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下床去拿药。
蒲杨乖乖把裤子脱了。
林清栀的小手指抠了一坨药在他上面慢慢推开。
“恢复得蛮好的，云南白药真管用。”
蒲杨放松下来，没那么羞涩，忽然嘀咕了一声：“真舒服。”
就这仨字，吓得林清栀手抖。
妈呀……
“那个……你自己擦。”
“不，你帮我擦，是你弄伤我的。”
蒲杨不干了，夜晚即将来临，小男孩有点困了，说话也带了几分困倦。
“你还真会顺势爬坡。”
林清栀无奈地继续给他擦药。
但愿他长大后能迅速忘记这件事，不然……
又是人生一大污点。
涂完药，林清栀躺在床上，蒲杨在另外一头，时不时挠她的脚心。
“哎呀，你别弄，你再弄就给我出去！”
林清栀有点受不了。
“好吧好吧，不弄了。”
男孩放过她，顿了顿，忽然抱着荞麦枕头跑到她这边来。
“你干啥？”
林清栀看着身边的男孩。
“不干啥，睡觉呀。“
蒲杨闭上眼睛，吹了个口哨。
黑夜里，林清栀闻到了奶香味。
是从蒲杨身上散发出来的，很多小孩在出生后很长一段时间身上还是有奶香味。
她闻着那股子味儿，心里居然生出来几分怜爱，大约所有女人身上母爱都是天性。
“要是我弟弟就好了。”
林清栀自顾自嘀咕了一声。
她还没咋对一个小男孩这么宠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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