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疲惫,至少七八天的路程,他用三日就赶来了,这一路肯定十分辛劳。
“安之,去看看父亲吧。问了你好几次了。”赵云说道。
“嗯,诸位长辈,平先去看看舅舅。”窦平说道。
“使君(汉代对州太守或者州牧的称呼)且去。”一老者说道。窦平点点头就随赵云向着后堂走去。
“大哥,舅母去世,你为何不告诉我。”窦平怒道。“那时你与张角交战,我不想你分心。”赵云说道。
“可你至少给我说一声啊。华先生就在我营里,说不定......”窦平没有再说下去。
赵云说道“大哥的病华先生之前就看过,母亲走的很急根本就无征兆。”
“虽然你这么说了。可是我还是很生气,我还是想打你一顿。”窦平怒道。
赵云火起也上来了,这段时间大哥与母亲相继去世,再加上家里琐事,自己心里就是憋着一股火。“你小子是不是翅膀硬了,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窦平本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原则上去就是给赵云一拳。不过没用全力。赵云早知这小子会有这么一出,闪身躲过。窦平直接将赵云抱住一个过肩摔。窦平力大,而且马下赵云都觉得自己对付这小子有些吃力,一时大意被这小子一个过肩摔。赵云倒地之时一脚踢在窦平腿上,窦平失去平衡,两人毫无章法的扭打在一起。就像儿时那样。
两人一直打到精疲力竭,窦平扶着柱子半蹲着,赵云靠在柱子直接坐在地上。
“好受些了吧。”窦平问道。“嗯,不过没将你小子打服总会觉得不过瘾。”赵云说道。然后两人笑了起来。
赵云一咧嘴,扯动嘴角的伤口,怒道“你小子专门往脸上招呼,明日父亲见了问我,我怎么说。”
“二哥,我发现你现在随贾先生学的真的很阴险。我脸上虽是好好的,可这身上就没一处好地方。”窦平也反击道。
“安之,幸苦了。”赵云停了半晌才说出这么一句。窦平半天没说话,赵云望去,看见窦平哽咽着说道,“二哥,我想舅母了。”赵云连忙回过头,自己也哭出来。
穿越而来的窦安之,是融合了两个人记忆。所以他清楚的记得。
“安之,怎么不和他们去玩啊。”小窦平坐在一边看着别的小朋友玩耍,舅母问道。
“他们不和我玩,说我没有母亲。可是舅母我要是没有母亲,我是哪里来的啊。”小窦平含着眼泪问道。
“谁说你没有母亲,小傻子我就是你的母亲啊。”“可是,”“别可是了,我去和他们说。”
舅妈带着窦平向着那帮孩子走去,本是冀州士族长女的舅母,恐怕是唯一一骂街,还是对着一帮孩子“你们这帮兔崽,给我听好我了。我就是安之的娘,哪个再说安之没有娘,老娘就去撕烂他的嘴。”
小窦平看着一哄而散的小孩,笑着抬起头,叫了声,“母亲!”那是窦平唯一一次那么称呼舅母,舅母红着眼笑着点头答应。
后来舅母一直让窦平叫她母亲。可是窦平执拗的不肯。要是早知如此,多叫几声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