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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看清了,章泽跟郝梦玲一同出来在院子里?”陈禹城气急败坏的声音。
“二哥,凭你现在的条件你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差不多就算了,再找一个更好的。二哥也真是的,凭什么相信一个女人开的空头指票,说什么假如五年内没结婚就嫁给你。这不是明显拿你当备胎吗?”
说话尖锐声音的人显然是陈禹域的亲弟陈禹登。
章泽脸色一寒,狠狠咬了咬牙根:真不愧是打架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你两兄弟跟我的仇算是结下了。
你狗日的陈禹城,有什么资格明目张胆去抢人家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禹登你别说了,我陈禹城得不到的东西,就是毁了也不会轻易让给别人!”陈禹城恶狠狠地说。
章泽听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陈禹城也大走火入魔了吧,想当初我处咸鱼状态时,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注做自己的事。
想获得女人的爱就是必须自身有一定实力,只有当自身强大了,能给女孩以安全的倚靠了,才能获得人家的芳心。
陈禹城这种凭一点条件优越就认为可以横刀夺爱的行为,是一种自以为是绷涨的心态在作怪。
章泽脑海里在快速思索:如何惩罚他们四个呢?
陈禹城是他同学,他似乎内心有点理解并同情他的狗急跳墙的作法。
不过,要让他下狠手去惩治他,章泽还是有的下不去手。
你不是喜欢玩么,老子就慢慢陪你玩。
章泽坐着一张木凳子,木凳脚有点松动了。
“老板,有钉子么?拿几枚来,我帮你固钉一下凳子。”
老板从里屋提出一个工具箱,章泽接过来,对老板说:“老板,你去忙吧,这点小事我顺手就帮你钉了。”
老板连叠说:“那就不好意思麻烦老板了,我送喋花生米给你下酒吧。”
夜宵店老板无意中一回头,只见章泽手抓一枚铁钉,大姆指顶在钉帽上,就那么一用力,看看几寸长的铁钉就钻进了木板里。
老板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徒手钉钉子,这是什么样的功力?
章泽顺手把几枚长钉子塞进兜里。
夜霄店老板端来一碟炸花生米,一碗龙虾,对章泽说:“老板,送你的,欢迎你有空常来我生蚝店消费。”
章泽看见陈禹城两兄弟开一样的车,另外两个显然是他们兄弟俩的狗腿子。
这一条夜宵街,喝酒喝到这个时候有许多喝断片的,不管是男女。
特别是有些年轻貌美的女孩子,跟闺蜜或者独个因郁闷,跑来河堤街喝酒。
在这种气氛下,又加上心情郁闷,就自然无法控制们喝高了。
于是有许多心怀坏水的男人,经常出现在河堤夜霄街捡尸的传闻。
章泽把夜宵店老板赠送的一盆红烧虾和一碟花生米大半都消灭掉了。
他正欲把几枚铁钉插进陈禹城兄弟停在路边的两辆豪车的轮胎,让他们路上出点小事故,也算了报了今晚受袭之仇。
突然听得李冬军兴奋地对张有庆说:“有庆,看哪边,两个艳丽的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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