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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这个鬼地方当官也不是什么好差事,先不说这里经过百多年的战乱和割据早已是贫困不堪,光是这一片破败的重建都不知要花多少精力。
自告奋勇?不存在!因为能在这当官的,基本就算是发配边疆了。
“宋大人,您也该收拾东西了吧,咱们该回金陵复命了。”
一名使官看到宋北云在大家都忙乎着收拾的时候,正躺在大树下悠哉的喝着酒,便上去好意的提醒了起来。
但小宋却摆摆手:“不急,不急,没什么好急的。”
“那……下官便去忙活去了。”
“去吧去吧。”
小宋悠然自得的看着周围的人忙活着,面带笑容。而正在他醉生梦死之时,外头突然递来一封信,他接过来都没拆就知道是谁写来的。
这信封上沾染着写信人的味道,熟悉的很。
拆开信封,里头只有四个字“意欲何为”。
小宋笑了笑,将信揣入口袋中,继续喝起了酒。他知道小虎牙已经启程回辽新都了,而下一次见,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但这种事又能怎么办呢,天底下的事,哪能什么都顺着人意,就算小宋狂妄如李太白,可李白不也没能事事顺意么。
现在想想,小虎牙昨天应该是舍不得。是啊,她应该是舍不得的,理所应当舍不得的。
慢慢靠在椅子上,小宋轻轻在自己腿上打起了拍子,嘴里哼着最近戏园子里百听不厌的唱段,慢慢闭上了眼睛。
等他再睁开眼时,偌大的院子里已剩了他一人,颇有一些人走茶凉的味道,不过想必是见他睡着,其他人不敢叨扰的缘故,否则给他们三百个狗胆子也不敢在自己还没离职之前就如此对待自己。
小宋其实并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他更喜欢的是独处,独处会让他感觉到快乐和自在,也会有更多时间去思考。
有时他觉得是懒的缘故,但细细想来这大概率不是因为懒,而是他骨子里的傲狂。
因为人生的绝大部分他都在和李白比,虽然自己是理工科的,最多就是抄抄诗。可李白不也没弄出复合炸药么?
想明白这一点,他倒是有些豁然开朗了,毕竟李白也没跟他比个什么。
又坐了一会,他背着手哼着歌迈着欢快的步子走了出去,而这一走他便再也没有回到这个地方,甚至连行李都是让别人取走的。
五日后,圣旨到。
宋北云因故被贬至关西道京兆府泾阳县县令,未受感召不得入京。
接着整个“关西道”的官员全部到任,从文到武依次排开全都是宋北云的班底,医学院、化学院全体搬迁至长安城,东海新军分而南北二镇,南镇回护江南、北镇留守长安,更名北海新军。
至此,金陵城一夜之间再无宋北云之消息,各大报纸只报成立成果,对宋北云三字讳莫如深。
而此刻正赶往金陵的福王爷得到这个消息之后,脸上却是露出了笑容,对随行接待的定国公说道:“小兔崽子倒是真的是言必行,行必果。说了三年给本王一个惊喜,他倒是做到的。”
“可是代价……是不是有些大了。”定国公说此话时,仿佛老了十岁:“我家女儿……”
福王爷低下头,沉吟片刻:“金铃儿要做大的。”
“王爷,总归要讲一个先来后到吧?”
“左老二!!还反了你!”
“王爷你冲我吼也没用啊,这……事传出去我这老脸往哪搁。”
福王轻轻摇头:“罢了罢了,本王什么都不知,本王可是有驸马的。”
“驸马死球了!”
福王就当没听见,径直往前走去。
而另外一头,早已回到辽国的佛宝奴正坐在椅子上参阅奏章并且有一搭没一搭跟妙言说着话。
“你说气人吧,朕的妹妹他说不要就不要,那他既然不要,可别怪朕不客气。”佛宝奴似乎越来越生气,她最后索性将手中宋狗送的钢笔往桌子上一拍:“于是我便命人将波斯使者献给我的七个美姬全送过去了,过几日便是要到了。然后蒙古送给朕的那个腰马姬也一并送过去了。”
“陛下,您怕是有病。”妙言摇头道:“我以前总是,你这个行为会有人说你送女的。”
“朕又没有那个东西,要女人有何用?”
妙言苦笑道:“陛下,他便是浑身长满了那东西也整不完这么多啊……”
“不管,朕生气!”
“气的不过就是鸭子把自己煮熟送到人嘴边,人家却吐了出来。”
“胡说八道。”
“行吧,是我胡说八道了。”妙言换个姿势趴在床上:“唉,对了陛下,他有没有抱你的腰,如果有就说明他其实是把你当自己人了,如果没有他就跟你逢场作戏。”
佛宝奴想了想,头一转:“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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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章因为要进行切换副本,所以比较难写,容我三思。
当然你们什么都别问,问就是卡文了!我需要一个娇滴滴的女读者发语言跟我说牧童哥哥你真棒,你不要着急,我等你慢慢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