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合伙人和代理人有某种程度的义务忠诚,一旦被披露出来,很令这些合伙人和代理人难堪。
“我对酒店经营和酒店管理不怎么感兴趣,我们大可以在大家都感兴趣的其他方面增进相互合作。”林义龙语气越来越平静,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迎进门的表面上的热络,“所以刚才我提及到,股东们毕竟可以自由投资,相互拓宽一下合作交际的广度和深度总是好的。”
林义龙在这场短短的交锋中不能退缩,他必须主导自己的“入籍庆祝”的进程,假如被梅洛爵士抓住机会反客为主,这场聚会就变成了梅洛爵士拿着林义龙的钱为自己扩张在威斯敏斯特的社会交往,让菲斯科先生和梅洛爵士绕过林义龙直接联系,把他边缘化了。
倘若真的发生就不止是无礼了,甚至变得有些得寸进尺。
“也是。”梅洛爵士应承道,这次已经没有办法从林义龙推测出他的想法了,于是又摆出了两人交锋之前的那份和善笑容,“我对这次能与林先生和林先生朋友一起聚会抱有很大希望,还请允许我失陪一下,我得去为晚宴做一些准备。”
“请便。”林义龙把梅洛爵士送出自己公寓门,然后返回了起居室,长舒一口气。
凯蒂也从刚才一直隐藏着的厨房出来,拿了一杯蔓越莓汁递给了林义龙。
“谢谢。”林义龙接梅子汁,大口地喝着,“真是非常好的解药。”
“解药?关于什么的?”凯蒂问道。
“那个梅洛爵士。”林义龙说道,“我在想,是什么让他有这个本钱这么粗鲁地对待自己之前的合作伙伴。是不是以后我遇到所有的老人都是一个态度。”
“从70年代危机之后,就慢慢好了。”凯蒂回答道,“这还得归功于互联网和大众传媒,你看那个菲斯科先生就好很多了,他赶上了新的教育指针。”
“那还好。”林义龙点点头,“我之所以要找这个梅洛爵士并把他介绍给菲斯克先生,是因为这位可怕的老先生在威斯敏斯特是很难的。”
“怎么讲?”
“你仔细考虑一下就知道了,首先他是富人,会支持低税率并限制社会保障;他的来源还是旅馆,必然支持来来往往的人口迁移;还有一些需要进一步深入分析影响的国防和外贸开支,让这个人的坐标更加难以确定,如果你要在不远处的广场上找一个位置,多多少少需要他的帮助。”
“我还以为你要把他介绍给那个弗雷德呢。”凯蒂说道。
“我是这样想的,但弗雷德毕竟在我们这里还算是外人,假如我想要妥善地保障自己的权益,当然直接找一个关系更加紧密的‘伙伴’更加方便。”林义龙说道,然后以一种欣赏的眼神看着凯蒂。
“所以,你选中了我?”凯蒂对林义龙举止表情的细节十分敏感,体会到了这其中的意思。
“难道这不是凯蒂的梦想么?“林义龙反问道。