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这个花费已经比她的博士资助一半还要高,如果她按部就班地按照理想开始工作,也只能堪堪养得起自己的谭尼卡,根本拿不出其他的钱进行一些正常水准的消费。
“这个价格,可以阻断很多在布特城或者在伊莱(都是卡迪夫的区,居民多为城镇工人)的孩子了。”林义龙对自己的偏见并不做任何掩饰,“如此高昂的育儿成本,双职工家庭也只能堪堪承受,远不如有一方辞职带孩子来得这么便利,加上男女职工在工资方面的差异的因素,这也就是为什么卡迪夫市中心有很多全职妈妈的原因。”
这时,耶昂姐妹看向林义龙的眼神有些怪异。
“我不是在指责你们,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林义龙发现了耶昂姐妹俩的异常之处,急忙挽回自己的失言,“不如明天带着孩子去那里看看,看看她们愿不愿意在那里呆着。”
“也好。”纳迪亚先于薇拉点头,“但义龙你是怎么知道这所学校的?”
“我正好认识一个教育顾问。”林义龙从自己放在茶几上的钱夹里掏出了一张名片,“我向他咨询了一下威尔士的婴幼儿教学情况,然后他极力推荐我让我选择一个的带托儿所的好一点的私立小学,而不是推荐从小就开始一对一地找保姆和幼儿教师,于是我就选了一个最好的,就这么简单。”
“这么说,你也没有考察过?”
“我只是昨天晚上,去那儿外面看了一眼,给我的感觉还算不错。”林义龙有些心虚地答道,“我也在找到了独立机构进行了付费咨询,他们给了这学校优秀的评级,我就有这种初步印象来这里。”
第二天,非常不放心的纳迪亚和薇拉带着各自的女儿开车,前往林义龙暂时决定的的维斯特波恩。
虽然这所私立的教育机构声望不错,地点却有些不甚理想——这里刚好在南格拉摩根从卡迪夫到博纳斯的路上,孩子接送多多少少对耶昂姐妹来说有些不便。
孩子的母亲们十分仔细地考察了托儿所的设施,操着还是有些不太熟练的俄式口音与育儿员好好地交流了一番。又额外花了100镑让女儿们尝试着在这里“适应”下来,然后前往远离女儿们的监控室,注视着孩子们的适应程度。
谭尼卡和娜塔莎是高高兴兴地来这里的,几个小时后再见到各自母亲的时候也是带着笑容的——尽管这有些让耶昂姐妹有些小伤心。
“我们这里有对外开放的监控,孩子的父母可以通过特定软件进入后台直接看到这里的实时画面。”托儿所的管理人尤尔金女士向耶昂姐妹解释着这个托儿所的制度,“安全上是万无一失的。我们的育婴员都持有儿科的护士资格,确保孩子们的身心健康。在此基础上,假如孩子们到了三岁,可以稍微加上一些由小学低年级教师安排的辅导课,比如器乐或者画画什么的,也可以试试芭蕾,现在来说有些远,孩子们可以放心地交给我们照顾。”
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地方的耶昂姐妹也觉得这里不错,直接选定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