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人生似乎都很精彩,充满未知但轰轰烈烈,其实到最后,我们这个国家,说不定晓波最牛叉,人家可是在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里干活的。
地点没有选择在别墅里,而是在帝景蓝湾的复式房,
房间太大,陈子迩难受。
还是觉得小一点更有感觉,觉得他是室友陈子迩,而非盛世集团陈子迩的感觉。
他们三个进门的时候一直咋咋呼呼的,吵闹的很,弄的陈子迩很好奇,“你们这惊叹啥呢?”
蔡一峰最会讲,“咱们有个叫余辉的孩子你记得嘛?内蒙的,黑黑的,憨憨的,人挺好挺老实的。”
在一起上过课,陈子迩有些印象,点头说:“记得,怎么了。”
这个环境,晓波和崔旭果然更能放得开一点,咧着嘴喝喝的笑着。
蔡一峰讲:“他那室友回来说的,大一的时候,余辉总搁宿舍讲:我们家里是卖了两头羊供我读的中大。”
陈子迩不记得有这些事,顺着问道:“然后呢?”
“然后他室友前段时间去他家才发现,妈的,他家有成千上万头羊!”
噗!
这个比装的好!
晓波叹道:“听他说的比我还惨,结果没想到除了你,谁都没他有钱!”
“原来他比我都低调?”陈子迩也有些讶异。
“那不一样,他是家里牛,好掩饰,你是自己牛,咋掩饰都掩饰不住。”崔旭翘着二郎腿,平静的说。
不纠结这个。
陈子迩说:“好吃的我都让人送上来了,上桌吧,今晚也难得,”
“记得上一次光咱们四个一起聚可能还是大一的时候。”晓波现在压力是最小的,偷着乐,“这个得批评老蔡,天天带着你那媳妇。”
陈子迩问他:“婉兮怎么说的?”
他是指毕业之后。
蔡一峰回答说:“跟我去燕京呗。”
“那结婚呢?”
“我想过两年再结。”
“我赞同,先立业再成家,一峰我预定你一杯酒,他俩都有早结婚的条件,就咱俩没。”崔旭也从客厅走了过来。陈子迩却从未问过,他出国,那个女友怎么办的。
晓波随即提议,“今晚陈总光请了男的,特意嘱咐别带家属,所以就别说结婚的事了,我比较想听富裕阶层纸醉金迷的生活和夜夜笙歌的节奏!正好也给我点儿奋斗的动力!”
“我讲这些给你奋斗动力?”陈子迩笑了,“你这是奔着双规奋斗去的是吧?回头再给你整一劳动改造,你就不抱怨公务员日子无聊了。”
蔡一峰和崔旭都‘咯咯’笑了,“这多刺激,这辈子都不会无聊了。”
几个人今晚都有些不同于平常的兴奋,因为大家都明白,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蔡一峰倒还好,他要一直跟住陈子迩的,晓波毕竟也在中海,只有崔旭,他要独自一人走自己的路了。
不过男人,太煽情的话说出来膈应人,所以大抵就化成了一杯一杯的酒。
“美国哲学家埃里克·霍弗说过,有成就感的人会把世界看成一个友好的世界,而失意的人却乐于看到世界急剧改变,其实倒不是这样,我觉得有成就感的人在有成就之前看到的不是友好的世界,而是这世界的友好之处。”
陈子迩与重生后的三位有缘人共举杯,“希望大家都能看到世界友好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