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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女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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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上。

    “你……”萧桀见他竟当众杀人,忙将自己的儿子护在了身后,“你难道还要杀了朕不成?你若是敢弑君,以后你便被众人唾弃,不得好死。”

    桓蘅笑着,眉眼间却尽是冷意,“我从不惧怕这些的。”

    那文皇后早已吓得脸色惨白,扯着皇帝的衣袍,半点皇后的体统都没有了。

    “我知道你是为了那个女人才嫉恨朕的,当初朕没有想过要杀她的,是她自己寻死的。”萧桀满脸的恳求,几乎要跪在桓蘅的面前了,“你放朕走罢,朕心甘情愿的将皇位让给你,你来当皇帝,朕心甘情愿的退位。”

    桓蘅的眼底带着无尽的笑意,“哦?皇上当真愿意?”

    那些老臣们却是满脸的痛恨,只恨自己扶持着的竟是这样一个窝囊废,以前不问朝政,才让桓蘅有今日的权势的,如今竟要屈服在桓蘅的脚下,岂不是丢尽了皇家的脸面。

    “愿意,只要你放朕离开……”

    然而他的话尚未说完,却见一把冰冷的刀插入到了他的胸口里,嫣红的不断的流出来,他瞳仁猛地缩紧,似乎没想到桓蘅真的会杀了他。

    桓蘅的声音里带着冰冷和阴森,“我不会放你离开的,当初一切的罪孽都是因为而起,今日便因你结束,今日她才落了胎,我只想杀人,只想杀人……”

    说完他提着刀往那些大臣身边走去,那些大臣们嘴里不断的咒骂着,而桓蘅似乎只是麻木的割着他们的喉咙,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好似宰杀牛羊一般,而不是那活生生的人。

    很快金銮殿的下面便横尸遍地,连那金砖的缝隙里也满是鲜红的血,连宫中的禁军都是目瞪口呆的,此时的桓蘅竟是阴司地狱里来的恶鬼一般。

    很快殿内便只剩下皇后和那被吓得脸色惨白的太子,那皇后捂住了他的眼睛,但他已经瞧见了什么,整个人跟石头似得,竟是吓住了。

    看着皇帝的尸体,那文皇后竟不敢哭泣,眼底只有无尽的恐惧。

    然而桓蘅却慢慢的蹲在了那太子的身边,将他硬生生的从皇后的怀里给拽了出来,然后笑着道,“以后你就是皇上了,还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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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蘅回到屋子里的时候,那梵音身上还穿着凤冠霞帔,只是桌上那合卺酒之类的东西已经撤下去了,她知晓留在这里也是无用。

    她知晓桓怏气了哪里,只在屋子里急的直转,可院内只有他们两个人,连能使唤的小丫头也没有一个。

    而就在这时,却听见脚步声,她这才迎了出去,却见桓怏正慢慢的走了进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他漆黑的眼底竟隐隐的有泪光。

    她忙将他扶到榻上,见他整个人如死了大半个一样,不由得失声痛哭,“小公子,您怎么了?可是二公子又为难您了?那孩子可有什么大碍?”

    听到“孩子”两个字之后,他的眼底刹那间满是愤怒,他一把将梵音给拖拽在自己的怀里,“你们女人好生的薄凉,难道你们连心也没有了不成?祖父说的没有错,这天下的女子,皆是如此。”

    梵音在他的怀里,浑身都在颤抖,只是心头却是一阵阵的狂喜,她慢慢的抬起头来,“小公子,妾身愿意跟随您一辈子。”

    桓怏眼底的绝望越来越盛,却伸手将那搁置在一旁的红绸拿了出来,盖在了她的头上,遮挡住了她的脸。然后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衣扣上,拼命的撕扯着。

    很快屋内一片旖旎,那燃烧着的红烛也渐渐的灭了,而床榻上的男人,眼底却如同枯槁,好似彻彻底底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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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蘅回来的时候,却见不才的脸色有些复杂,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因为担心绛墨,也没有细细的问,只转身匆忙的进了卧榻内,却见那纱幔已经放下了,隐隐的瞧见后面那女子那瘦弱的身子不断的抽泣着。

    见绛墨竟然哭了,他忙走到她的身边来,伸手将她抱到了自己的怀里,却见那枕头上已竟被泪水给濡湿了,而她的眸子也肿的跟杏核似的。

    “别哭了。”他心如刀绞,只记得自己离开的时候,她明明还好好的,难道是谁刺激她了不成,是桓怏还是郑蔷,但无论是谁,他都不会轻易的放过的。

    绛墨声音里带着颤抖,好似一只受尽委屈的猫儿,“桓哥哥,我还难受,比当初在潭拓寺还难受,我不想见到桓怏了,我一声也不愿意瞧见他了。”

    桓蘅这才猜到那不才将谁给放进来了,只恨不得即刻出去处置不才,可又不能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但过了良久,他才慢慢的道,“我放他离开这里,无论他去哪里,我都让他走。”

    绛墨紧紧的闭上了眸子,一行泪珠再次顺着雪白的脸颊慢慢的落了下来,“恩。”

    她紧紧的靠在他的胸口,屋内十分的静谧,似乎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这让他竟生出了几分的痴想,只想要这样一辈子,什么也不去抢,什么也不去争。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良久才慢慢的道,“那萧桀已经死了,所有的痛苦也结束了,咱们就好生的过一辈子。”

    在听到萧桀死了的时候,绛墨的身子猛地一僵,良久才相信自己听见的话,“是你杀了他?你是在弑君?以后你将永远背负着这样的骂名?难道你不在乎吗?”

    桓蘅的眼底带着一丝的无奈,“我筹谋了这么多年,为的不就是今天吗?如今大仇得报,这一生再也不会有人成为咱们的绊脚石了,我要登基为帝,你便是我唯一的皇后。”

    绛墨从他的怀里出来,看着他凝重的脸,“可我害怕,我只觉得愧对父亲,这终究是谋权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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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驾崩的事情只在第二日便传遍了整个皇城,百姓们即欢喜又伤心,只觉得那昏君死了,但又担心幼小的太子怎么能承担这样破乱的江山社稷,只怕这江山更要不太平了。

    众人第二日也知道了是朝中一些文臣要谋反,闯入宫闱之中诛杀了皇帝,一时间上京中追捕乱臣贼子,被诛杀的人亦不是有多少,只已经是人心惶惶的。

    众人皆知桓蘅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如今更是势不可挡,众人虽然对皇帝的死因疑惑重重的,但却只能自己悄悄的猜测着,毕竟谁也不敢在此时指正桓蘅诛杀皇帝。

    然而第二日的时候,桓蘅却扶持着太子登基了,那文皇后却自然而然的垂帘听政,只是朝臣这时候才瞧见,素日里那乖巧的太子,竟痴痴傻傻的,竟好似吓破了胆子。

    而更令众人不曾想到的时候,桓蘅竟带着一个女子来到了朝堂之上,那女子看起来十分的娇弱,好似病着一般,走到桓蘅的身边,而他却搀扶着她的肩膀。

    如今朝堂之上,除了太后便再无女子,没想到桓蘅竟带着一个女子来到了金銮殿,这岂不是要众人下巴都惊掉了。

    而绛墨慢慢的走在桓蘅的身边,看着那些大臣古怪的脸色,声音里有些无奈,“他们这些人只怕今日不会轻易的答应,哪里有女子当尚书大人的?”

    桓蘅的声音里带着宠溺的笑,“如今我是摄政王,谁敢说一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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