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挡在越跃面前。
女孩子眼睛凄楚迷,似是绝望,又似是愤恨,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看得越湛心里发堵。
“带走,都带走!”
谁也不知道指导员为什么发这么大火。
这俩人又跟指导员是什么关系。
越跃的身份证被越湛亲自搜身给扣了,林清栀身上那张身份证估计回去让女兵搜身也保不住。
他们俩没了身份证插翅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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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审讯室,越跃和林清栀各自关在不同的禁闭室,被分别带上来审问,性别年龄姓名民族婚姻状况学历程度,统共做一个记载。
林清栀咬咬牙,死都不说自己叫林清栀,非说自己叫许寒,春城人士,去申城打工,没赚到钱,买车票返乡回到春城半年。
越跃是没了法子,他就那一张身份证,又跟堂哥对骂了,坦坦荡荡把自己身份证上的信息报了一遍,审讯他俩战士目光犹疑,这好像是……越指导亲戚。
他还一口申城腔,说得贼溜。
油嘴滑舌,没个正形,审讯他的人没个办法。
最重要的,他没罪啊!
搜身又没搜出啥来,脖子上一块传家玉,一张身份证,再没别的。
他确实就是去汽车站乘车的,又不犯法。
“你们凭啥不放我,又没证据证明我有罪。”
越跃坐在桌前吊儿郎当,没过一会儿又冒出一句来:“我无聊,我申请见我邻居唠嗑。”
“你邻居哪个?”
一个小战士严肃问。
越跃手指敲了敲桌面:“强哥,郭永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