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尤其不是。”
“等等,你看那个女孩。”林义龙指向正在演出的艾米,“她不是也很高么?”
“看起来应该和义龙你差不多高。”薇拉只是瞟了一眼艾米,就大概估算出了舞女的身高,“跟我还差一些呢。”
“这个......”林义龙也解释不了自己审美观里的这种趋向——即从凯蒂开始算,他身边的伴侣们大多都比他的身高要高,纳迪亚/薇拉这对姐妹甚至比他要高上五公分,穿高跟鞋之后更是差距醒目,于是笑道,“我们身高的问题先不谈,这样太伤我的自尊心了。”
薇拉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继续和自己的姐姐以及爱人看芭蕾舞剧。
幕间,林义龙借着上厕所的理由给花卉店打了一个电话,给艾米预订了一束白百合。他能做的也就是这些,闭幕后随着人流,带着耶昂姐妹返回了河岸街的公寓,度过了周末的最后一晚。
翌日,耶昂姐妹乘坐火车返回威尔士,林义龙以“农民俱乐部”夏季年会的理由留在了伦敦。本来姐妹俩想继续在伦敦陪伴他多呆一阵,可考虑到经常陪同林义龙出席社交场合的凯蒂也“宅”在威尔士,她们更想回去照顾娜塔莎和谭尼卡,就在帕丁顿站的月台和林义龙告别。
林义龙在返回了河岸街的公寓的路上,给艾米打电话。
按照这一季摄政花园的安排,《唐-吉诃德》的演出有六场,共有不同的四个独舞演员,艾米在首场演出结束之后就不会继续上台担任女主角,而是安排更有经验的舞者担当。艾米的昨夜的首秀反响相当不错,林义龙带着礼物给艾米庆祝。
艾米昨夜在演出结束之后一直和自己的即将共事的前辈们庆祝到了凌晨两点,在之前的三场伴舞中,她就成功地拿到了剧院的学徒合同,如果再接下来的一年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演出事故,进入芭蕾舞团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即使行李和大部分个人物品已经转移到了河岸街的公寓,艾米也仍然正常通勤,平时住在维多利亚芭蕾舞学校的宿舍里。每到周末,才借着私人训练的借口,带着自己的换下来的衣物来这里进行机洗,并好好地享受她一个人的冲浪浴缸。
“这花真漂亮。”艾米赞道,初次作为正式独舞登台,就收到了林义龙寄来的鲜花,让她感到很开心。
“我是在包厢里全程看的你的表演,虽然我不是什么芭蕾评论家,但你跳得真不错。”林义龙和颜悦色地笑道,“继续努力。”
两人约在距离摄政花园不远的布鲁姆斯伯里的一个餐馆里,艾米在学校最后的日程只剩下两周后的毕业汇演。
“义龙哥。”艾米有些为难地说道,“我今年的毕业汇演的门票邀请给我父母了,但我还是希望能来我的毕业演出,你能满足我作为少女的最后一个心愿么?”
“可以。”林义龙沉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