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费一些力气。只不过,对一个年均收入入能达到150万澳刀的基金经理人来说,有没有这些钱,不会有人信的。”
许振坤的投资每年确实是150万澳刀,可他投资的都是澳洲邦联债券,高风险的投资也仅仅是为了满足他父母申请签证需要的50万刀最低线。
“富裕阶层真有他们的特权啊|!”雷叹道。
“我们叫任意选择。”林义龙纠正道。
“没错,但结果就是如此。”雷说道,“那笔钱很可能就是和你们的钱做同一份对赌合约,一个多头一个空头,然后对冲保持对等。”
“那你得留神,按照上院的关于专业领域指导的判决案例......假如我方当事人真的轻率投资决策导致了用户损失,是继续要掏自己的钱赔给客户的。”林义龙反驳道,“你这方面应该知道的比我更清楚。”
“当然啦,‘你对你当事人的具体投资策略一无所知,我更是局外人什么都不了解’,我们只是在一起回忆之前的岁月。”雷这样评价道,“可我觉得,你作为投资事务的律师去举报自己的当事人,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你说的不错,虽说我对我的当事人负有保密义务,然而提供这些证据的,却不是我,而是我的那位伙伴。”林义龙说道,“即使我因为行为守则无法提供证据的话,可我的那位伙伴却可以。”
“他对受托财产的来源有些害怕,于是向新南威尔士当局进行问询。同时,我的那位委托人被遣返,当局于是组织了对我们的询问。都不是我们主导的,律师公会有什么理由认为我没有为当事人保守秘密?”
“义龙你明白这其中的问题就好。”雷说道。
“当然,我没跟你说我在格拉摩根谷区做法律援助时,曾经差点因为当事人面试时翻供差点被停了半年律师牌照的事儿么?”林义龙讲述着他的黑历史,“经过那次教训,我就明白,案件委托人也只是客户而已。这就是我和客户的所有谈话都会记录并要求客户签字的原因。”
“好吧。”雷发现自己的这位学弟能轻松应付,就不再发表他的意见了。
“我有一个有些不好意思的请求。”雷想了想,突然说道。
“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
“我打算等我的孩子到学龄之后就把他们送到英国去上公学。”雷彻底放开了对林义龙的戒备,这样说道,“你知道的,我上大学的女友,她打算嫁人了,不想带孩子,我自己这边工作就已经很忙了,能把他们送到管理十分严格的寄宿学校,所以......”
“你想让我在英国照看他们,当他们在英国的监护人?”林义龙问道。
雷点了点头,然后祈求的眼神看向他。
“可以。”林义龙答应了,“不过,伯父伯母那里,不会觉得寂寞吗?”
“这样更好一些,儿子也有儿子的‘行为守则’不是?”雷坚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