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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挽把秦岳做的那些小玩意儿都拿出来。
阿炤和乐安看到这些小玩意儿立刻兴奋的不行,咿咿呀呀的叫着便要去抓,宋挽不给他们碰,只问宋秋瑟:“如何,有喜欢的吗?”
这些东西做得确实很漂亮,但一看就知道是狗尾巴草做的,不值什么钱,哄小孩儿的东西罢了。
饶是如此,宋秋瑟的目光还是在那个关着萤火虫的小笼上面多停留了一会儿。
“我也觉得这个蛮漂亮的,瑟瑟喜欢不如拿去,夜里挂在床头定然很漂亮。”
宋挽劝说,想到秦岳一个大男人那样求自己,不自觉替他传递了两分期盼。
宋秋瑟的眸光微闪,说:“确实挺漂亮的,可惜只有一个,我看姐姐好像也很喜欢,还是姐姐留着吧,我就不夺姐姐所爱了。”
宋挽还想再劝,宋秋瑟起身说:“时辰不早了,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了,姐姐也早点休息吧。”
宋秋瑟说完直接离开,根本不给宋挽挽留的机会。
顾岩廷看得分明,说:“看来她已经猜出这东西是出自什么人之手了。”
不然她也不会如临大敌,这么着急的离开。
宋挽担忧的说:“瑟瑟自来都是聪慧的,如今我倒是宁愿她能糊涂一些。”
宋挽自幼多病,一直觉得自己活不了多长时间,光是活下去就耗尽了所有的精力,根本没有那些期盼奢望,所以比宋秋瑟更容易接受已经发生的变故。
但宋秋瑟不一样。
如果宋家没有出事,瑟瑟没有经历那样的不堪,她应该能觅得良人,嫁个很好的夫家,以瑟瑟的才智,必然能够辅助夫君打理好后院之事,若是夫君能干一些,说不定也能和宋挽一样得诰命封赏。
如此锦绣的人生原本就摆在眼前,如今再要瑟瑟嫁人,哪怕秦岳是真心喜爱她的,瑟瑟也会觉得委屈。
她当然不是看不上秦岳,只是她要说服自己接受余生的平庸,接受曾经那个骄傲的自己坠入尘泥之中,不争不抢,不怨不恨。
可如何又能不怨不恨?
宋挽的眉头不自觉越皱越紧,顾岩廷抬手将她眉心的褶皱抚平,沉沉道:“她如果真的聪明,就不会画地为牢,一直把自己困在过去,别想太多。”
“嗯。”
宋挽点头,抱过乐安陪他们玩。
白荷轻声问:“侯爷夫人可用过晚膳了?”
宋挽摇头,白荷立刻去厨房准备饭食。
阿炤现在已经会爬了,他见宋挽只抱乐安不抱他,咿咿呀呀的叫着朝顾岩廷爬去,想要顾岩廷抱他。
顾岩廷却无动于衷,隔着一步多的距离看着阿炤,问:“他们要什么时候才会睡着?”
语气颇为嫌弃,显然是觉得阿炤和乐安回来打扰他和宋挽相处了。
宋挽说:“他们白日睡了很久,夜里怕是精神的很,你明日有事要出门的话,不如去主院睡吧,免得被他们吵到休息不好。”
顾岩廷哼了一声,目光灼灼的看着宋挽,问:“你要赶我走?”
“……”
这怎么能是赶?
“我只是担心吵到你。”
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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