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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她对江叙枫的了解,他知道了这件事后,恐怕得先给陇越一耳光。
“他就算是打死我,也没办法改变了。”
江陇越在心里暗暗叫好,他越发怒自己才越开心呢!
反正他改变不了他们已经结婚的事实,发再大的火又有什么用!
“你爸爸还在工作,下午五点钟才会回来。”方雅淳起身道,“先吃午饭吧,想吃什么?”
“不用麻烦,爷爷让我回去了。”
自己已经拿到结婚证了,他们也就没必要再在外面瞎晃悠。
还是赶快回去看看世幻的事情,不然自己真是不放心这个爷爷。
方雅淳惊道:“你爷爷到你那里了吗?”
“是啊!抽空你们来看看他吧。”
江陇越留了个阴险的笑,带着恋恋不舍的凌半夏离开。
来看爷爷,让他出口气。
你们就等着被他教训一顿吧。
而自己,就等着看好戏了。
“那,那你们路上小心啊。”
方雅淳舍不得孩子,现在他们离开,自己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他们。
于是,她一路追出去。
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上了车。
车开走了,她还望着背影不肯离开。
算了,既然女儿已经嫁给她爱的人,总算也有个归宿了。
她会相信女儿是真的爱上了陇越,是因为墨玖!
小夏不能与墨玖在一起,现如今爱上了陇越,也并非坏事吧。
坐在车上,凌半夏将头靠在,突然觉得很累很累,浑身无力,连知觉都快失去了。
如果不是在持续隐隐作痛的腹部,她会觉得自己再也清醒不了而直接睡过去。
“你这个妈妈确实很厉害啊,这样都能如此冷静!”
就算是听出了江陇越口气里强烈的讽刺,凌半夏也再没力气回答他。
小腹越来越疼,疼得好像有把刀在从里面一点一点地切开。
“说话啊!平时不是很厉害吗?”
没得到她的回应,江陇越觉得没意思。
和她大吵特吵一顿才痛快呢!现在她这般沉默,自己倒还有点不习惯了!
不经意的侧目一看,他便察觉了凌半夏的状态不对劲。
“你怎么了?”
江陇越随即将车停到路边,去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见她的手紧紧地按着腹部,银牙暗咬,江陇越明白了。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凌半夏的身上。
而后,发动车辆,越开越快。
坐上直升机后,江陇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发觉凌半夏的手冻得恍如结了一层霜冰。
“你这手是从冰窖里拿出来的么?真够可以的!”
他一边指责,一边将她的双手紧紧握在自己的掌心间。
家里有一位爷爷的私人中医冯靖仁,已年过花甲,岁数比爷爷稍小一些,他给爷爷看病看了大半辈子,到了该退休的年龄也不离开。
昨天晚上爷爷到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所以等到今天早上,爷爷才派人去接了冯爷爷来到这里。
刚到家,江陇越火急火燎地冲到老爷子的房外,门都忘记了敲就直接闯进去:
“爷爷,冯爷爷他在哪里?”
江乐天都被他吓到了,刚想好的棋子走势的思路也被搅乱,于是忍不住加重了些口气:
“你这孩子,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
“爷爷,我现在没时间跟您多说,您快告诉我他在哪里?”江陇越喘着粗气,眉头紧皱,一心想着凌半夏还躺在房间里不知情况,就心急如焚。
“在这!”一位长者白胡子的老人从浴室踱步而出,笑着问他,“怎么了陇越?”
“冯爷爷,您快随我来。”
江陇越带着他就往自己的房间去。
因为爷爷的房间在三楼,自己的在二楼,加上冯靖仁是位老者,步履缓慢,还是费了分钟。
跑进房里,凌半夏躺在床上,额上沁满冷汗,痛苦地蜷缩着身体。
“你怎么样?”江陇越跑到她身边,着急地问道。
意识将近模糊了,看见他,凌半夏觉得是看见往日的墨玖。
那眉宇间皆是柔情,看着自己时目光充满疼惜的墨玖。
“疼……”
疼得太厉害了,凌半夏的话语断断续续,也组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语气里带着撒娇,是因为看到自己这个温暖的哥哥的缘故。
“来,让我看看。”冯靖仁过去,拿起她的右手,把了把脉。
判断出情况后,冯靖仁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声音慈爱地说:“孩子,稍微再忍一会儿啊。”
冯靖仁起身离开。
眼皮很沉重,凌半夏觉得很累很累。
没过多久,她沉沉地睡过去了。
“凌半夏!……”
江陇越刚坐回她身边,便察觉到她已彻底没了反应。
“看他这么着急的样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还在房间内与江乐天下棋的韦恩,想起刚才江陇越的慌张模样,有些不太放心。
“别担心,有冯靖仁在,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江乐天轻描淡写地道,下了一步棋,一副漠不关己的模样。
他倒不是不担心这两个孩子,只是对冯靖仁的医术有信心。
那老伙计可是举国闻名的德高望重的老中医,他的医术自己见识了这么多年了,一点小伤小病,对他来说小菜一碟。
再说了,要是半夏真的出了大问题,恐怕陇越也不会带她回家而是奔市中心的医院了。
所以没什么好着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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