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手里的字给截下了,看的孙桂才和其他几个老干部都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赵中奇拿着那副字整个人如遭雷击,“这是……这不可能!”
这簪花小楷他见过,在一次交流会上,是一个姓冯的人拿着这幅字展示来着,当时这幅字便引起了不小的反响。
当时那副簪花小楷水平直追晋卫夫人,有些人更是认为不相上下,但是有一点毋庸置疑,在这幅字所体现出来的意境上面,已经远远超过一些名家。
因为那位姓冯的人士不愿意透露手书人的详细信息,所以当时大家只知道是一个叫‘贝思甜’的人写的。
贝姓不多,可是叫思甜的却是不少,只有一个名字,唯一能知道的只是性别。
这位叫‘贝思甜’的人第一次出现在文坛,便引起不小的反响,更因为她不详的身份,让她一副披上神秘的外衣。
赵中奇当时很想将那幅字买下来,可惜那幅字被另外一个人高价买走,再问那姓冯的,他苦笑也只有一份。
看那姓冯的意思,其实并不打算卖,只不过迫于那人的压力才不得不买。
赵中奇扼腕惋惜,因为得不到,印象却反而更为深刻,所以此刻一见到这副字,便立刻认出,这是那位大师所书的簪花小楷!
那位大师……
赵中奇转头看着台上,之所以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便是那个一直被他称作大师的人,居然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
“这……这不可能!”
赵中奇好似受了刺激,拿着字的手都抖起来。
吴岳凯见状,脸顿时就黑了,这幅字他可是好不容易得来的,要是让这个蠢货给弄坏了一点点,他都会心疼的!
“给我!”吴岳凯来到赵中奇身后,沉声说道。
赵中奇好似没有听到吴岳凯的话,满心满眼都是那个二十出头的大师,心中如狂涛滚滚,根本平静不下来。
若非亲眼所见,他肯定认为贝思甜是将那位大师的手书拿过来当做自己的……
若说临摹,或许字体能够临摹,可是这字中的意境却是临摹不了的!
这幅字,的确是本人手书,那么……那位他心目中的大师,也就是台上那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无疑了!
吴岳凯见赵中奇根本不搭理他,却又不敢生抢,站在他身后开始生闷气。
李学军见状忍住捂脸的冲动,自从老首长中毒醒来之后,性格似乎就有了些变化,居然有点‘老顽童’的特质,当然,这话也就心里想想,他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
李学军忙上前主动给吴岳凯当枪使,笑嘻嘻地对赵中奇说道:“赵老师长,这幅字快被您捏坏了!”
赵中奇恍然一惊,忙看向双手,果然因为他攥的力气太大,纸上已经有了褶皱,顿时心疼起来,忙一手托起,另一手想去抚平那褶皱。
“我来给您托着。”李学军笑呵呵地拿过那幅字,“行了行了,差不多了。”说完转手交给了身后的吴岳凯。
吴岳凯赞赏地看了他一眼,李学军小心肝顿时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