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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幸福,丁一选择随遇而安,我们也不再强求。
从这个九年开始,我们和丁一这个家庭有了联系,老人们常常聚会,有那么一两次我感觉到丁一在刻意回避我,在那之后我也就见见疏远。
偶尔在老人们的聚会上见上一次,也是聊聊工作孩子,无关情感。
这一年我五十岁了,似乎变得脆弱,不再拥有叱咤风云的胆魄,雷厉风行的气势。一安十岁,王保五十二岁,我的爸妈七十岁出头,王保的爸妈年近八十。似乎每个人都处在爬坡的阶段里。
午后的我坐在花园里,闭上眼睛。感叹春去秋来,花儿又败了。那一刻我得出这样一个道理。
“世界上有很多人,不同的人似乎走在属于自己的人生道路上。可每个人又都走在同一条路上,那就是同往未来的路上。这条路上充满了惊喜,意外。我们似乎无法预知它将带给我们什么,但有那么几样是我们虽能预知却无法改变的。”
就像每个人都会变老,我们无法阻止。皱纹无情的爬上你的身躯。40岁时的皱纹是一种成熟的象征,而六十岁时的皱纹就代表了老态。
也像亲人的离去,我们无法改变,生老病死,悲欢离合从不会因为我们的好恶而有所改变。
说到亲人的离去,孩子们一天天长大,自己一天天变老就意味着老人们离我们越来越远,有时候梦里惊醒,打开房门走下楼去,听到鼾声一片,心里会感觉非常的踏实。( 棉花糖)
五十岁的我,不知道从何时起,我开始担心父母的离去,也许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参加的葬礼越来越多。
这一年我五十二岁,一凡已经在读研究生,一安小学五年级了,王保的爸爸身体不好,这一年我们经常跑医院。
五十几岁的我们,上有老下有小,那种力不从心的感觉真是难过。王保的身体本就不好,不能累到,他爸爸一生病,他妈妈就跟着上火。
那一天一凡说“妈妈,研究生读完我就回国,帮帮你们。”
“一凡,你有你的人生道路要走,不能用琐事拖累了你。家里挺好,我们请了保姆,老人们岁数都大了,今年不能去陪你过年了。”
“我回去过年。”
我的一凡大了,他懂得了分担,可是一个雄鹰应该有属于他的天空,不该被一根线拴住,那时候我就觉得我要为了孩子们坚持下去。
这一年我五十四岁,一凡研究生毕业,博士在读。一安十四岁。王保的爸爸过世,我的爸爸身体也开始不好。
公公的离世对婆婆打击很大,八口之家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七口。她一度卧床不起,王保上火病情也有反复,爸爸的身体还要定期去医院复查。
就这样,我和医院交上了朋友。
这一年我五十六岁,我申请了退休。可以专心的照顾家人,一安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
曾经我们想要一安和她哥哥一样高中出国读,可是如今老人们身体不好,我们也不放心一个女孩子一人在外,就把计划拖延到了大学。
八月的一天,一凡放暑假回国,我们一家人正在吃午饭。一凡和一安陪着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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