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的功效也传出去了,外省的港东常有陌生微信号加他好友,向他咨询病症,同时购药,要灵泉水。
巨型稻谷在晒场上晒了几天,终于晒烤得粒粒脆熟黄裂,家里有一个水池谷仓,把这些粗粒肥大的稻谷锁进粮仓,才一切万事妥当。
那些长了巨型稻谷的稻杆,被旷德军和李健两人,全部轧成几段,这些稻杆长约三米多高,经大阐刀细细切割,成堆的稻杆推入一间石灰池。
稻杆泡柔,浸缄,数小时后,捞水沥干,全部运到祺山窝林,辅开在树林之下,缀上菌种,覆上地膜,坐等发芽出菇。
旷德军第一批种的是风味草菇。
铁皮石斛种植规模何止扩大了十倍。
地下灵芝培育基,也伸延了数亩地之广。
在荒山野岭之地,你把一颗金子埋在哪里,肯定有人想贪心占为己有。许多人都知道,旷德军收了一茬铁皮石斛和一批成熟的灵芝,收获了几十万进款。
几十万对于乡村小农民来说,就是几十年的总收入,而旷德军一次就挣了这么多,不免让许多人心痒难禁,翻江倒海……
“军子,走狗屎运了。他是怎样在祺山种植药材的?”隔壁的旷德田兄弟决定去现场看看。
他两兄弟看见旷德军跟李健在晒场上凉晒巨型稻,得意洋洋,狂妄自大的样子,就已经决定晚上去祺山揭揭底牌去。
为了壮胆,提前去跟旷培保借了一把猎枪,把弹珠装上,火药填上,扛着向深夜的祺山走去。
跃进村有许多年轻人,半夜去到山林打鸟。首先用手电筒把树上的倦鸟照定,晚上休眠的鸟突遇强光照射,一般会愣在当场,不会离开枝叶间。
就看你准度了,猎枪瞄准,斜着向上,“轰”的一声,弹珠飞溅,把树叶间夜宿的大鸟轰下来。
寂静山林间,半夜常常听见这种异样的响声。旷德田今日意不为打鸟,而是为了去揭旷德军的底牌。
自家也有几亩荒山地,若是偷点经验过来,老子也在家坐亨其成,不去外面混了。
看看夜上柳梢头,万籁寂静时,两人找了两根长手电筒,快速往祺山方向走去。
蹲在门洞口的黑狗懒痒痒,汪了两声。有点诡异的气息,不过它懒得搭理这两兄弟。
汪汪,深山有鹰兄。
汪汪,深山有长獠牙的野猪。
我还是睡我的回笼觉吧!
旷德远:“哥,我有点怕!”
旷德田:“一点用都没有,怕啥,怕个鸟啊?”
旷德远:“那鸟声让人听得揪心抓肝,黑漆漆的树林让人看了心里发毛……”
旷德田:“别吱声,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揍你。”
“吼咕,吼咕!”黑夜中某处树林,发出一声嘶吼的声音,吓得旷德远脸瞬时刷白,腿肚子发抖,一点前进挪动的劲都没有。
“别怕,这是猫头鹰的叫声。”旷德田虽然这样说,但腿肚子仍是瘫软。好在前面就是祺山窝林了,旷德军在树苔上绑扎的节窝清晰呈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