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孩惊了一下，不着痕迹地点头：“嗯。”
“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男人忽然压低声音，分明是不安的试探。
路灯下，女孩整张脸都隐匿在浓重的阴影里，她唇角忽然浮现出若有若无的戏谑，眼神里的玲珑通透与稚嫩的脸庞格格不入。
“有！”
“什么！”越湛瞪大眼，下一秒意识到自己失态，又压了声音：“什么？”
两个什么，语气截然不同。
“他说，他不来看我，难道叔叔你会来看我么？还说，让我等着瞧，最后，他还摸我的脸！”
女孩气愤地踢飞了脚边一颗石子。
越湛顿时气炸了，“王八蛋！”
本来男人听到前面还慢慢放下心的，看来黎洛川还没缺德到把他的私事抖落出来，可是听到最后一句话，男人气炸了。
“叔叔，有什么事等我考完了再说吧，那个黎叔叔很像流氓，以后你有什么话还是自己告诉我，不要让他来。”
林清栀话里有话，脸上的笑凉凉的，没什么温度。
“你以后见他一次打他一次，尽管照着他裤裆踹，踹到他色心死了为止！不要脸的东西！”
越湛整张脸都气红了，他还以为黎洛川只是说说而已，这几个月回回喝多了就说要吃越湛家长的嫩草。
一圈人都当笑话听，唯独越湛心里不自在，不舒服。
不知情的人当他是生气，可越湛自己清楚，若是仅仅生气这么简单，打架就好了。
偏偏他潜意识里无端生出一种错愕和嫉妒来。
为何黎洛川这么大胆，偏偏这么胆大包天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旁人听了却不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