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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篇 张载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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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没有察觉仆从的到来,仆从急匆匆地走进来说:“西夏又来侵扰我们西部边境,我们的朝廷不仅不派兵攻打,反而向西夏赠送丝绸、金银和茶叶来换取和平,我们的国家就那么不堪一击吗?”“我们不能再这样忍下去了,西夏那个弹丸小国都来欺负我们,我们必须用武力来攻打他们。” 张载将毛笔摔在书桌上,愤懑地说。“我们的朝廷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选择退让,那邻近的国家也会来欺负我们,到时候我们可就亡国了。”仆从叹了口气,惋惜地说。“我要立马写《边议九条》,然后上书给陕西经略安抚副使范冲淹,让他想办法夺回我们的失地。”张载握紧拳头,斗志昂扬地说。几天之后,范仲淹在延州军府召见了张载,他对张载独到的见解和无畏的勇气大加赞赏,但他说:“作为一个儒生,应该把精力用在传道受业上而不是用在谈兵用兵上。” 张载觉得范仲淹的教诲很受用,他告别范仲淹回到横渠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专研学问上。

    3.张载科考

    “我要去河南汴京参加科考,你们在家照顾好自己。”张载背起行囊,走出了屋子。“哥哥,几年之后我也要像你一样考取功名!”张戬走了出来,坚定地说。“会的,只要你用功读书,将来肯定会干出一番大事业来。”张载拍了拍张戬的肩膀,笑着说。“你一定要沉着应考,我和你弟弟张戬等着你的好消息。” 母亲陆氏朝他挥着手,大声说道。张载背着行囊经历了千难万险终于来到了汴京,和他一起应考的还有苏轼、苏辙、程颢、程颐和曾巩等,而考官则是大名鼎鼎的欧阳修,张载胸有成竹工工整整地写完了试卷,他对这次的科考之路充满了信心,几天之后黄榜出来了,张载如愿以偿考中了进士,在侯诏待命之际,张载受宰相文彦博支持,在汴京相国寺设虎皮椅讲《易经》,期间他遇到了程颢、程颐兄弟,他对听讲的人说自己对《易经》的理解还不够,让他们多向程颢、程颐兄弟讨教学习。听讲的人被他的谦卑所折服,纷纷向他投去了赞赏的目光,之后不久,他的名声便传遍了整个京城。

    4.张载婉拒王安石变法

    “子厚,我们现在国力衰微,怨声四起,你有什么好的治国为政的方法吗?”宋神宗赵顼坐在皇位上,询问道。“陛下,我觉得我们应该学习夏商周时期的那些国策,然后制定出一套新的变革政策。”张载站在大殿之上,恭敬地说。“你说的很对,我想把你派到中书省枢密院做事,你觉得如何?”宋神宗赵顼扶着龙椅,镇静地说。“我刚调入京都,对王安石的变法还不甚了解,等过一段时候后再作计议。”张载有些犹豫,谨慎地说。“那我任命你为崇文院校书,你意下如何?”宋神宗赵顼捋着胡须,低声说。“谢谢陛下抬爱,任职崇文院校书我觉得挺好。”张载躬着身子,退出了大殿。有一天,王安石在路上遇见了张载,便对他说:“子厚,朝廷正要推行新法,我一个人恐怕难以胜任,你能帮助我一起推行新法吗?”“推行新法的事我也无能为力,我才疏学浅,事务繁忙,你还是另找他人吧!” 张载低头思忖着,无奈地说。张载的婉拒使王安石怀恨在心,他开始处处刁难张载,之后张载上奏辞去崇文院校书职务,未获批准,不久宋神宗赵顼派他去浙东明州审理苗振贪污案,案件办完后回朝。此时,张载的弟弟张戬因反对王安石变法,与王安石发生了激烈的冲突,被贬知公安县,张载估计自己要受到牵连,便辞去官职回到了横渠。

    5.张载回到横渠教书育人

    “先生,现在我们的国家内忧外患,社会矛盾尖锐,我们怎样才能强大起来呢?”学生们坐在书桌前,质问道。“要想改变这种局面,我们就要恢复古礼和井田制。”张载把手放在身后,告诉他的学生。“先生,你的著作什么时候才能写出来,我们都等着传阅呢?”学生们拿着毛笔,继续询问道。“《东铭》和《西铭》快写好了,等我修改完了再给你们传阅。”张载踱着步,细声说道。几天之后,张载把修改好的著作交给了他的学生,学生们争先恐后地传阅着《东铭》和《西铭》,为了让更多的人看到他的《东铭》和《西铭》,他将这两篇著作镌刻在石碑上立于院中。“先生,你能不能给我们讲讲你的《井田议》呢?”学生们抬起头,虚心地说道。“《井田议》就是把土地交给国家,国家将方里土地按“井”字形划为九区,中一区为公田,余八区为私田分授八夫,公田由八夫助耕,收获全部缴给领主,男成年受田,老死还田。”张载给学生们讲解着自己的理论,自豪地说。“有了土地我们再也不用忍饥挨饿了,我们的国家也会强大起来。”学生们拍着手,兴奋地说。“这只是我的理论构想,要想落到实处并不简单,”张载抓了抓头发,苦恼地说,“不过我准备先买下一块土地做实验,如果方法可行,我再奏请陛下颁布施行。”之后他与学生们买来一块土地,按照《周礼》的模式划分为公田、私田等分给无地、少地的农民,并疏通东西二渠“验之一乡”以证明井田制的可行性和有效性。

    6.张载身患肺病去世

    “子厚,我这次召你入京是想让你复兴古礼,矫正风化。”宋神宗赵顼走上前来,热情地说。“虽然我近来身体欠安,但为了国家的安危我还是愿意回京。”张载咳嗽了两声,虚弱地说。自从他担任同知太常职务后,他便没日没夜的工作常常废寝忘食,当时有人向朝廷建议实行婚冠丧祭之礼,下诏礼官执行,但礼官认为古今习俗不同,无法实行过去的礼制,唯张载认为可行,并指出反对者的作为“非儒生博士所宜”,之后他便遭到了孤立,而此时他的肺病也愈发严重。“陛下,我的身子已大不如前,我想辞官回乡,望陛下恩准。”张载走上大殿,喘着气说道。“子厚,身子要紧,既然你想归乡,我恩准你。”宋神宗赵顼摆了摆手,恳切地说。同年十一月十七日行至陕西临潼,当晚住在馆舍,沐浴就寝,翌日晨与世长辞,享年五十八岁,临终时只有一个外甥陪在他身边。

    (完)                        完稿于:20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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