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得势,你我兄弟将难有善终,今日从何皇后传来的消息,陛下已有态度。”
“那如何事好?”何进一拳砸在手心,呲牙苦想了一阵,最后还是望向右侧的身影,“假司马,你说说,可有什么办法?”
那人名叫伍宕,此时听到询问,连忙起身拱手:“大将军,既然阴阳失衡,不如引外阳以正洛阳阴盛,另则《太公六韬》言,天子将兵事,可威震八方。大将军既可以向陛下表明忠心,也可震骇阉宦,不敢与大将军争锋,此一计二用。”
过的片刻,对面的何苗闭眼抚须点头,看向首位上的大兄:“伍宕说的倒是可行。”
“行倒是行,那该如何行事?”何进嘭嘭拍着桌面,“你直管说就是。”
伍宕道了一声是,然后站了出来,走到中间拱手,抬起脸,笑道:“耳闻陛下有意设置西园八校,大将军不如借《太公六韬》让陛下讲武大军,缓和君臣气氛,然后再在八校尉里安插大将军的亲信,如此一来,那帮宦官依旧什么也得不到,何谈分权呢?”
“不错!”何进点头,站起来来回走上两步,唤来下人:“立即召议郎曹操、虎贲中郎将袁绍、淳于琼、鲍鸿连夜到府上议事。”
待那下人走后,何进眯起眼,大手一挥,笑起来:“如此,那帮阉宦奈我何?哈哈哈——”
夜虫飞舞扑进了灯火里,噗哧烧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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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动荡的洛阳相比,北方匈奴、鲜卑变得坐立难安,飞将吕布重返草原已过去半月有余,屡屡扫荡周边,虽不乱开杀戒,也让边境安扎的匈奴人、鲜卑人感到不安,并不明白这位飞将到底在找什么。
而这一切,藏匿草原某个部落的公孙止心中便是清楚,对方正是在找他们这拨人。
“那吕布一直徘徊草原上,咱们兄弟们根本走不远,再待下去有人心里会生变的。”高升走在帐篷里摸着大光头,发着牢骚。
公孙止有小刀叉过一片羊肉,此时他伤已经好了一半,日常行走无碍了,看着不断走动的身影,虚按了一下手掌,“…拖下去确实不是办法,对方大概是存了逼降我们的念头,不然以他的能耐,应该能找到我们。”
“逼降?那也好啊,换一个官当也不错。”高升叉腿坐下来,“总比咱们在塞北天天喝风好啊。”
小刀嘭的钉在地上,公孙止擦了擦手,“出息!就算投别人麾下也要把眼睛擦亮点,那丁原、吕布像是一个成事的人吗?”
“可对方现在逼着咱们,能怎么办?”
公孙止叹口气:“那咱们就给他送礼?”
“送礼?”
他点头,望着帐外的阳光,“对,就是送礼。”
第二天后,去往外面的马贼回来,这次意外的带来一只绯红的马匹,高升瞪着大眼指着只有他腰那么高的小不点,“首领……会不会小了一点?”
那匹胭脂小红马偏偏头,在光头高升身上拱了来拱去,像是在找吮吸的地方。
“过个几年,就是好马了,找个人将就给吕布送过去吧。”公孙止摸了摸小马驹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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