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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的惊蛰,无风,无雪,阴沉着的天寒地冻。
眼瞧着檐尖上的日头就往下去了,阿菇关了窗,起身去厢房内想寻一盏小灯笼来点上。
香桐推门进来的时候,阿菇正从屋子里出来。一眼就瞧见了她手里端着的金盏红烛。
她唤了阿菇一声。
阿菇放下手中上了灰的灯笼,笑:“有客?”
丫鬟夜间从外面带来灯火,便是这间房晚上有恩客光顾。
这是花口楼的规矩,阿菇懂。
银盏红烛,是寻常客人。
金盏红烛,是不揭面儿的客人。
所谓的不揭面儿,就是客人身份要求特殊,身份也特殊,与姑娘恩好的时候头上戴着黑色纱罩子,不会泄露一点点身份信息。
这种客人一般癖好变态,阿菇寻常是不伺候的。
只是今日不同。
香桐将东西放好,走到阿菇身边展开一张宣纸给她看。
宣纸上面笔画深刻的落了一人姓名。
“姑娘,今日这客人是楼主赐给姑娘的。”
香桐笑得俏皮。
阿菇伸手将那张宣纸接过来,看了两眼,抿唇:“这男子……好处理么?”若说是他赐给自己的男人,他绝对会处理好任何的后续问题,只是这么多年了,阿菇还是没有学会对这种事理所当然的接受。
“姑娘放心吧,这男子父亲犯了事儿,株连九族的大罪,他横竖都是死。”
香桐大抵是怕阿菇多想,与她解释了之后就接过那宣纸放在烛火上烧掉了。
株连九族么?
阿菇呆呆的看了一眼窗外,没有下雪的天际,沉得仿佛一只大手要捏碎这世间的一切。
……
有客上门,阿菇得沐浴,然后用滚珠里里外外的滚热这身皮囊。
这是规矩,花口楼的规矩,便是阿菇今晚上并不是真正的要伺候客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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