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麻烦,眼下不趁着这机会,灭一灭他的威风,他们江氏兄弟,恐怕在曲阜书院,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放肆!”江楚筠甩开其弟,怒道:“你睁开眼睛看看清楚,这是曲阜大军的营地,不是天姥山,由不得你胡来!危言耸听,惑乱军营,乃是杀头的重罪!”
当值的守兵见有了撑腰的,也有了胆色,几个人手持丈二长矛,便要将步安轰出去。
步安哈哈大笑,忽然动手,势若猛虎,一把就将拦在面前的江楚筠拽到跟前,左手勒住他的脖颈,右手抽出长剑架了上去。
这一个多月,他几乎将剑州、延平两府的积存的鬼都捉尽了,修为提升之快,比起七司众人更胜一筹,眼下别说是江楚筠,就算是江楚筠他爹,仓促之间,也绝计防不住他。
当值的守兵哪里想得到,这书生会胆大到如此地步,就连江楚筳也呆在了当场。
而刚刚还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江楚筠,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稍有动作,那生冷的剑刃,便要割破他的脖颈。
眼前大小军帐中,几乎所有人都被惊动了,忽然围上数百人来,个个怒目而视,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能去通报一声了吧?!”步安冷冷地看着眼前越围越多的兵卒,大声喊道。
被他拿剑架在了脖子上的江楚筠,经过这几息,似乎稍稍平复了一些,沉声威胁道:“你若敢伤我,便再也休想走出这军阵。”
“可以试试看!”步安手上稍加了一把力,顿时将他细嫩的脖子割破了一条寸许长的扣子,鲜血沿着白皙的皮肤淌下来,触目惊心。
人群顿时朝外散开了几步。
有人厉声威胁,也有人柔声劝慰,顿时闹成了一片。
江楚筠已经吓得腿脚发软,倒是他弟弟冷静不少,伸手示意步安不要冲动,又立刻吩咐守兵,快去通报宋老大人。
那守兵还没跑远,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喊声。
“步公子!你果然安然无恙!”说话的正是宋蔓秋。
只见她拨开人群,一直跑到步安面前,才意识到他手中的剑,正架在江楚筠的脖子上。
“这……这是怎么了?”她神情骇然,不知所措。
“我有要事,必须立刻见你爹爹,只是他们两兄弟从中作梗,不许守兵通报。”步安若无其事地笑笑。
说着他便将长剑抽回,垂在一旁。
宋蔓秋毕竟聪慧,立即明白了江氏兄弟为何要为难他,面色一板,接着伸手一挥道:“这里没什么事了!都散了吧!”又朝步安莞尔一笑道:“走,我带你去见爹爹!”
有她领路,士兵们自然不敢再做阻拦。
江楚筠捂着脖子上的伤口,既委屈又愤恨地喊道:“秋妹!你怎么帮着一个外人!”
宋曼秋只管领着步安穿过人群,充耳不闻。
孔灵不知何时站在了江楚筠的身旁,颇为同情地看着他手指缝里的血迹,淡淡道:“真是笨得要死,连姐姐眼里,你跟步公子,哪个是外人,都看不清……”
江楚筠一时气结,只觉得众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全是同情与嘲弄,顿时悲从中来,委屈道:“他将宋大人害得还不够惨吗?秋妹……秋妹不懂事,你又跟着起什么哄!”
孔灵翻了翻白眼,摇了摇头道:“害没害大人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回你又要倒霉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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