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哀求似的凝着越湛:“越指导,说起来还得求求您,后勤处处长不是您半个月前办的么,她哥就是个货车司机,被牵连的,您能不能……”
他话还没说完,越湛抬手,示意他不必说下去。
“一会儿举目无亲,无依无靠,一会儿她哥刚来半年就能跟后勤处的处长搭上关系捞这么个油水大的肥差,你瞧瞧你这想法,人家比你出息多了,你一个本地的当这么多年兵,还是个兵,人家刚来半年到处牵线搭桥,男的会捞油水,女的会拉关系。”
越湛慢慢把围巾放在椅子上,手指在放着冬虫夏草的盒子上敲了敲,“瞅瞅,本地盛产的名贵中药,你家有没有?”
“这……”
郭永强脑袋完全是糊的。
越湛呵呵笑,“傻小子,三两下就被人家演戏给唬住了,你倒是等她哭出来再应承啊!”
那女的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戏精,一进来不说来意,先献殷勤嘘寒问暖,再装可怜还要拖尸体回家,咋不跪街上卖身葬兄呢?
瞧那话说的,搞得好像他们部队是土匪窝子似的。
明明是她家里人自个儿犯法,倒把自家人摆在弱势地位,白莲花!
“小寒是个好姑娘,我妈也这么说。”
郭永强固执己见。
越湛忽然并拢两根筷子,眉眼微垂:“小寒?她哥叫什么?”
“郭富城!”
话音刚落,越湛忽然猛地咳嗽出来,郭永强赶紧帮他顺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