示意知晓,而后言道:“修道一途,本便就一个争字,只消二位道友莫怨我多管闲事便是。”
“自是不介意的。”
言罢,柏鸣鸿眼眸微斜,樊晚秋瞥见后却是只得稽首道:“牧道友,贫道先前行止有差,还请见谅。”
“无妨,二位道友若无他事,那南风便就要调息一番了。”
柏鸣鸿再一拱手,而后道:“牧道友请便。”
牧南风还以一礼,正欲盘膝坐下,却忽得听闻樊晚秋言道;“牧…牧道友,可否留与在下一缕气机?”
“嗯?”
牧南风身形微滞,目露疑色望向樊晚秋。
“牧道友莫要误会,你我同为七宗弟子,日后当得守望相助才是。”樊晚秋面现慌乱之色,急急言道:“道…道友以为如何?”
听得此言,牧南风美眸一转,轻笑声道:“倒也亦无不可,只是不知道友可愿投桃报李?”
“啊?”
眼见樊晚秋呆立当场,柏鸣鸿适时轻咳一声,其这才是回过神来,面色微红道:“该是如此。”
言罢,樊晚秋自身周摘起一缕气机放于飞符之内,而后便就起法力将之递至牧南风当面。
片刻后,三人各是席地而坐,待牧南风入静,柏鸣鸿方才似笑非笑看向樊晚秋,却见其人仍旧手执那载有牧南风气机的飞符,也不知心中在思虑何事。
“咳咳,樊兄…樊兄?”
“嗯?柏兄,让柏兄见笑了。”
“呵呵,人之常情嘛,不过樊兄,这西渊坎洲山遥路远,日后樊兄你却是少不得劳累了。”
闻言,樊晚秋局促道:“柏兄这是哪里话,我不过是…”
却此时,场中竟是有着三处结界一道碎裂开来,其中两处那人却正是柳子安与蔡景歆,这二人出得结界后未做片刻停留,便就齐齐往那通道深处奔去。
“九阳,外间无事。”
待陈九阳散去心火鉴的敛息之法,樊晚秋往牧南风那处打个稽首道:“牧道友,我等便就先行一步了。”
牧南风眼眸开合,起身回礼道:“道友请便。”
言罢,柏鸣鸿三人便就一道往石道深处疾步行去。
“樊兄,你何时与那青霜道的俏丽姐姐这般熟络了?”
听得陈九阳这一问,樊晚秋足下一个踉跄,一时间却是不知从何说起。
柏鸣鸿此时却是言道:“九阳,你先前在那结界中却是与一大戏擦肩而过啊。”
“大戏?何为大戏?”
“咳,柏兄,我看还是先去寻那丹阳圣泉要紧。”
“哈哈,该是如此,该是如此,九阳,此事来日再说于你听罢。”
陈九阳心下不明所以,但奈何柏鸣鸿二人皆是不愿多言,故而只得负气言道:“二位莫不是还将陈某当外人不成,我虽是师从掌门真人,但实则我三人并无何分别的。”
听得此言,柏鸣鸿忙是言道:“九阳你多虑了,只是此事我却是不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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