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能做出不来的举动,足以证明她心里还有气,并且真的不把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但她已经收到过大儿子的告诫,所以不好在外人面前再开腔说点不中听的拱火。
欧阳蓁心道:生不生气你心里没数吗?自己儿子结婚狮子大开口就要借一千块钱!到底怎么想的?
她不回答母亲生不生气的问题,而是理直气壮的往父亲的身上扯:“我爸身体什么状况,小姑你应该也清楚啊,他自己根本照顾不了自己,现在天冷还要烧炉子,万一煤没有压好,呛了煤烟可如何是好。再说,有我们三个全权代表过来还不行?我结婚的时候家里的人也没有要求必须到场吧?”
欧阳淑被欧阳蓁给一顿抢白噎了够呛,她从他们三个人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些内容,刚要交锋一句,欧阳康抓住她的小臂,笑的很大声的说:“这天也不暖和,有什么话进屋去说呗,你想让我们这么些人挨冻?”
欧阳淑明白大哥的意思,只好给了台阶顺着下:“对,进屋说,招待不周啊,快进屋。”
欧阳蓁不理会欧阳淑扫过来的眼神,她跟在大哥二哥的身后进了屋,发现室内因为结婚进行了粉刷和收拾,大红的喜字贴在窗户和柜子上,还有顶棚的拉花无不在透着喜庆。
他们刚参观完新房,新郎官郁一波从外面回来了。
郁一波一脸的憨厚样,并没有跟他母亲似的,为二舅妈没有来而产生太大的想法;相反他对上了大学的欧阳蓁兄妹三人很是尊敬崇拜,因此在言谈举止上很是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