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我也会做。”
秦岳从宋挽这里得了指点,便忘了要讨好姐夫,傻了吧唧的说:“这的确不算什么,我还会做好多别的呢,瑟瑟要是喜欢,我可以都教给她。”
秦岳的语气充满期待,已经把自己当成宋挽和顾岩廷的准妹夫自居。
顾岩廷看了他一眼,泼冷水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想太多了,便是这些东西,按照常理也不会给你带进去。”
秦岳自是知道顾岩廷说的都是对的,眼巴巴的看着宋挽说:“阿姐,这些我折了好久,你就帮我带给瑟瑟吧,不用说是我做的,说是你买的也可以。”
秦岳做了退让。
其实这东西并不是什么随身之物,也没有特殊的寓意,拿给宋秋瑟也没有关系。
宋挽从他手里接过这几样小玩意儿,温声说:“我会拿回家去,若是瑟瑟有喜欢的,便让她拿去,若没有她喜欢的,我就拿给别人玩儿了。”
“这是当然!”秦岳重重点头,咧唇笑道,“阿姐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秦岳绝不推辞!”
秦岳说的斩钉截铁,从他的语气也听得出他有多高兴。
宋挽受到感染,脸上带了笑,顾岩廷却越发不爽,对秦岳说:“八字还没一撇,你有什么好高兴的,这世上的男人在她眼里没有一个好东西,你以为靠这点儿小恩小惠她就能喜欢你?”
秦岳丝毫不受打击,坚定地说:“金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相信只要时日足够久,瑟瑟肯定会看到我的一片真心。”
那你怕是要等到死了。
顾岩廷在心里接了一句,因为宋挽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才没说出口。
秦岳昨日刚醒,眼下仍住在定远侯府,因此和宋挽他们同道回去。
进了大门,秦岳去客房,宋挽和顾岩廷则回宁康苑。
宋秋瑟还和白荷一起看着阿炤和乐安,见两人进屋立刻问:“如何?叶明澜给姐姐磕头认错了吗?”
宋秋瑟没有宋挽那么多顾忌,亲耳听到叶明澜那样与宋挽说话,只想让她给宋挽磕头认错。
宋挽无奈的看了宋秋瑟一眼,说:“她毕竟是叶相的女儿,如今又怀着身孕,让她道个歉就可以了,哪能让她磕头认错?”
宋秋瑟抓住关键追问:“那她向姐姐道歉了吗?”
阿炤和乐安白日睡的多了,这会儿闹腾的不行,宋挽把宋秋瑟的一缕头发从阿炤手里解救出来,说:“她不肯道歉,被叶相送到巡夜司去了。”
“叶相倒是不算老糊涂。”
宋秋瑟针砭难辨的说了一句,而后看了顾岩廷一眼。
那一眼轻飘飘的,没什么实质,却无声的表达出一个意思:你怎么这么没用?
宋秋瑟知道宋挽心软,还要顾全大局,本以为顾岩廷陪在她身边会不一样,没想到最后还是这样。
宋挽注意到宋秋瑟的眼神,连忙说:“对了,瑟瑟,方才回来的路上我看到有人卖一些小玩意儿,觉得蛮好玩的,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