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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钩最终也没有能将侯飞白背回来,在出了湟涧寨不久,他就因为伤势不得不把侯飞白放下。
众白役在山间就地取材,砍伐几棵小树,做了三副简易担架,将鹿游和谢钩放到担架上,侯飞白此时就算有意起来自己走也不好意思了,干脆继续装睡吧。
毕竟……受伤的谢钩背了他好远一段路呢。
就这样西值房的队伍回来了。
刀郎馆前的广场上,三副简易担架上,躺着三名红衣刀郎。
身后的白役押着一名妖物,即使被五花大绑,也依然面不改色。
三名银刀郎闻讯而来。
东值房银刀郎薛白名摇头嗤笑道:“啧啧啧,老翁,你西值房是去攻打湟涧寨了吗?损失惨重啊!”
中值房银刀郎蒙荜也跟着笑道:“没错,老翁,你该好好管管下属了,别整天实力不济,还好高骛远。”
翁烈心生不满,皱眉道:“我西值房如何行事,与你等何干?!”
蒙荜对薛白名道:“哟呵,看到没,老翁生气了。”
翁烈不搭理这俩看热闹的,转而问道:“鹿游,发生何事?”
鹿游咬牙忍痛,微微抬头,这一动作牵扯到胸前伤口,让他冷汗涔涔,“我们……真去打了,湟涧寨。”
翁烈大惊,呵斥道:“胡闹!就你们仨?带三十名白役,就敢去打湟涧寨?哎,我不是让你们去抓田碌吗?”
“抓田碌?”鹿游还没来得及说话,东值房银刀郎薛白名就诧异地惊呼,“老翁你不厚道!抓田碌这种事,为何不叫我东值房?”
“你管得着我吗?”看到下属受伤,翁烈心情很不舒爽,立马怼了回去。
薛白名讪讪地摸摸鼻头,好像是这么回事,东西值房虽说联手调查,却依然是竞争关系,翁烈有线索不告诉自己,似乎也是情理之中。
“田碌,已经带回。”
鹿游躺下来,右手轻挥,就有白役将田碌押上前来。
田碌过了最初的慌乱,现在即便五花大绑,也满不在乎,他大咧咧地对翁烈道:“你就他们的上司?快把我放了,不然石家……”
田碌话还没说完,翁烈闪身过来就是扇了他一个大嘴巴,脸颊瞬间便肿胀起来,斥道:“什么东西,敢在刀郎馆聒噪!”
“噗~”田碌没料到翁烈行事如此乖张,一言不合就动手,他和血吐出两颗牙齿,道,“你……你敢打我。”
翁烈看都不看他一眼,对白役命令道:“带下去,严加看管。”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薛白名,继续道:“没有我的手令,谁也不许见田碌。明白?”
“是!”
几名白役,押着兀自叫嚷的田碌进了刀郎馆大楼。
翁烈又道:“将他们仨抬到二楼医馆,请格物馆的术士们来瞧瞧。”
刀郎馆上下七层,其中第二层是当做医疗馆在使用,有专精医术的白役,有伤员时救命治伤,没有伤员时则研究医术。
只是遇到严重伤情或疑难杂症,就指望不上这些医护白役了,得请格物馆的术士。
格物馆同样在月港城东城区,不过位于北面,离刀郎馆隔着好几条街。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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