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鞋”。
我说:“这是它们的对应关系。只要有图片的,我都懂。但几十万个词只有几百张图片,这本书我连皮毛都没摸到。”
我皱着眉头:“我看得头痛欲裂。如果我往死里努力,我会破解的,我有这种自信,问题在于:我真的会被累死。”
赵普民:“你还是要放弃?”
我得意地说:“看来,我只有祭出我的终极武器,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家伙——赵余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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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了赵余央。
他到处任职,而现在是在皇家财政部,负责大明的财政计划。
我去的时候,他正指挥他手下一群人算账呢,满屋子纸张飞舞。
我慢悠悠地在他周围四下看、四处转,说:“你算这个有屁用。大明二十三省没有一个省的数据是真的,你们的财政理论和政策也是自相矛盾,你整天算这些东西干什么?”
赵余央抬起眼皮,认真地说:“当然都是假的,我又不傻,因此我从不用他们的数据;皇家钦定的财政理论就是笑话,理论怎么能钦定呢。我们做的事情只是在试错,然后搜集各种数据来继续试错,直到发现真正的规律。比如我今天在算大明的当月货币供应,参照各年各月的举措和它们的后果,来计算这个月要发放多少货币来稳定物价。”
我说:“这有什么意义?你不可能找到规律,即使你找到了所谓的规律也没有意义。它们可能有延迟,可能有别的隐藏关联,可能没有任何关联,甚至可能是随机的。好比你可以计算你床头的蚊子数量和大明物价的关系,只要你想找规律,肯定会找出你床头蚊子的数量和大明物价的规律,但我们都知道,它们不能有联系。”
他说:“你又在强行狡辩。我认为任何事情都有某种原理,而且是可以被我们认知,我们认知之后就好好好控制它。”
我赌气地说:“恰恰相反。我认为没有什么原理,我们也不可能认知原理,没人能控制真理——除了神,如果有神的话。但是没神,因此没人能知道真理!”
他说:“大家都说你有邪教分子的气质,我看真差不多啊。”
我突然想起了今天此行的目的,我说:“哎,不和你吵了,给你看个东西,你能弄懂我就承认你厉害。”
我把书递给他。
他不解地翻着,问:“这是巫书?”
我概略地给他讲述了一下此书的发现、我对它的初步研究。
他撇撇嘴:“挺好玩的,我终于有事情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