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国国内有特别的联系,这就有些不太礼貌了。我希望这些‘可敬的’阁下们能明白这一点。”
“自然。”菲斯克先生微笑了一下,自从两位可敬的大佬被林义龙几次三番地打击丢了一大半的身价和势力之后,一些选区选情变得不确定起来——如果没有当选的便利条件,每年领8万英镑薪水的阁下们就会十分焦虑煎熬。
正巧,林义龙正好可以提供这些便利条件,自然要摆谱等着需要各种支持的阁下们和他商谈——比方说介绍赞助,提供消息,介绍联系人云云——林义龙的架子被他端得做作且傲慢,反正不那么在西方意义上的高贵潇洒。
“你看我态度怎么样?”林义龙恢复了常态,询问着菲斯克先生。
“怎么说呢,虽然我们也明白真诚也是能演出来的,但演好还需要多加练习。”菲斯克先生见林义龙没什么变化,知道刚才是他演绎的一种姿态。
“我很好奇,就是那些大佬们和可敬的先生女士们见面的态度是怎么样的?”林义龙问道,“他们的行踪,我只是在电视和网络纪录片里接触过。”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菲斯克先生道,“这不是很明显嘛。”
“可合作伙伴之间,也会相互串换自己的观感嘛,你说万一觉得亲疏有别,那不是让人很不自在。”林义龙反问道。
“这不是很正常,这才是人之常情。”菲斯克笑着,“这样,至少能让阁下们有个奋斗方向不是?”
“正如像可兑现债权或者像蒙特卡洛菠菜的客户类型分级那样,还要给这些阁下定一个不同等级?”林义龙问道,“一个普通阁下的待遇是ABC,一个初级VIP阁下待遇是ABCDE,中级VIP是ABCDEFG之类的,然后以此类推?”
“我倒想知道,我在义龙你心中是什么等级?”菲斯克先生没有正面批驳林义龙的玩笑话,显然是认可这种分层规范。
“高级VIP?”林义龙把玩笑继续讲下去,“很遗憾,至尊VIP我只留给了凯蒂一个人。”
“那是自然。”菲斯克先生也笑了,“我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如何端架子或者怎么亲切怎么演我想义龙你是可以训练的,我这边刚好有一个演出方面的专家——他虽然可能在舞台上十分狼狈,但用在社交场合很实用。”
“我会考虑的。”林义龙道。
林义龙请菲斯克先生喝了一杯爱尔兰威士忌加冰,自己继续喝梅子汁,两人聊了一些春收和播种方面的事儿,然后就等到了短暂社交场合后的凯蒂,两个朋友相互道别。
“他竟然给你介绍表演系的教师?我感觉义龙你都可以去当表演系教师的教士了。”凯蒂笑道,“我应该去提醒菲斯克阁下,某位绅士这样费心尽力地联系并掩饰自己无能,不如考虑下是不是‘那位绅士努力在菲斯克先生面前表演出来把菲斯克先生当作是无话不谈的合作伙伴’的这种可能。”
“哦,哪位先生表演能力如此高超?”林义龙盯着凯蒂笑道。
“某个‘表面亲切’的合作伙伴。”凯蒂下了她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