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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如气道:“混闹,你们也不拦着他些。”
李老汉和李婆子对视一眼,便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讪讪地捏动手指,低下头不作声。
“有现成的吃食吗?”
姜如无声叹气,也怪不得他们,她早猜着这二人并不是祁树的亲生父母,而是仆众之类的。
祁树看似柔顺,实则很有主意,这二人怎能拦得住他。
“我熬了红薯粥,我记得你以前给他做过,他很爱吃。你试试是不是这个味儿?”李婆子舀了一勺喂到姜如嘴边,眼巴巴地看着她。
“很好,阿婆和阿伯不如先去,都交给我吧。”
姜如看着二老的样子,安慰不,虽是仆众,如此体恤慈爱,着实可贵。
李婆子和李老汉一起摇头:“你不必管,有什麽需求便叫我们。”
姜如也不多说,背对着他们拿出银针,疾速地戳了指尖一下,挤出几滴鲜血滴入红薯粥里,搅拌均匀,和着茶具一起端过去。
把红薯粥放到祁树眼前,无可置疑地道:“吃了它。”
祁树挑眉,默然地注视着姜如。
姜如是第一次用号令式的语气和他说话,见他这个样子,晓得他不习惯,却半点没有退让的意图,反而更加强势地道:“趁热吃,吃完以后品茗,而后还要吃药,我经和阿婆说了,份量减半。”
她白白地告诉他,她都晓得了。
祁树微抿了,眼里露出几分恼火,顽固地看着粥碗不动手。
姜如爽快喂他:“别想着过后找阿婆、阿伯的困扰,他们是为了你好。”
甘甜的红薯粥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儿,暖洋洋地触在边,唾液犹如泉涌,胃里犹如有一只钩子,逼得人猖獗地想将这碗粥尽数吃下。
祁树狠狠地看着姜如,张口恶狠狠地吃下这碗粥。
姜如见他便像和粥有仇似的,不由笑了:“还要么?”
祁树不作声,生气似地接过碗,自己去盛粥。
姜如也不睬他,自去烧水计划沏茶。
祁树背对着她又吃了一碗粥,放下碗筷不动了,从始至终连续背对着她,不作声不回头不动作。
小样儿,还和她赌上气了,男子真吝啬啊。
姜如翘着角,很快将茶泡上,注入杯中:“公子,品茗了。”
祁树目视前方,一动不动。
姜如坐了一会儿,假意将银壶推响,“哎哟”叫了一声,捏动手指装作被烫。
祁树疾速转身,一把抓住她的手指,满脸急色。
“别生气了,我稀饭你。”姜如在他上疾速啄了一口,反握住他的手微浅笑。
祁树感叹一声,将她的手拿到灯前,拿出药膏柔柔地涂在指尖伤口上。
涂完以后,他低下头,羽毛轻抚一样了她的指尖一下,迅速松开,转身将茶一饮而尽。
红泥小火炉中的炭火逐渐灭火,茶汤饮尽很后一滴,祁树拿起竹签,在沙盘上写到:“我姓谢,来自澜京。”
他终是向她承认了他的身份。
他是澜京谢氏的后辈。
走到现在,姜如用血养他,给他治病,根基经算是公开的秘密,她不认为有需要继续掩蔽。
因此,她紧跟着确认:“你是神官家属的后辈吗?”
祁树垂眸看着她,幽黑的眼里尽是疼痛,半晌,他轻轻点头。
便使早有质疑,但到了这一刻,姜如或是心猿意马。
她一刹时想了许多事,每一件都让她不敢多想。
她深吸一口,轻声问:“我听人说,澜京谢氏,因其血脉特别,决不允许后辈在澜京以外的任何地方居住,为什麽你会在这里?”
祁树紧抿着,挪开了眼神,他不想回复这个问题。
姜如发觉到他的抵触情绪,暂且放下这个问题,再问:“你是旁支或是嫡支?”
其实她想问,他和谢漪澜是什麽关系。
但以她现在的身份,一个小小的村姑草民,是不会晓得高高在上的神官大人的真名的。
祁树或是没有回复她的问题,而是直直地看到她的眼里去。
这回是姜如避开了他的眼神,她被他看得,有种无处遁形之感。
“我是拖油瓶。姜二不是我的生父。”
姜如清静地告诉:“我娘和我说,我澜京姜氏嫡支的女儿。”
祁树蹙眉细思一会儿,很必定地写到:“你是姜氏嫡支长房的女儿。”
他晓得的许多,姜如道:“我娘不肯说是哪一房,我也没方法打听得那么周密。”
祁树写给她看:“我便好晓得,我来告诉你……”
姜如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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